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坐在了病床的边上,拉住了钱诗春的手,很深情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我也有很重要的事情与你说。”
钱诗春被司徒南表现出来的举动给吓到了,她立刻将手给抽出来,不明所以的眼神盯着他,说道:“你受刺激啦?”
司徒南摇摇头,但是他却没有像以往那样生气,反而笑着说出了‘没有’两个字。
钱诗春就觉得司徒南现在极度的不正常,不然他不应该表现这么一副傻痴的样子。
“我看你就是受刺激了,不然对我怎么会这么温柔。”争辩着,似乎司徒南不承认自己被刺激了,她都不愿意接受他的温情。
司徒南起身坐在了病床上,伸出双手楼主了钱诗春的细腰,在她的耳边低声细语说道:“抛开所有的负担,就这样抱着你的感觉真好。”
负担,什么负担?
钱诗春右手伸向了身后,努力掰开了司徒南的手,问道:“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啊!”
抬起手捏住了钱诗春的下巴,凑过去就吻住了她的红唇,直到二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司徒南才不舍得从那张红唇上离开。
彼此的额头互相抵着,温热的气息吹拂在钱诗春的脸上,“我喜欢你,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够给你,懂了吗?”
听到这样的一句话,钱诗春整个人都呆住了。
一双水灵的大眼睛立刻瞪大了几分,不可思议的神色全数落在了司徒南的身上,“你说什么?”
抱住了她,在她的耳边继续说:“我喜欢你,我想和你结婚。”
钱诗春只感觉自己的脑子里一下子被一道响雷给炸开了,完全就忘记了思考。
她当初对着司徒南表明过自己的感情,可那个时候的他一个字都没有适合给她,现在她决定要放手然后从他的身边离开,为什么司徒南却像是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来了。
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喜欢他的时候他拽的二五八万似的,察觉到她想要走了,所以才会良心发现知道自己离不开她。
意识到这个问题,钱诗春立刻推开了司徒南,然后努力甩甩头,‘不可能的,你丫的又不是倾国倾城,人家凭什么离不开你啊!’
钱诗春心里做了一番斗争,将荡起来的一层一层激浪全部抚平,然后很严肃的眼神盯着司徒南,“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
司徒南见钱诗春还不相信自己,他立刻站了起来,随即就将盖在钱诗春身上的被子给掀开,将她打横抱起来就朝着病房外走了去。
这个举动拉伤了钱诗春左手臂上的枪口,她皱紧了柳叶般的两条眉,“你又发什么疯,扯痛我的伤口了。”
好不容易伤口已经已经粘合了,经过这么一扯,估计又要裂开了伤口了。
司徒南停下了脚步,垂眸看了一眼钱诗春,冷言道:“现在相信我说的话没有。”
第一次说出喜欢你三个字是在十五岁,对象是十岁的朵朵,十三年过去了,第二次说出喜欢你三个字,对象是钱诗春,难得两次表白,为什么得到的结果是那么的不一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