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巧儿不做不死,没替儿子报仇成功,还把丁家、赵家一起拉进深坑,负面消息满天飞,生意倍受影响。
赵家根基深厚,赔点钱也能撑着。
丁家根基单薄,赔点钱就摇摇欲坠。谢宴给他支援,让他挺住,他却婉言拒绝:“折腾了一辈子,不想再折腾了,顺其自然吧!就是,我儿在医院做医生,靠的是真本事,我不担心他以后没出路。我担心瑶瑶,除了花钱,没其它的本事,和铭昊的感情又不好,这样的她,以后靠什么活?如果我有什么事,你能不能帮我照顾她,当儿媳妇也行,当干女儿也行……”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这是想不开要去死吗?我们战友什么风风雨雨……”
丁父摇头打断他:“不是,我怕我有连带责任,这些事情我全部知情,又是二少的监护人,我怕免不了要跟她一起入监。不至于死,也怕要关几年,再出来一穷二白,还是没法给瑶瑶好日子。”
谢宴一脸凄色,当晚就把谢铭昊叫回来,为了丁蓓瑶的未来第一次向他低头:“丁家遇到这么多事,以后怕再也起不来,不管怎么说,你和瑶瑶都是夫妻,你好好待她,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包括谢家的主产业,我也可以按法律程序分你一半。”
“瑶瑶对你就这么重要?”
“不是她重要,是她的爸爸,我们的兄弟情谊没什么可以替代……”
“那我的感情也是不可以替代!当初,我接手ng集团,只是单纯的想让妈妈过得好一点,想让程娅璐过得好一点。可现在再看,妈妈过得一点都不好,程娅璐也是险中求胜历经艰苦。最主要的是,我不开心,一点都不开心。我已经在反思,也肯定我这一步走错了,所以我不想再错下去。我是不是你儿子,你要不要认我这个儿子,我随你的便,和瑶瑶的婚姻我还是会找律师办理离婚手续。”
“你敢!”
“程娅璐已经是别人的妻子,我再怎么努力,她都不会再回来我身边。既然不会再回来,ng集团于我来说已经毫无意义……”
“没有程娅璐,你还有你妈……”
“我妈很爱你,所以你一叫她就跟着回来。可她回来之后,你又给了她什么?在你心里,她到底还是一个上不了道的情妇。而她要的不是你的钱,而是想要身边有个人陪。儿子必竟是儿子,必竟会有自己的家,她需要一个能长时间陪她的人。你做不到,我就带她离开,和以前一样,我们会过得比现在幸福。”
“你你你……”谢宴低声下气跟他商量,他却这样回应,这是什么节奏?吃里扒外也不用这么绝情的:“没有你的吃里扒外,丁家不会变成这样,他们永远拿不到最关键的证据。你把丁家害成那样,现在又想把瑶瑶丢下,你信不信我把你弄得没法混?”
谢铭昊冷笑着,起身拍了拍衣服:“我把丁家搞死,你看见了?那丁家把程家弄得家破人亡,弄得程娅璐小小年纪就在外面打工赚钱,你怎么就看不见?不过,我得感谢你,你不逼我娶丁蓓瑶,我哪有机会去丁家偷证据。所以,一切都是天意,你们这些做恶多端的人一个都逃不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就是这个道理。”
“你你你……”谢宴被气得胸口剧烈疼痛,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捂着胸口呼呼的喘气。杨梅梅过来帮他顺气,却被他一巴掌呼开:“滚滚滚,带着你儿子一起滚,他要不留下来,你也不要留下来。”
杨梅梅苦笑,也是对他失望至极,年轻的时候不懂事,被他说几句好话就骗上手,怀了孩子才知道他有家。被他放在外面养,嘴上说得好听,却是好久才来一次,每次来也就给一点点微薄的生活费。
她省吃俭用养着儿子,没有向他诉过苦,也没有向他提过任何的要求。他的发妻去世后,他接她回谢家,她同意了,想给儿子一个好环境,也不想儿子一直背负私生子的名号。
逼他娶丁蓓瑶,不是她自私,而是门当户对很重要!
谢铭昊要想往上爬,他妻子的身份很重要,所以她一直压着儿子,压到今天,苦的还是他们,谢宴和谢家长子该怎样风光还怎样风光。如此,这般,继续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程家和丁家的事情,一周后法院会给出判决,做个最后的了断,那她和谢宴是不是也该做个最后的了断?心里苦,心里酸,也是笑着直起身,对谢宴说:“这些年,谢谢你给了我爱情的希望,也谢谢你把我接到谢家体验豪门中的生活。其间有风光,有辛苦,也有开心,我爱过你,真心地爱过。因为爱过,才会为你生孩子,才会精心的抚养你的孩子。铭昊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可你不懂他,留不得他,那就算了。我们现在就离开,以后再不会打扰你的清静,老爷,再见了!”
