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指控,让蓝灵芸原本受伤的心更是火上加油,猛地挥去他的手,怒道:“傅泽宇,你真是莫名其妙,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滥情吗?”
“滥情?我滥情你也好不到哪去?我们彼此彼此,谁也不要说谁。”傅泽宇说着突然翻身横跨在她身上,一手抵着床头道:“我们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都是同一类人,”将她头抬起,“现在……我们就各取所需好了。”说着他要强行吻下……
对他的定论,蓝灵芸怒火灌顶。
对他的行为,蓝灵芸奋力挣扎着,却怎么也推不动将她困在臂弯下的男人,最后双唇沦陷,被强行霸吻。不过她从来不是逆来顺受之人,躲不过她也不会就此服软,在傅泽宇‘啊’的一声下,她胜利将双唇‘解放’。
傅泽宇轻摸了下疼痛的唇边,鲜红的血滴黏在手指上,嘴唇被咬破了。一把抓住想要下床逃走的女人,将她压在身下,咬牙道:“几天不见,性子倒变野了。不过没关系,野点也好,你从前温顺的样子我还真有点腻了。”
他将她的双手扣在她的头顶,双腿横跨在她身上,死死将她困住。
“放开我……傅泽宇,你放开我……”蓝灵芸动弹不得,只怒目相望,吼道。
她越怒,傅泽宇脸上笑意越浓,冷哼一声,“别装了,从前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现在却要我放开你,你舍得吗?”
“你……”蓝灵芸气得说不出话来,傅泽宇已强行吻下。
她和他相识已经五年。过去五年里,他们之间的交往,在傅家老爷子与蓝家夫妇的默许下,只有甜如蜜的幸福。
在她上大一那年的一次郊游中,在酒精的催酵下,在农家小舍的草丛里,在皎洁的月光下,他们有了美好的第一次。
从那以后,蓝灵芸开始频繁出入傅家,在傅家老爷子与傅家所有佣人眼中,她就是傅少的少夫人。他们在那大房里,拥有了一个又一个美好的夜晚。
傅泽宇是多情的,是温柔体贴的,蓝灵芸曾在他的怀里,在他的温柔中一次次迷失自己,但……
此刻的傅泽宇粗暴狂野,他已将温柔体贴收在了那冷漠的双眼下。
不愿就此服输,蓝灵芸极力躲避着。而她的不安份,终于惹怒了傅泽宇,不再索吻,他怒视着她咬牙道:“你就不要假装玉女了,浪在骨子里,还装什么纯洁?”说着一举手将睡衣扯下。
春光尽露,如*肤在幽暗的灯光下晶莹剔透,然而面对这样窒息的迷人,傅泽宇不再温柔。
他的吻是粗暴的,落在香软的*,有的是肆虐疼痛。蓝灵芸倔强地含泪怒视,不愿表现一丝一毫的懦弱。
吻滑过脖颈,啃过锁骨,最后落在了如玉柔软。傅泽宇啃咬着玉山小缀,没有一丝温柔,只有愤怒式的发泄。
痛,自柔软传透全身,蓝灵芸再也无法承受,她扭动挣扎着。只是力量微小,她的扭动反而更像一种挑逗,挑逗着男人的原始欲望。
热血直冲脑门,傅泽宇顿时感觉全身燥热。被她这样轻易挑动,他恨自己的意志的不坚定。
“放开我……”难忍疼痛,蓝灵芸挣扎着怒吼。
“现在说‘放开’,太迟了。”傅泽宇冷冷一笑,一手将她不安份的手扣住,一手迅速地解去身上衣物。
衣裤尽褪,两人已‘坦诚相对’,不再有前奏,没有任何疼惜,他挺身而进。
痛,自身下传来。无处可逃的蓝灵芸咬牙承受着,看着在身上凌驰的男人,她恍如隔世。这是他吗?是那个给自己无数温柔的他吗?现在的他就像个野兽,粗暴而无情。驰骋在她身上,他只有发泄的疯狂。
蓝灵芸心痛地闭上双眼,疼痛伴随他的冲击一次次传来。终于,泪水顺着两鬓流出。她想要坚强,坚强却已在她心中倒下……
第二天,待蓝灵芸醒来天已大亮,祥叔已将车备下,就等着他们出发。
蓝灵芸从床上起身,瞟了一眼已穿戴整齐的傅泽宇,只见他从妆台上拿起一名表戴于手中。虽是一瞟,但她还是注意到了手表是新的,而且是限量版的情侣对表。目光一怔,心中猛地抽痛,女表一定是在何美琳手上,他们居然把表都换成情侣表了。
无神呆滞片刻,蓝灵芸拾起心中凌乱,苦涩一笑起身。他都能将蜜月旅行换成她,那一对情侣表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强忍心痛走进浴室,待漱洗好出来,她已恢复常态,面无表情,无悲无喜。
很快地,她换好衣服、化好妆,与傅泽宇一同出了酒店。加长房车已在酒店门前等候,两人一同上了车,车缓缓驶向公路。
房车内有微型餐厅,祥叔从一小柜里取出早已备下的早点,“少爷,少夫人,离蓝家还有一段路,你们先吃点东西吧。”
两人无语,安静地吃着早点。傅泽宇突然拿出一只手表,道:“把表戴上。”
蓝灵芸眼望手表,一愣,那不是与他手中钻表相配的女表吗?心中有一丝丝窃喜,原来事情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但转念一想,这算什么?他将自己软禁,带着其他女人度着原本属于他们的蜜月,然后给她买了情侣表,这是讽刺还是歉意?不管是什么,她都不屑,“我不要,那表与我不相配,我要不起。”
傅泽宇欣然一笑,在她怒意的话中,他听出了酸味,道:“你不要没关系,不过待会见了你父母,你总不能告诉他们,我们蜜月旅行居然没有买一件象样的纪念品吧?”
抬眼望着他,蓝灵芸知道他说的没错,不再倔强,从他手中接过表戴上。
祥叔望了一眼两人手腕上的钻表,露出一抹欣慰笑容。也许,事情并没有想像的那么糟。
蓝家公寓小楼前,奔驰、宝马、奥迪、劳斯莱斯,各色轿车停满了所有空地。当蓝灵芸下车,看到的就是这样情景。心中不由纳闷,蓝母已从屋里迎了出来,欢喜地道:“回来了,蜜月旅行累不累?”
蓝灵芸向母亲一笑,看着站在小楼台阶的阔太太们,纳闷问:“妈,她们都是谁呀?”
蓝母原也不是张扬之人,无奈一笑,轻声回道:“还不是你爸爸的一些生意上的朋友,知道你今天蜜月旅行回来,这都带着自家太太来串门来了。”说着望向傅泽宇,歉意道:“我和灵儿她爸都知道傅少不喜欢热闹,但人家不请自来,我们也不好拒绝,傅少就多包涵着点。”
傅泽宇淡淡一笑,还未回话,蓝灵芸已先不悦道:“妈,您怎么还跟从前一样喊他‘傅少’?”说着瞟了他一眼,“他是了不起的商场一少,但他现在已经是您的女婿,直接喊他名就行了。一直‘傅少傅少’的喊,像个长辈样吗?”
女儿莫名生气,蓝母一愣,道:“这孩子,怎么这样说话?妈妈只是一时没习惯,你也犯得着生这么大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