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嫩的肌肤,一点没有三南妇女那种干燥黝黑的样子,仿佛白雪中的樱花,白里透红,尤其在热水中浸泡着,蒸腾着,那粉红的颜色,映着红色的花瓣,竟是美的如此摄人心魄。
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这样女子,带着仿佛不食人间烟火般的清澈表情,静静的透过水雾,看着他。懒
他亦眼神迷离的望着她,仿佛时间,在那一刻凝固了般。
许久,他才恍然醒悟,赶紧放开了手。
然而刚拿开了手,她却突然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温暖湿润的纤细手指,轻轻拉扯住他的手指,他一愣,却见她带着微笑,眼中凝着他,那清纯的眼中,带着最原始的欲-望,仿佛冰于火的结合。
她突然一把搂住了他的竟,他浑身湿透,却感到如此骄躁不安,仿佛置身火海般的难受。
那一刻,什么言语也不需要,只需要将彼此,交给自己的心,只需要,紧紧的互相拥抱。
她将脸贴在了他的潮湿的胸膛上,他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她稚嫩的双手,隔着湿透的衣裳,抚摸着他的身体。
他的心仿佛在迷茫中寻找着那一种慰藉。
本是天之骄子,如今却被迫亡命天涯,本是万千宠爱,如今却孤家寡人众叛亲离,那样天与地的差别,让他许久许久,都分不清梦与现实,有时觉得前方一片迷茫,根本没有出路,有时,又觉得,船到桥头自然直,老天总会给他留一条出路的,虽然那条路在何方,他自己都不知道。虫
如此煎熬,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早已忍受不住,但是,他经历过了皇宫软禁的几年后,早已将忍耐力,锻炼到常人所不能及的地步,只是,那忍耐力,究竟还有多少,还有多长,他心里,也没有底。
时刻紧绷的他,在一个貌若天仙般的女人怀中,第一次轻松了下来。
不去追究它到底是因为人的本能,还是,他在欺骗自己,现在的他,需要的不是理智,是沉-沦……
他紧紧的抱住了她赤-裸的身体,一手托起了她的腰肢,将她抬出了浴盆,她无力的靠在他的肩上,仿佛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他将她摔在床上,随即,便覆了上去,两个人胡乱的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她慌乱的,急躁的扯开了他的衣裳,露出了结实的胸膛,纤细柔滑的指尖,划着他的胸膛,更加速了他的沉-沦,她抱着他的身体,仰起头来,寻找着他的唇,然后紧紧的咬了下去,那疼痛没有让人清醒,反而更催发了身体里的兽-性,他亦含住了她的樱唇,用力的吮吸着,手上在她赤-裸的胴-体上游荡着,慢慢的接近了她身-下的幽静,她嘤咛出声,他一手揉捏着她娇嫩的浑-圆,一手在她身下游荡着,吗幽暗的少女之地,带着某种致命的吸引力,他的手指窥探进去,慢慢的滑进了湿润的地带,反复的进出着,她呼吸急促,难以自持的浑身战栗着,敏感的呻-吟出声,双腿亦不由自主的分开了,仿佛盛情的邀请。
他终于难以忍耐,将剩下的布料一径褪下,汗水混合着方才的洗澡水,让那健壮的身体,更显出男人强健的魅力,她模糊的看着,微着迷离的双眼,看着他,他抬起了她的一只腿,那少女隐秘的地带,暴露在眼前,他轻轻的探了下去,挺身,慢慢滑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紧紧抓住了他的双臂,咬住了朱唇,疼痛肆虐,虽然他刻意的停了下来,仍旧让人难以抑制的惊叫出声,他却在这时,堵住了她的口,仿佛安慰一般,慢慢的舔舐着她口中的芳泽。
等到她已然再次瘫软在床上,他才继续,动了起来……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烛光在雨声中,不停的摇摆着,让原本就阴晦的的房间,更显得暧昧,帷帐下,一片春色昂然……
她抬起头来,却见他闭着双眼,眉间带着片片愁云,她支着脑袋靠在那里,方才的一番运动,让她至今提不起精神来,更因为第一次碰触到男-女的禁-地,让她带着惊奇,新鲜,刺激的感觉,她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她看着他,轻声道,“我知道你还没睡着!”
他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了一下,她更确定了,笑了笑,道,“你不用觉得自责,我是自愿的啊……”
他微微睁开眼睛,“为什么是我?”