“你,你,你……你来跟他一起来气我?我哪点对你不好?丁蓓瑶又哪点不好?”谢宴的眼中闪过一道的慌张,可必竟是豪门,不缺女人。那一慌之后,又是趾高气扬的凌厉。
杨梅梅不和他抬杠,笑着说:“你对我们都好,是我们不知足。我和你没有办理登记结婚的手续,现在也不用办理离婚手续,你给我的东西,我不会带走,我就带走我来的时候拿进来的东西。儿子,帮妈妈收拾一下,我们一起走。以后你在哪,妈妈在哪。妈妈这么年轻,应该还可以找个愿意疼妈妈的男人嫁了。”
谢铭昊心里好酸,酸得眼泪禁不住的往上涌,却是狠心地点头:“好的,妈妈,我们一起走。我给不你太多的富贵,但我一定会给你舒舒服服的养老。至于好男人,我们到时想可以一起去相亲,你找一个好男人,我找一个好女人。”
杨梅梅笑了,笑得眼泪在眼眶中闪闪发光:“对不起,儿子!我不该逼你回谢家,不然你和程娅璐早就结婚了……”
“这些都过去了,我们去收拾东西吧!”谢铭昊打断她,拉着她的手上楼收拾,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当初搬过来的旧物一直没有打开,一直在包里放着,拎着就能走。
他们拎着东西下来,没有人敢拦,管家保姆一个不敢拦,谢宴碍于面子也没有拦,就这样看着他们母子携手而去,完全消失。
与此同时,沉沉的夜色下,程娅璐和向禹寰坐在卧室的阳台下,一边饮着热热的茶水,一边欣赏外面的夜景。程娅璐也终于放下了数月的压力,一身轻松:“肇事司机不是大哥,我在爸妈的面前也可以好好地交待,妹妹也没有理由再针对你。”
“不是大哥,大哥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楚云睿懂得拒绝,不是那种心肠软的烂好人,这件事情就可以避开。
程娅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也不是主要的责任,只要不是主要责任,我都可以和爸妈交待。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害怕,害怕我们会分开,我一直在用不同的理由说服自己,不断的说服自己。”
“我知道!”向禹寰接过她手中的茶水放下,再长臂一伸把她抱到腿上,紧紧地拥着,贪婪地吸着她身体上的温度:“我知道你的压力很大,我也知道你这段时间过得很辛苦,我什么都帮不了你,只能看你独自消化无形的压力。说到底,还是楚家欠你的,欠得一辈子都还不清。”
程娅璐噗嗤一笑,捧住他的脸,笑得眉眼弯弯:“向大律师,现在已经不在法庭,你不用拐着弯说话。你想说让我陪你生生世世,你可以直接说,不必把楚家扯进来。”
向禹寰也笑了,笑得妖孽如花般绽放:“那我就直接说了,老婆,我欠你的,这辈子估计是还不清了,我用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无数个生生世世,我慢慢还,行吗?”
程娅璐心里一酸一甜,酸的是和他的这一路走得好辛苦,甜的是他们以后还能在一起,眼中涌起了泪光,什么都不用再说,只捧着他的脸温柔的吻下。
低吟浅尝,如百年的红酒,又香又醇!
唇瓣贴着,舌尖扫过表面,激起一阵阵的酥麻,她动了情,加大力气,往深处吻去,缠着他的舌,在他口中追逐共舞,也故意地去触碰他的敏感。他传来一阵阵地颤栗,手也伸进她的衣服。
胖了,饱满之处一个掌心都握不住,也比以前更敏感,轻轻地一揉捏,她就不停颤抖,喉间也溢出销魂的魔音。醉了,醉了,醉了,撕开她的睡衣,整个脸埋进去,由轻及重地慢慢咬。
一口两口三口……她难受的往后仰去,也脱掉睡衣,让本能又原始的欲望在体内冲撞……也就在这时,她的腹部忽的传来狠狠地一击,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反抗,狠狠地踹了她一脚,踹得她哎呀一声惨叫,吓得向禹寰一个机灵就弹开了,惊恐地看着她,满目欲火,满目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