三十七闻噩耗陈家初乱传捷报剑云遇袭

三十七、闻噩耗陈家初乱,传捷报剑云遇袭

“剑云关捷报?”李彦已很少去廉营了,目的自然是为消除陈天海的戒心。这日正在一间小茶馆喝着茶,突然一骑快马从人群中践踏而过。李彦抬眼望时,却见骑马者身披铠甲,士卒打扮,背上插着一面红底黑边的小旗,上面绣着一个黑色的“捷”字。士兵所来方向正是剑云关,所去者自然是陈府,所以李彦才有如此之想。

“什么捷报,又来唬谁?风平浪静的,哪来那么多事?”坐在李彦对面的人,一件短衫露出结实的臂膀,身边傍着一担柴,手上端着一碗茶,正要喝时,听李彦如此说,冷笑一声,道“怕是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李彦见那人样子虽粗鲁不堪,话语却文雅得很,颇有结交之意,正欲言。另一桌的人笑道:“老三整日指点江山还不够,莫非今日又赌输了,竟拿陈家开玩笑,不要命了?”

那人听了,将茶一饮而尽,呸了一声:“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老子光棍一个,怕谁来?你们且看,富贵不过三代,陈家今日已经如此了,过不了多久,早晚是要败亡的。”

另一桌的人听了,不敢接嘴,笑道:“又来胡说”继续喝自己的茶,磕着果子。

那人也不稀罕,继续喊小二添茶。小二听了,却忙前顾后,左右没有时间,就是不愿出来。那人将碗中剩余茶水喝得涓滴不剩,这才不舍往桌上一搁,挑起木柴正准备走。李彦叫住道:“再来一碗如何?”

谁知那人却道:“哼,壮士不受嗟来之食,公子请自重!”

李彦笑道:“壮士误会了,我不过是想用碗茶,买你一句话而已!”

“公子有话请讲,无功不受禄,能说的我自然会说。”那人虽没有坐下,却将柴担子放下了。

李彦没想到他此时又如此的谨慎,更是好奇,问道:“你凭什么说刚才那过去的令官是在唬人呢?”

“哼!果然是陈家的眼线,既然话已出口,我又怕甚?”说着坐了下来,对里面喊道:“小二,倒茶!”

“既是捷报,当四处散播,振奋人心,哪有如此急迫的,反像了败仗,不是掩人耳目又是什么。却不知欲盖弥彰”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彦听了脑海一个念头闪过:“莫非剑云关真的出事了?”

“兄台误会了,小子乃司马之子李彦,不”

李彦话未完,那人抢道:“原来是都统制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胡言乱语,请恕罪!”

茶馆的人听到那人的话,都一齐转过头,崇敬地看着李彦。李彦其实不知,宫诚等人早将他收服杨相的事迹,添油加醋乱编了一通到处说,后来说书的唱曲的更是把故事编程传奇,四处传唱,在江州现在谁人不知道李彦?

令官到陈府时,接待他的是来福,陈天海正聚集了一家人在正厅。

“怎么回事?”陈天海听到陈赟尸腐、陈慎殒命的消息时,已是陈慎去世的第三天,那时蛆虫已经爬出了门外,路过的丫鬟见了,一声无比刺耳的尖叫惊醒了陈家所有人。

陈恪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程度,自从让陈赟按过手印后,因为心虚,从而没敢再去,所以凡是都是听兰儿禀报的,如今却连兰儿也不见了,陈天海的一句话,让他如坠冰窟。

陈贤因为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陈慎处理,怕偷鸡不成反惹人怀疑,所以虽然陈慎多日未来教书,也是不闻不问,反而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装着一副励志好学的样子。

陈天海最近得到消息,楚军蠢蠢欲动,是以忙于边境布防,家中大小事务都交给了一向稳妥的陈恪处理。陈恪一举一动都表现的不敢自专,凡是向他汇报请示,也着实让他放心。

其他人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再说不知是谁,将陈赟的屋里屋外薰满了浓浓的药味,过路之人更是避而远之。

“说话啊?”陈天海之话犹如一记重锤敲在在场的每个人的心上,压抑得透不过起来。昨天陈恪一切如常的话犹在耳畔,今日听闻却连损两命,自己最寄以厚望的孙子还尸骨无存。这怎能让他不心痛,不愤怒?!说话之声不禁比平常提高了许多。

陈恪更是脑子一片空白,刚准备好的话又不知道吓到哪去了,冷汗沾湿了衣衫,动也不敢动。

这时候最为轻松的要数陈贤了,陈赟一死,他便成了陈家唯一的继承人,至于陈慎与父亲陈恪的死活,比之地位,还是不足以挂心。

“老爷”来福沙沙的走步声,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都用一种感激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样?”陈天海的语气虽威严,却少了几分愤怒,多了几分急迫。

“赟少爷已死半月有余,卧床盖被,腐见白骨,面目全非然从骨架来看,却是大公子无疑。”虽然陈天海只是让来福去看看情况,但是来福知道陈天海肯定还是留有一线希望,所以特地让张神医鉴定了一下。

其实何止陈天海,在场的所有人都想得到确切的消息,只是个人目的不同罢了。陈天海面如死灰,闭上眼睛,颓然躺在椅子上,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

“二老爷大致死于三日之前,老神医看过了,其下遗上吐,肝胆俱裂,应该是被吓死的。”

“你还有何话可说?”陈天海不是一个喜欢咆哮的人,因为他知道愤怒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但今天他实在没法控制自己,一只南宋哥窑的茶杯,被他狠狠地掼在了地上,尸体四溅。

“儿恪自愧无地!”陈恪已是泣不成声,“愿随二哥于地下,望父亲大人珍重!”说着就要站起。

陈贤虽然十分不情愿,还是轻轻拉了拉父亲的衣袖。然陈恪见了爱子,又是跺脚苦叹:“我儿奈何?”

