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穿着枣红色的官袍,虽然看起来微微有些狼狈,可是仍旧掩饰不住容貌的清秀,衣冠虽然穿着的十分整齐,可是头从官帽下垂了几缕下来,肩膀上居然还带着些灰尘,手提着灯笼,灯罩上沾的全都是泥土。--凤-舞-文-学-网--
他焦灼地站在外向里面张望,脸上的表有点不大自信。
容琦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有这样的男子主动上门来找她,之前皇帝的那个御丞一脸讨好她的意思,可是眼睛混沌,一看就是个平庸之辈,这位除了狼狈之外,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让人看一眼不十分的舒畅。
容琦向前走了几步,这位总算觉,转过来愣了一瞬,立即道:“啊……公主。”顿了顿才想起来行礼,“微臣谢章……参见公主。”
容琦还未说话,那两扇门缓缓打开了,瑞梓站在门后。
那谢章下意识地转头一看,整个人立即像打了鸡血一样,眼睛一亮,更加地容光焕起来。
容琦视线挪到谢章手上,看到他手里果然正捏着一封信函。
上面清晰地写着:呈长公主。
看到这封信,容琦已经不得不暂时搁置去御书房的计划,她沉思了一瞬,走过谢章,淡淡地吩咐了一句,“进来吧!”
以容琦的经验,长公主说出这样的话,稍微漂亮点的男人都会稍微挣扎一下,脸上露出不自然的表来。
可让容琦没想到的是,这位看起来胆小的谢章竟然连犹豫都没有,甚至还欣喜无限地跟着走了进来,容琦坐下来开始观察谢章脸上的表,这人的脸红扑扑的,眼光单纯,站在那里大多时候是用余光在看瑞梓,而不是看她。
显然谢章并不是来跟她献媚的,他的目标是瑞梓。如果是现代的腐女大概马上想到了男男上的问题,可瞧瞧瑞梓和谢章俩人的表就会知道,倒是肯定没有地,暧昧嘛也装不出火花,谢章眼睛雪亮,露着对瑞梓的崇拜。
瑞梓似乎比往要明丽很多,站在一旁眼角斜飞,带着一股傲人的风采,眉目之间透着淡淡的灵气。
容琦几乎能想到,瑞梓当年走在人群中,翩翩风采,让长公主一见难忘。
若是在平常容琦倒想好好欣赏一下眼前这一幕,可是现在……她看向谢章,“你说有东西要呈给本宫?”
谢章本来已经开始神游太虚,被容琦这样一说才缓过神来,忙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信函,规规矩矩地递给瑾秀。
瑾秀小心翼翼地将信接过来,然后递给墨染去看,墨染将信封检查过后才来到容琦手上。
这是一封没有封口的信函,落款没有火印,看起来普普通通。容琦将信封打开,一股沁人心脾的墨香顿时扑鼻而来,她慢慢地抽出里面的纸张,打开来看。
雪白的纸笺上用很清秀的字体写着一句话:你想要的,我办好了,什么时候要,可随时来取。
字迹是她所熟悉的,安定大将军的笔迹。
没让容琦开口询问,那谢章已经说:“微臣听说瑞兄在宫中特意来拜访,途中遇到礼部的一位官员,那位大人不常进宫迷了路,微臣听他说是送信来给公主的又有紧急公务在,所以就自告奋勇替他将这封信呈给公主。”
谢章这话说的十分自然,并不像是在撒谎。
容琦看了看他官袍上的尘土,“你衣服上的尘土从何而来?”
那谢章不赧然,“其实微臣本想将那位大人带到此处,谁知道半途中竟然将他丢了,于是到处寻找,好不容易将他找到。”
这个谢章她以前没见过,并不熟悉,从他的外表来看,他不应该是什么颇有心机的狡诈之人,不可能在她面前面不变色地编谎话,可是他这番说辞却也让人听之诧然,他难道竟然相信有官员会在宫里迷路?竟然还兜了几个圈子好不容易将人找到,这个人未免单纯的有些滑稽。
容琦侧头看瑞梓,瑞梓脸上没有什么怀疑的表,显然是在告诉她,他对这个谢章的话深信不疑,瑞梓的目光落在着她手中的信上,微微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至少她可以相信这个谢章没有什么问题。
也多亏此时此刻她边的人是瑞梓,如果是驸马,他心里想得什么她绝对猜不出来。
“那人有没有说他从哪里来?”
谢章点点头,“说过,他说他这几在晋王府办差。”
“他叫什么名字?”
谢章皱了皱眉头,“石丁安。微臣刚刚调任侍郎,对这位大人并不熟悉。”
石丁安,容琦将这个名字念了一遍。
是定安。
此时此刻,对这个安定大将军,她心里不得不又加重了一笔。
他在那信函中说的话让人分辨不出是敌是友,内容如此明晰却又让人看不到什么蛛丝马迹。
他似乎掌控着整个大局,甚至于对一个刚刚上任的侍郎竟然也利用的如此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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