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觉得我一定会爱上你吗?”
“不确定!”
“你就不怕我有男朋友或老公吗?又或者我告诉他来揍你一顿!”
“我看得出来你没有,就算你有男朋友来了也是给我揍的份,别忘了我可是干工地,嘿嘿嘿……”
小天转过脸去用手掩嘴而笑,笑完之后回过头来问我“我许多年前在省城的广场上听人弹唱过一首叫《流浪歌手的情人》这么一首歌。会弹唱吗?”
“咳!这几乎是每个弹吉他的男生都会的曲子,很是经典。马上奉上!”
前奏响起……
整个歌曲我都是男中音唱腔,结合自己声音的特点,和弦我也做了一些小小的调整。全曲给人感觉平远苍凉悠远的意境,突显流浪。
唱至曲中我拉起小天的手示意她和我一起唱后半部分。她马上就明白跟着唱起来,我们的默契让在座顾客们高呼起来,末了,曲终人静我们坐下喝口蜂蜜水润润嗓子。
“看来我们本该适合流浪的,无奈现实羁绊于此,小天你说是吗?”我打趣道。
“和我一起背着吉他诗和远方?旅行可以,流浪真没必要,流浪和旅行的本质差不多,不是吗?”小天对我说出她的看法。
“我同意你的看法。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旅行就好了。”
“等我条件允许。但不是现在,你不也是吗?”
“我!我加满一箱油就走了,旅途有人陪伴才好!没有分享的人岂不索然无味。就等你!”这是我的心里话,也是情话。
”真觉得我有那么重要?”小天似乎想确认我这番话。
“是的!”我点点头。之后小天只是看着我也没再说什么。见她不说话我忐忑的拿着杯子在桌上晃圈圈。
安静的度过半个小时之后,小天站起来说要回去,我也只好抓起吉他起身拉着她的手朝门口走去。
在河湾苑小区门口小天下车跟我挥手告别。我目送她进去以后掏出手机一看李杰的电话有四个,还发了两条信息,就是约我今晚去方圆酒店吃饭。我给李杰回过去,告诉他没时间,明天清早有重要的事情。李杰要我给个准确的时间,见他如此执着只好约在下个星期天。
我回到向阳,二表哥也随后回来。唐小天发来一条消息:开车慢点,注意安全。被喜欢的人关心,心里暖暖的并且开心。我并没有给她回信息。
二表哥走过来问我:“谁给你发信息呢?这么开心。今天整个人都不一样。”
“没有啊!因为我要去河里游泳啊!好久没去河里游泳了。”我很自然的掩饰起来,毕竟还不到公布恋情的那一步。
“走,我也去!”二表哥也来兴致了。二表哥这一辈人谁没去过河边游过泳,甚至小时候都瞒着家里偷偷去。生长在河边的孩子一般水性都很好是因为靠河。说完我两光着膀子朝河边走去。
“松仔,顺便弄两条河鱼来吃,给你大表哥涮鱼片,今晚大家喝两杯。”二表哥提议。
“好主意,长官!”同时树起大拇指做个夸张的表情耍宝。
“去,去,去!又来了!”他白我一眼右手掏出手机通知表哥早点回来下厨备菜。
我也通知姑父早点回来吃饭!然后把手机丢到车里搭着二表哥的肩膀迈着轻快的步子出门了。
五点钟的河边太阳倾斜在天边,不再那么热。我把鱼竿丢在草地上,连翻几个跟斗再来一个三百六十度后空翻轻盈的扎在水里。当我浮出水面,二表哥目瞪口呆的看着,被我惊呆了!
“你还是跳水运动员?你刚才是标准的跳水运动员的动作姿势。”二表哥边说边比划。
“是的,我以前在学校练过。”我附和。
“看不出来啊!有几把刷子呀!”
“业余爱好而已嘛!”
“弟,哥我绝对相信你是人才!”
“咳!谁还没几个给自己加分的爱好!”
“那你平时也有蛮努力啊!”
“你以为呢?!嘿嘿。”
二表哥跳到水里把鱼竿给我,我在岸边抓了一只蝼蛄挂在鱼钩上坐在浅水里钓起来。二表哥在旁边看着。不一会钓上一条大翘嘴鲌,接着又钓一条。二表哥看的惊心动魄,高兴有余开心的叫起来。
“松仔,两条鱼今晚吃不完,冷藏一条,明天我把小棠叫来品尝。”二表哥打量两条鱼之后对我说。
我目测两条鱼有十来斤,一顿是吃不了。
“那你多吃点嘛!你不是想鱼吃吗!”我知道二表哥喜欢吃鱼。
“好货呢!平时也不舍得买!这次我得好好品尝!”二表哥忆苦思甜。
两个人在河里游了几圈就回家了。大家伙看到两条大翘嘴也是很高兴,围着两条鱼有说有笑。
晚餐酒过三巡之后,我提议大表哥去开家饭店不用在工厂这么辛苦,别浪费自己的厨艺。并且告诉他资金由我来出,和我合伙或借钱给他也行,并叫他认真考虑这事。大表嫂听后很快拒绝了。理由就是:还不确定能挣到钱,又要借钱砸那么多进去。姑姑在一旁还是支持我的提议,姑父就只说:“向阳,你自己考虑吧!”
“哥,松仔的提议我还是支持的。做生意没有谁保证你一定挣钱,就看你自己怎么经营。”二表哥对大表哥说道。
“我真的需要好好考虑,和你嫂子商量商量。”大表哥谨慎表态,话已至此我们就转到其他话了题了,饭后我就早早睡觉了
第二天五点起床,练了一通拳,洗漱完毕直奔闻啼小镇别墅。我清理便携药箱,整套银针重新用沸水煮过,把装药的瓷瓶搽一遍。一切完毕我带着医药箱去方圆酒店。
方圆酒店六楼李夫人和一五十多岁男人早早在此等候,我刚迈出电梯门口,李夫人热情的拉着我向那男人介绍我。男人叫袁海,他伸手出来和我握手,我拒绝了。 男人尴尬的看了李夫人一眼。
“对不起袁先生!我从来不和病人握手,这是我的习惯。”我说道。
“没关系,医生的规矩我理解,”袁海和善的笑道。
“我听李夫人讲,卢医生医术了得。我这病跑了很多医院都没有治好,检查出来五脏六腑都不好。”袁海接着向我描述病情。
我什话也没说,抓起他的手把脉,一阳九弱的脉象,阳气走下,看面容枯槁死灰一般,双目暗淡无神。我就势把袁海推倒在沙发上,命其吐出舌头,舌苔棕黄,取银针两根直扎舌根,再揉按腹部肝脾明显肿大,取长钩针从肋间扎入肝脏再取出来,只听得袁海一声闷哼,可看到钩针带出紫黑肝血,我顺手拿起一方棉布搽去钩针上的血渍,钩针发暗。为了拿准病症,只好接下来再用另两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