她叹了声,仰头趟在了床上,将双臂枕在脑下,幽幽道,“也许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也许,是因为你那么特别,那么神秘,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也许,是因为你眼里总有种让人疼惜的忧郁,让你的眼中,总是乌云密布,好像任何人,都无法窥视到你的心一般,也许,是你毫不在乎的眼神中,偶尔流过的一丝暖意,让人觉得,你在这样冷酷的外表下,还有一处任何人都无法碰触到的柔软,所以,更让人有征服的欲-望了吧……”
他闷笑出声,侧头看着她,“征服我?对一个女子来说,付出这些征服一个男人,也太惨痛了吧!”
她却歪着头,“为什么是惨痛?告诉你,三南的女人,才不会像中原的女人一般,将自己看的如此低-贱,好像只能附属于男人一样,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从此便不能碰别的男人,这里不是汉人的地方,这里的女人,也没那么在乎,比起一个人的身体,更难得到的,是一个人的心,所以,想让一个女人,彻底的依附在你身上,除了要得到她的身体,更要得到她的心!”她带着笑容看着他。
他心里一动,平日里总觉得,这个女孩,除了嚣张和任性,什么都没有,但是看来,他还是太小看她的。
他此时并不知道,她如今的一句话,对他的影响,只是他已然将这一句话,静静的记了下来。
从那一日起,他与这个刁蛮任性的公主,有了另一种,让人不敢猜测,不敢传颂的关系。
也许有人说他已经成了依附于女人的面首,也许有人说,他根本已经不是个男人,但是只有他才知道,或许她也明白,他不过是在漂流了太久后,寻找到了一个温暖的港湾,来让自己躲避风浪,可是,这温暖,并不足以消磨掉他心中的早已坚韧的目标,相反,却会让他,更加想要走出那困境……
那一日,斯南不顾三南王的反对,带着亲兵,亲赴猎场,骑马射箭,她似乎一到外面就变成了欢快的兔子,又跑又跳的,还饶有兴致的让大家都动手去打猎,说谁打的最多,最大,便奖黄金和女人
于是所有人都来了兴致,猎场上开始了动人的奔腾。
斯南喝了口水,在阳光下眯着眼睛,望着远处,笑道,“看他们一个个的,往常都没见这么勤快,亲日一看有赏,都活泛了呢!”
皇司冉呵呵的笑了起来,“自然,利益可以提起人所有兴趣!”
然而就在这时,却见远处一群人跑了回来吗,皇司冉一愣,道,“可能是出事了,我去看看!”说完,便策马奔了过去。
却见几个人抬着一个身着怪异的女子,那女子肩上中了一箭,看来,不知是谁射错了人。
他皱着眉,跳下了马,看着那个奇怪的人。
说她是女子,是因为她那清秀的面容,虽然不施粉黛,却白皙透亮,带着点血迹,让她的面容,看不太清楚,但是,她竟然是一头短发,又卷,又短的头发,散在耳边,耳上怪异的两个圆圆的耳环,让人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而她身上的衣服,更让人惊叹,一个短的,小的,就只有那么几块布料的奇怪裤子,裹着她的臀,白藕般的双腿,裸-露在外,上身亦是短小的衣裳,只有单薄的一件,锁骨露在外面,里面的凸起,若隐若现,真是有伤风化。
几个人都是一惊,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已经陷入了昏迷,看起来痛苦不堪。
“怎么办,艾瓦,该怎么办?”几个人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不该救了她。
这时,斯南也赶了过来,一看那女子,便立即惊奇的转头看向了皇司冉,“这是什么怪物?”
他摇了摇头,“也许是异族的人,与我们不同,也许是从哪个邪教逃出来的,总之,还是救了她吧!”
她皱着眉,“什么?救了她?为什么要救她?我还怕她是不是什么巫女呢!”
他无奈是叹了声,明白她又耍脾气了,于是道,“好,不救,那就让她在这里流干了血死去吧,就当是为猎场的野兽们,准备一餐了!”
她脸上一变,立即道,“你真是残忍,罢了,去找医官来,看看她还有没有救!”
他笑了笑,走过去,让人放下了她。
她浅浅的呼吸着,似乎做着什么噩梦,嘴里却在叫着,“枪……小心他们有枪……海洛因,把海洛因,先拿走……”
他一愣……她在说什么怪话?
然而他还是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她身体十分轻盈,让人奇怪的是,纵然她身子裸露,却丝毫让人感觉不到不对劲,反而觉得,这一身装束,倒是十分适合她。他看了斯南一眼,抱着她,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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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久没写那个什么了。写的好爽,差点收不住,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