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迷茫



忧翼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未来要怎么办。

要是说有目的话,其中去找混乱天使是一个答案,但那样的话忧翼就不会从家里逃出来了,更加不会让林风不知道的情况下,连告别都不说一句。

着有点像之前林风离家出走的时候的样子,为了就明依而走的那一条不归路,而自己现在确实这个样子,洁白的双翼,还有离家出走的一切。

说不定就是所谓的命运。

而这个时候林风还有明依两个人都快急疯了。

“你先冷静冷静,想想忧翼可能回去的地方。”

“我怎么知道,忧翼离家出走并不是偶然,要知道她是因为天使,天使的原因。”

“最最让人没有办法接受啊,忧翼,可不是普通的人,你也知道天使意味着什么,那么就不能用常理来考虑忧翼了,我所能想到的可能性也不过是建立在忧翼是一个正常人的基础上。”

林风所要说的明依也是明白,就是忧翼现在变成了天使,那么在她的观念变成天使之后,所有的事情都会发生改变,同样的忧翼是会躲起来,至于躲在那里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进行查找。

“要举白旗吗?”明依自己问自己。

但是也就在同一个时刻明依想到了一条路。

“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林风惊讶。

“去找混乱天使。”明依如是说道。

林风从来没有想到的事情居然是被明依想到了。

就在林风想问明依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办法的时候,林风明白了明依没有说出的顾虑。

所有的事情都是混乱天使告诉忧翼的。

“这一点你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告诉我?”

空气中。

林风像是被激发的野兽,在空气中咆哮一样的穿梭,背着明依,风几乎要把两个人刮伤了。

“之前想到的只不过是猜测,我没有证据不敢乱讲,还不是怕你担心。”

“那个人我也是见过,我很在意她身上的那一种气质,有着和忧翼同样的味道。”

“你属狗的吗?”

“不,在很久之前我就在意这件事了,但是那个时候我并没有在意,或者说是我选择性忽略了这些,对我来说意义不大的一些东西,只不过这个时候不得已拿出来而已,我想要知道关于天使的一切。”

“我所隐瞒你的除了这个没有别的了。”

语气中带着无奈。

但这个时候也没时间去责备明依的失职,林风只想立马到忧翼的学校找到混乱天使,然后问出忧翼的下落。

心里已经是将这个结果当做是现实了,也不会去想这个可能性大小的问题,在林风的心里估计唯一的一条路,就是100%。

忧翼的学校。

三个月之前,忧翼开家长会的时候林风来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

这个时候,这种氛围下看起来,校园略显得有些悲伤。

“三年六班在哪里?”

“四楼,左转就能看到。”

“谢谢。”

林风向门卫询问忧翼班级的位置,三个月没有来林风已经是完全忘记了。

“我不认为你会找到她,混乱天使。”

“为什么?”

“直觉。”明依回答。

“那,我也有一种直觉就是可以找到她。”

“为什么这么说?”

“和你一样也是一种直觉。”

两个人一唱一和似的来到了忧翼的班级没有。

但是这个时候正好是是上课时间,理应这个时间不应该打扰老师上课,但是林风已经是迫不及待了,因为这是找到忧翼的唯一一个线索,要是这样都是没有办发找到忧翼的话林风只有跳楼一条路可走。

于是林风于是怀着这样的信念,“要是我找不到忧翼我就死给你看。”

这样的在心底说出来的话,其实不过是林风的玩笑,有很多都是可以代替这个玩笑,比如说要是找不到忧翼我就再也不看黄书!

这样的意志摧残想必是比自杀更加残酷的一种现实。

林风直接就推开了门。

所有学生还有老师都错愕的看着林风和明依二人。

明依脸上的冷汗都要出来了。

林风自己也是心中羞愧,咦,我怎么连门都没有敲,这又不是我们学校的班级,就算是我们学校的班级我也是不能这样随意的吧。

“啊,对不起,走错了。”

林风下意识的说。

真的就是下意识的说,然后跟着把教室的门关上。

里面静了三秒钟,然后老师说“我们继续。”

但是林风却没有知道答案。因为就在开门的时候自己眼睛僵硬的用余光看都是困难。

根本就是不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那个混乱天使。

“喂,你看见了吗?”

“什么?”