其他人见陈恪之举,也是来劝,平日虽然交少清浅,但在长辈面前还是必须做出样子来。

“哼!现在又如此装模作样,做给谁看?”陈天海一句轻蔑的话说得陈恪更是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上开个缝钻进去,可惜被众人按住动弹不得。

“要死要活,不要在这里对人显眼,滚!”任谁也没想到陈天海会说出这么决绝的话来,都是一愣,继而跪了一地,似真似假地求着情,而陈贤更是头都磕破了。

“老爷,奴婢觉得此事或许另有蹊跷!”来福说话的时机总是那么的恰到好处,此时的陈天海已经发泄完了怒气,又经众人一番哭诉,触景伤情,丧子之痛开始慢慢爬上心头。而此时众人也觉戏已经做到了,正不知该如何收场,来福的一句话正是最好的止音符。

“不必说了!”陈天海确实觉得累了,连最亲近信赖的子女都不能相信,他还能相信谁呢?自己一生操劳为国为家,却得到妻离子亡的结果,天若有情天亦老,这应该怪谁呢?心力交瘁,此时又哪还有心思听来福条条道道地分析。

“都下去吧,该准备的准备准备”凭谁都听得出,陈天海此时已是英雄气短。

“是”见陈天海闭上了眼睛,都嘘了一口气,心里应了一声,便悄悄地出去了。手下更是连门都不敢关,生怕一不小心把陈天海惊醒了,就只有‘准备准备’给他儿孙陪葬了。

“将军!”

陈天海皱了皱眉头,睁眼看时,来福还站在当地没有走,一脸焦急迷惑,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还有什么事?”

“剑云关加急传来了捷报。”来福说着将手中的信件交到陈天海手上。

“捷报?加急?”陈天海接过也是一脸的迷惑,展开看后更是迷惑,一面想一面将信件转给来福。

来福看了,分析道:“楚军对剑云多次袭击,虽然时间不同,但几乎覆盖了所有的布防点,可见对方将领对我们十分的熟悉。虽然每次偷袭都无功而返,但楚军上下不恋战不贪功,所以损失都不大,由此得之,楚将善于用兵。结合以上两点,学生以为,楚军一者是在试探我军的深浅,二者想迷惑我军,让我军不知虚实,分散布防,为来日大举进犯做好准备。”

“哦”陈天海的心思已经被伤痛占满,此时只是悲哀地叹息,“真是祸不单行!”

“将军?”

“下去吧”陈天海虽然知道该是他做决定的时候,但是理智告诉他,这个时候做任何的决定都是不明智的。剑云关的守将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将士,对战争有着敏锐的嗅觉,以自己这个时候的心境插手,只会添乱。

来福却没想到这一层,看着陈天海苍老的脸庞,一缕缕的疲惫缓缓上爬,有种无语的悲哀。

“是”来福虽知陈天海的话从没有转寰的余地,更是不想再逼他了。

默默退出门外!

附:昨日萍乡出差,清晨出发,晚上回到家时已是零点,无语!今日小年,祝各位安好!

二十四攘外必先安内一百三十失踪二百九十五逆天改命15一百二十一意外的收获一百一十六让我考虑一下四天佑改制二百七十五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二百二十五欲擒三百零五逆天改命25二百零七难题二百八十二逆天改命4二百九十七逆天改命17九十八民为重君为轻二百四十二争辩六十五走单骑一百零五大忽悠二更求收藏七十六科举风波下三百零三逆天改命23五十六战之初一百八十二云动5二百九十九逆天改命19二十一各怀心机二百九十六逆天改命16二百四十九艰难困苦的生活六十三运筹帷幄一百一十审怨案一百三十九姐姐二百八十六逆天改命8九十五冲突升级二百一十二真相二百一十三出招六十一围点打援一百九十五传位五江州一百九十六流放三百零二逆天改命22十问路二百九十六逆天改命16一百九十八受教二百六十七登门拜访二百四十九艰难困苦的生活一离京一百零二别这样一百二十四计中计一二十九陈云遗计定关州李彦避嫌退三舍二百八十逆天改命2一百零八杀威棒三更求票今日到此为止了七十八流放夏州上二百八十逆天改命2二百二十九条件二百四十九艰难困苦的生活一百一十一噩耗求收藏明日早更二百六十七登门拜访三百四十逆天改命30一百五十五决裂六十突围一百一十六让我考虑一下三十杨相归降曾谌来访一百七十五风起14一百六十三风起2一百九十四是结束还是开始一百八十五云动8一百七十九云动2八十大兵小将上七十久流放夏州下一百六十七风起6九十新仇旧恨七十三洞房花烛中二百九十二逆天改命12二百七十六同林鸟三十二圣旨到一百七十一风起10六十三运筹帷幄一百九十五传位二百四十九艰难困苦的生活十七莫等闲二百六十四讨论后的结果二十一各怀心机七十四洞房花烛下一百零八杀威棒三更求票今日到此为止了二百二十二机会三百零七逆天改命27三十六试恩情陈恪抱憾窥天机陈慎殒命二十一各怀心机七十一政治婚姻下二百四十一放虎归山一百四十三蛛丝三十七闻噩耗陈家初乱传捷报剑云遇袭一百七十三风起12七十政治婚姻上二百五十四谁都不简单二百六十四讨论后的结果二百二十七证据二百零八捧杀二百七十四表心二百二十四线索八十五棋逢对手下二百七十三安心一百一十八很为难二百四十八娘娘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