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诗春不管钱莱冶紧绷着的脸有多么的严肃,她双臂抱住了他的脖子,二人脸颊贴脸颊,继续撒娇。
总之她的目的就是回到了钱家就没打算离开过。
若是司徒南想要强行将她带走,那他也不会轻举妄动,毕竟她的爹地在保山市还是有些人脉,一旦司徒南与钱家闹僵了,对于环宇集团虽然没有多大威胁,但影响还是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点。
钱莱冶将钱诗春的双手掰开,解释道:“爹地疼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舍得将你推出去啊!”
钱诗春别过头看了一眼司徒南,“那爹地刚才与司徒南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啊!”
钱莱冶听完呵呵的笑了笑,他在钱诗春的小鼻尖上轻点了下,“爹地不是古板的人,这婚姻大事爹地会让你自己做主的,爹地只是不阻止司徒南追求你,但可没有答应他一定会将你嫁给他哦。”
这句话就如晴天霹雳,将钱诗春整个人给雷的外焦里嫩。
她的眼睛不禁瞪大再瞪大,直勾勾的盯着司徒南就不曾转移视线。
再回来之前还将她给损了一通,此刻居然在她的爹地面前讲出他有追求她的想法?
靠——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再者说了,她可没有想过要与一个种*猪生活在一起,更不想婚后有丈夫的她跟没有丈夫一样。
“司徒南,我现在很郑重的告诉你,我拒绝你的追求,所以请你离开我家。”钱诗春站起身,挺直腰杆,以一副‘我不怕你’的姿态面对司徒南。
司徒南没有生气,更没有表现出一张冷冰冰的面孔。
他起身走到了钱诗春的身边,当着钱莱冶还有万梦珍的面抱进了怀中,并且在她的耳边私语,“最好别耍心机,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像你这么幸运。”
这话绝对的威胁,就算是钱诗春有决心赶走司徒南,到最后她也无力那么做。
她将司徒南推到一边,转身离开,然后拉着万梦珍就朝着二楼走了去。
该死的司徒南,有事没事就威胁她,真卑鄙。
万梦珍与钱诗春走上了二楼,她完全没有注意到钱诗春此时此刻气氛冲冲的样子,而是将所经过的地方一一记下来,而她的大脑就像是摄像机一般,走过的每一处都深深的印在她的脑子里。
二人来到了钱诗春的卧房,万梦珍才将注意力集中在好姐妹的身上。
她与钱诗春一起趴在了软软的床上,问道:“诗春,你越是生气,那气你的人就越得意,所以你应该放平常心,不计较就好了么。”
说的容易,想要达到心如止水哪有那么容易啊!
她只要想到司徒南那张得意的嘴脸,气就不打一处来。
蹭的坐起来,钱诗春的双手攥成拳头在床上不断捶打着,口中嘀咕:“该死的司徒南,打残你,打残你。”
五分钟的时间过去了,而她将心里的不忿发泄出来的同时也感觉舒服了很多。
万梦珍侧躺在床上,盯着钱诗春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她说道:“诗春,你很讨厌司徒南吗?”
钱诗春一听这话,立刻站起来,转身对着万梦珍,咬牙切齿的说:“何止是讨厌,我恨死他了,恨不得抽他的筋喝他的血。”
面对她脸色铁黑,微微嗜血的眸子,万梦珍不禁疑惑。
钱诗春一直都是一个很开朗,很善良的女孩子,她从不会去记恨,可是司徒南却成为了她记恨的第一人。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