“混乱天使啊。”

“不知道。”

“啊?”对于林风这样的回答,明依明显是不能接受,不,这样的回答是个人就不能接受。“那你关什么门啊。”

“紧张。”

明依有中无地自容的感觉,但是这是替林风所感到的悲哀,为什么忧翼会有这样的一位哥哥?明依想不通啊,想不通。

“算了,我们还是等下课的时候吧。”

虽然林风没有看见混乱天使雅米,但是雅米已经是看见了他们。

很在意。

因为雅米也是很奇怪,为什么秩序天使今天没有来上学,而刚刚看到林风的时候已经是明白了一些,相比林风等人会是和自己一样是不明不白的,不知道忧翼去哪里了。

于是雅米还没有等下课,就站起来。

“老师,刚刚那个人是我哥哥。”

“咦?那不是忧翼的哥哥吗?”明明已经是认出来了,那么为什么没有向林风打招呼呢?雅米不知道老师是怎么想的。

“啊,那个,是我的表哥,不是亲哥哥。”

“怪不得你和忧翼的关系这么好呢,去吧。”

得到老师的许可之后雅米走了出去。

开门的时候正好看见林风还有明依站在门口。

看见混乱天使出来,林风和明依一愣。

“忧翼今天没有来上课,很奇怪,有什么要说的吧,林风。”

“上次看见你的时候真是给我带来了不小的冲击,混乱天使。”林风斜视雅米,带着悲悯的口气道。

混乱天使笑了。

但现在所关心的不应该是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林风来这里的目的也是很明确,就是要知道忧翼的消息,看看雅米有没有什么线索。

只不过明依是从来都是没有见过混乱天使,这个时候见到本人都是有些惊讶。

第二个天使。

在世界中存在的意义。

虽然明依不是很明白,但是当看到混乱天使的样子之后也差不多明白了一半。

是雅米身上的气质,黑色的气质。

“是你告诉忧翼的吧。”

“林风,这是个好名字呢,但是自大是不好的,要知道古今中外是有多少人因为自大的原因不明不白的死去。”

“我不是在问你这个。”林风有点恼怒。

“但是林风这是确确实实的,要不是你自大非要在那里的话,你也就不会在那里被吓傻了。”

林风愣了一下,立马就知道雅米所指的是哪件事,因为那样的场面就算是在三塔时都是比不了的,没有任何炫耀的资本,也就是说这个时候林风只有怂。

低下头不说话,是最最好的选择。

“但是你啊,你这个条例师是怎么当的?”雅米看见林风不说话了,于是又把矛头对象了明依。

明依一愣。

“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情,忧翼早晚都是会知道的,你瞒着她又有什么用呢。”

“我只是想让她能少一点接触这个世界。”

“啊?”雅米觉得这样的说法有点不明不白,自己是听懂了,但是在雅米的观念之中这种事情是没有意义的。

“这种事情是有意义的。”明依就像是会读心术一样猜透了雅米的心思,“就算未来忧翼不得不要去走属于天使的道路,但是我还是想让她能有一段很快乐的生活。”

两个人都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言论。

“明依?”林风一时懵懂,对明依从心中生出一股敬畏之情。

“真是好笑,不过算了,要是你真是这样想的我倒是没有找到任何的可以反驳你的理由,明依,这也算是一个好名字,

只不过你那样做的话,不管你怎么解释都是没有用的,在我这里都是行不通的。”

雅米嘲讽的说,笑容。

展开自己黑色的羽翼。

“我是与忧翼不同的,在你们看来不过都是天使而已,但是其中的能力方面确实千差万别,本来打算在忧翼来的时候告诉她一些东西,但是现在又不知道这孩子去了哪里,总的来说是一种很奇怪的氛围,就算是你们不来找我我也是会去找她的,不过要是你们想要在我这里得到什么信息的话却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对忧翼的去向是一概不知。”

黑色的羽翼,加上雅米的阴暗的口气,流露出来的黑色金属质感光泽,这些难以林风还有明依进行反驳。

“也就是说,你并不知道忧翼在哪里?”

“谁知道呢?!”雅米嘲讽的说,然后抖了抖自己的双翼,“我完全不知道,就连线索也是一概不知,所以说你们来找我其实是在浪费时间,但是从冷一个角度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因为我要告诉你们一些关于天使的,你们所不知道的东西,放心吧,我是不会让你们空手而归。”

下课铃响了。

学生都涌了出来。

这是清晨的第一节课。

陌生的忧翼的同学从林风三人的身旁擦肩而过。

所感受到的是一种漠视。

但即便是三个人在怎么不起眼,林风也不想在这些涌动的人群中说话。

“还是换一个地方说吧。”林风提议道。

“好。”雅米表示赞成。实在是不想要和这些普通人在一起,没有任何的共同的语言嘛。

明依没有说话,但也是表示了赞成。

三个人来到了上次雅米跟忧翼说话的地方。

气氛又变回了那时候。

明明是白天,这里的气氛就像是黄昏,废弃的教学堂。

“这里是之前我跟忧翼说事情的地方,就是在这里我告诉了她关于天使的事情呢。”

“有什么事情还是快说吧。”林风直奔主题。

因为在此之后林风和明依还是要去找忧翼呢。

“别担心,林风,你,其实一直都是在忽略一件事情,那就是忧翼是天使的事实,也就是说担心她是没有用的,没有任何的额用处,而现在我像你们还是多多关心一下你们自己吧,再怎么说忧翼她也是个天使,而你们在她面前只不过是凡人。”

依旧是嘲讽的口气。

但林风也知道这是事实,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而雅米说的话也是很对的,与其关系忧翼不如多多关心自己。

“就算是整个魔法界都要杀忧翼也是杀不死的,林风。”

林风没有说话,就连明依都是没有说话,之前的关于天使的了解只不过是浅浅的认知罢了。

“林风,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找忧翼为好。”

“为什么?”林风听到这句话,本来消沉的心立马就烧了起来,“那可是我最最可爱的妹妹!”

“你的妹妹?啊哈哈哈哈哈,别开玩笑了,林风,那是天使,从天上下达到凡间的神,只不过是在你家中暂住了几天,这对神的恩赐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而那些所谓的教徒,随便拿一个都是可以比你做的好,林风,她是跟你没有一点关系的。”

林风懵了。

“不,不是这样。”

“那是那样?你难道是在否定上古世纪的开天神吗?笑话,在神的面前所有的人都是要卑躬屈膝,我没有让你两个进行朝圣已经是很仁慈的了。”

态度的转变。

同时明依的态度也是跟着转变。

“那是你们中所谓的神灵,在我们无神论者心中,神是于众生平等的。”

雅米愣了一下。

“啊,哈哈哈,真是好笑,头一次见到这样荒唐的言论,但倒是也不为过,要知道所有的诠释者都是有一个反叛自由的言论,也会因此时代才会进步。”

“你的观念里到底是怎样?!”

“其实不过是对这个世界的嘲讽罢了,呵呵呵,我可是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样,因为我早在三千年前就出生了。”

这句话说出的同时林风还有明依都震惊了。

早在三千年前就出生了,这句话不断地在林风还有明依的闹钟盘旋。

挥之不去。

这又是超出了林风可以理解的范围。

一个人可以活三千年,这是有多么的变态。

同样的这样是活了三千年,所有的历史性的东西,雅米都是尽力过的,可以说是活生生的历史百科全书。

但林风估计就算是自己亲身经历过,这样的社会制度下,要是想要在历史方面考过一些优秀的学生还是有困难的。

“三千年,这可不是你们能立即可以理解的,要知道只有前身经历过这些才能知道历史的可怕性,林风,还有那边的条例师,在我看来不过是这个大千世界的沧海一粟,我被称之为神可不是白称呼的。”

雅米笑了。

仿佛这样的事情很有趣。

看到的东西比林风多,不,是比所有人都多。

那么其中的阅历也自然是比林风等人不一样,用着不一样的观点来看待这个世界,那么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雅米在林风的眼中是这样的反常。

“只不过我告诉你的可不只是这些,林风,还有那边的条例师。”

条例师,这真是一个奇怪的称呼。

“这些话就算是连起来都可以作为一篇故事,或者是小说了,其中的曲折用多少的修辞都是不足为过。但是林风心中还是想着要找到忧翼吧,即便忧翼是没有任何的危险,但是林风还是会担心忧翼的吧。呵呵呵,我只好是把一些重要的事情说出来好了。”

雅米悲叹的说的。

回忆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尤其是三千年间的回忆更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林风并不知道,雅米要说出这一切是有多么的痛苦。

把雅米的话,整理成为一个好听的故事。

很简单的一个故事,但是在眼中的眼中却是很伤痛。

其实石碑上的碑文并不准确,所有的创造都应该是发生在一万年前。

那个历史性转变的时期。

而在石碑上写的是类似于女娲造人一样的事情,只不过那却没有发生,时间也是不对的。

一万年前,上古神分割了陆地,并细化分了其中的一些元素。

风,火,水,地,黑暗,还有光明,着分别有六个灵使掌管,直到灵使死去而化成了现在人身体中的灵力,有的人身体中存在着光明,有的人心中存在着黑暗,有的人像是风,有的人像是雨,其实这都是命中注定了,身上的所有的元素也就在这其中被灵力调动,包括人们身体中的感情。

而同样和灵使制造出来的还有四个天使。

其本身制作的意义就是让人经行朝拜。

四天使和灵使的关系就像是风和雨的关系一样,时刻都是伴随着出现。

也就在灵使消失的时候,四天使也就随之消失了。

但不同的是,四天使是先被创造出来,除了让人进行朝拜之外还帮助上古神构建这个世界。

所以说四天使是更高一阶的存在虽然跟上古神相比还猜的很远,但是也是相当厉害的存在。至少在战斗方面灵使是远远不如的。

可这并是不林风所关心的东西,对于这些林风不想要发表任何的看法还有兴趣,之后像是明依这样在魔法界呆久了的人才回去认认真真的听。

天使上古的时候存在相当长的时间,大概是活了几千年,而灵使相比天使就要小上几千年,前后差的这几千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但就是这几千之后灵使和天使一起消亡了。

灵使化作了世间的灵力,而天使变成了世间所朝拜的对象一直存活至今。

雅米就是其中之一。

而石碑上所记载的也都是由后人所写的,有一部分是真的,有一部分是假的,而其中真实的部分只有“当有大事件发生的时候,天使就会降临。”这部分是最最重要的消息外,其他的是没有任何的考证价值。

下面再说说雅米。

最为四大天使其中之一,雅米本应该是和其他的天使一样就此堕落进轮回,但是有些意外发生了。

就在雅米即将消失的时候,其本身的灵力出现了异常。

用雅米自己的说法是被干扰了,大概是由于灵使化灵的同时所带来的异常,那么雅米就在当时化魂的地方变成了一枚蛋。

那个地方就是现在的异世界的三塔。

一个很暗的圣地。

但是雅米醒来的时间是三千年前,

那个时候那里自然清新,没有一点点的混浊,那个时候也是卜雷卜人开始发源的时期。

用雅米的话来说就是,卜雷卜也许是比魔法界更早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啊,大概就是这样,我一直掩藏着,过着卑微的生活,脑子除了这三千年来的记忆,还残留着一些关于上古时期的记忆,但也都是鞋碎片,要是让我仔细说的话,除了这些我还真的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林风就想是听天书一样听完了这些,完完全全没有弄明白到底是怎样的一回事,反正就是跟自己上历史课差不多,一样的枯燥乏味。

只是明依对于这些还有一点点的疑问,而这些疑问也都是建立在雅米没有失去关于上古时期的记忆,所以要认真来说的话,明依对于雅米的话真就是没有任何的疑问了。

“但是这几年,世界发生了一些动荡,这些动荡可并不是你们眼中的动荡,对于一个活了三千年的人来说,所有的动荡都是不可以称之为动荡,那么我想说的是,现在世界中能在我心中称得上是动荡的东西。”

林风有点想问,是国家最近要打击盗版了吗?

这在林风意义上是可以成为动荡的东西,剩下的其他也是不可以成为动荡。

“是,灵力,走向。”

明依惊了。

因为,明依也是有同感,这种灵力的走向只有一些对灵力非常敏感的人可以感觉的到。说白了这就像是飞机的航行线一样,存在着一种灵力的通路。

而就在这几年。

这种灵力通路有一些不一样。

在明依和雅米看来是有些奇怪的。

说不好,着很有可能是所谓的大事发生的前兆。

“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而就在这种时候我与一个可以算的上是天使一般的人交手了,可互相连面都是没有看到。”

林风看了看雅米,雅米也看了看林风。

心中在说。

那一天正好不是你也在场吗?

林风和明依回到了家。

因为没有任何的线索,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所以林风还有明依只好回家了。

之前雅米也跟林风还有明依说了,忧翼不会有任何事。

“一个天使会有什么事呢?我在三千年之间生存,从来就没有见过可以威胁我的东西存在,包括现在的世界也是一样,不论是魔法界还是现实中的核武器都是没有办法威胁到我的,要说想要消灭我的唯一一个办法就是把这个世界炸了。”

雅米这样,用着夸张的方式令林风放下心来,什么时候都不要以忧翼的生存作为思考的对象,因为那本就是一种错误。

就这样两个人并肩回到家中。

可,就算是雅米对林风说出这一切,叫林风不要担心,但是林风也是很难平静下自己的心,最最简单的原因。

只是因为那是自己的妹妹。

自己没有办法不管。

最近在忧翼身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林风都有些疲倦了,但是要知道在林风的信仰之中就算是自己疲倦了,也不会放弃一点点的希望。

林风想的是回到家休息一下然后再去找找看。

“你又跟班主任请假吗?”

“班主任吗?”林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特别疲倦的说,“班主任已经辞职了。”

明依一愣,班主任辞职。

虽然说自己已经不是学生了,也不用去学校,更不用在意学校中的任何的事,但是毕竟是有着快三年的感情,明依对班主任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这个时候听到班主任辞职的消息还是会有些惊讶。

“为什么会辞职呢?”

“谁知道呢,仔细想想的话,就是看我们这样的学生太累了,要是我的话我想我也会辞职。”

“但是…”

“算了,明依要是你有什么要缅怀的只要是给班主任打一个电话不就好了,这个时候我想要睡觉。”林风语气中带着丝丝的疲倦。翻个身,背对着明依沉沉的睡去。

就在这个时候明依的手机响了。

着手机的电量还真是厉害,有些不科学的。

就算是这么长时间没有充电也是照样的坚挺。

打开就能用的程度,战斗不会损坏的地步,就像是少女的小背心。

“桉叶。”

“今天我还没有见到你人呢!”

“对不起,对不起,今天有点事。”

“啊,你以为有事了就不用来了吗?”

“不是,不是,是关于林风的。”

“林风?他怎么了?”

“最近生病了,我今天和他去的医院。”

“医院?什么病?”

“是…我不好意思说。”其实是明依编不出来了,自己在医务室的时候也只是遇到一些感冒之类的,病种都不熟悉,而这个时候要是拿感冒来糊弄桉叶,恐怕自己都不会答应。

“哦(上升音调),我明白了。”桉叶瞬间秒懂。

“你,哦什么啊。”

“啊,没事,但是不只是林风,明依你也要多多注意一下身体才好啊。”带着邪恶的口气,桉叶说。

然后挂了电话。

也不打算责备明依的失职。

“嘛,真是的。”明依回过头。

正好是看见林风躺在自己的身后。

明依感觉到特别的无奈。但好在林风就在自己的身边。

天空中飘浮着大量的云。

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要是再过几个小时的话,可能就会到达黄昏,而再过几个小时的话月亮就会升起来。

再过几个小时的话,月亮就会降下去,太阳就会升起来。但是这些都是废话吧,几乎我们每天抬起头都是可以看见这样的景象。

但是这样的景象,日复一日的景象,现在在忧翼的眼中却是特别的消沉。

带有一点点的伤痛。

无处可释放的悲悯的心情。

在这样的天空中,云层的上面飞行着的明依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心情,没有办法形容出来的心情。

迎着风漫无目的的向着一个方向飞去。

想的只是要快一点逃离这个世界。

除了忧翼自己可以就自己之外谁都是救不了她。

就像雅米说的那样。

天使有着绝对的领域,同样的,对于感情也是拥有绝对的领域,任何人都没有办法触摸的领域。

但只是这样茫目的在天空中飞行,沿着一条直线飞行迟早自己会绕地球一周飞回到自己的家中。

那样的话就没有意义了。

只不过忧翼是没有想到这些。

自己只是在想,赶快离开这里,至于什么魔法什么的就让它消失好了。

那么不管是往什么方向飞行,不管是有没有回到起点,这些都是没有办法影响忧翼的飞行进程的。

只会飞。

只是渴望飞行。

消灭心中的所有的不好的心情。

也许就在自己的心情变好以后忧翼会会到家。这也是说不定的。

飞行了一段时间以后忧翼觉得有些累了,就开始慢慢的下降。这个时候正好是黄昏,但要是在忧翼学校的废弃教学堂,估计已经是黑天了吧。

不科学的时间。

忧翼从云层中飘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脚下是群山。

似乎是没有任何的人。

那么也就是不会有任何的顾虑。

正好是应了忧翼的心情。

只是这群山之中忧翼没有看到一点的绿色,所有的树叶都是红色,所有的小草都是黄色,这样说的话,在脑海中想象是一种非常不自然的感觉,但是在现实中。

这样的景象是非常之美丽的。

在天空上瞭望像是入秋的红叶山,没有被半点的尘埃所污染。

这就是忧翼的感受。

只是达到地面上的时候一个新鲜的问题出现了,自己要怎样休息。

是要把自己的翅膀收起还是打开?

这对于忧翼会是一个困扰的问题。

但在任何的眼中这都不是一个最值啊思考的问题,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是做好的选择吧。

于是忧翼把翅膀收起,坐在一棵树的旁边,背倚着树,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

等待着自己的心情好转。

只不过有一点没有考虑到。

忧翼是天使没有错,有着绝对权限也是没有错。

但错就错在林风,明依,忧翼,包括桉叶都是忽视的一个问题的存在。

没有任何人教她。

忧翼是不会使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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