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惯了他漠然冷静的样子,初次见他惊恐哀求,文康心中一动,有些迟疑。
跟着进来的林潇劝道:“陛下,这是好机会,一个奴隶换两国结盟,很划算。”
“陛下,求你,求你。”昭华拼命磕头,额头出血。
文康眼光闪动,想要说话。
林潇呵斥道:“让你伺候秦大人是抬举你,你还敢罗嗦。”又转身吩咐:“来人,带他沐浴更衣,一会儿送给秦使大人享用。”
昭华惊惧地喊:“不要,皇上,求你,小康,表弟,唔唔……”旁边侍卫拿手巾塞上他的嘴,毫无怜惜地把他拖了出去。
昭华说不出话来,只用乞怜的眼神望着文康。
文康看见他哀求恐惧的眼神,有些犹豫:“林相国,这事是不是再商量?”
“有什么可商量的,一个奴隶换两国盟约,这笔帐太划算了,相信齐国所有大臣会乐得合不上嘴。”林潇兴奋的两眼放光,笑容中带着一丝得意。
“可是……”文康不知说什么好。拥有奴隶的人转让赠送或买卖甚至随意处死奴隶都是很正常的,他能说什么。
“就算您舍不得他,一个晚上后他不又回来了,秦寿大人只要他陪一晚,又不会带走。”
“朕哪里是舍不得?可是……可是……”文康似图辩白什么,胀红了脸,说不出话来。一想想盟约,狠狠心,把心里的犹豫又打消了下去。心想,这个人沦为奴隶了还凛然一副清高不可侵犯的样子,骨子里的傲气分毫没有减弱,叫他吃个苦头也好,粉碎他的骄傲,撕掉他的伪装,看他以后还那么清高淡泊,或者能逼出他的底牌也说不定。
文康和林潇又回到殿内,宾主继续举杯畅饮。
“秦大人,敝国的条件请你再考虑,希望尽快给朕答复。”文康说。
秦寿微笑:“陛下不想让彬州成为通商口岸,这个条件可以考虑。秦马的数量可以翻一倍,盐铁交易的税率也好说。只是……鄙国如此慷慨,过陛下该如何回报呢?”
“朕答应给你的礼物已经准备好了,请秦使大人笑纳。”说毕,文康一拍手,帘后侍从们把昭华带了进来。
见他身着宽松的白丝软衣,正是贵族家里男宠穿着的那种,头发上滴着水,显是刚洗干净了,嘴里塞着白巾,身上被两股精致的红丝软绳顺肩反绑着双臂,又经小腹大腿处打结勒过,从背后绑回脖颈。这是对付不屈服的男宠的绑法,只要一挣扎,勒在下身的绳子会抽紧□,刺激敏感处,而且让身体曲线更动人。他无助地挣扎着,好象受难的白天鹅。黑亮的眼眸满是恐惧绝望和哀怨悲伤。
秦寿眼珠都快掉了出来,贪婪的眼光直直地落在他身上再也挪不开。
侍卫们把昭华拖到秦寿身边,秦寿一伸手把他拉入怀中,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闻了闻散发着清香的身体,……每一寸刺激着欲/望,顿时心痒难耐,朝那俊秀的脸上亲了一口,笑道:“真是绝色的美人,我现在就想疼爱你。”
秦寿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向昭华衣内伸去,粗鲁地揉捏着。昭华拼命挣扎,只激起对方更强烈的欲/望和更粗暴的动作。
“秦大人对朕的礼物可满意?”文康尽量不去看昭华的眼睛,喝口酒问道。
“满意,太满意了。”秦寿一边说一边在昭华的耳垂狠咬一口,又伸手向下摸去,捏着敏感的□狠狠地把玩着。
“唔,唔……”昭华痛苦地扭动着身体,被堵住的嘴里只能发出几声沉闷压抑的悲鸣。
“秦大人。”文康不满地说。“我们现在正在谈正事,人都送到你怀里了,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及么?”
“哈,这么个美人抱在怀里,还真有点等不及。”秦寿哈哈大笑,放开昭华,道。“也罢,痛快点,把盟约签了,咱们各自享受。”
“这话还象个样。”文康勉强一笑,签下盟约,书记官再交给秦寿,秦寿看了看,很干脆地签名用印。
文康看看盟约,点点头:“就这么定了,祝秦大人今晚尽兴。”
“多谢陛下的赏赐,在下感激不尽,今晚一定尽兴,以报陛下的恩德。”秦寿说着拱手告辞。两个侍卫架着昭华就往外拖。
昭华口不能言,手不能动,一直用哀求惶恐的眼神望着文康,现在被秦寿的护卫拖走,见文康仍是没有表示,眼神转为悲愤绝望和怨恨。
按理说签定了心念已久的盟约,应该高兴才是,可是文康却高兴不起来,昭华的苦苦哀求,那悲伤无助的表情,愤恨绝望的眼神,如走马灯般闪过眼前。就在昭华被拖走的那一刻,他有种冲动,想开口留下他,但是最终还是没有,直到眼看沉重的宫门在他身后关上,断绝了他最后的希望。
生平第一次,文康尝到了坐立不安的滋味。心里有个声音不停在呼唤“救他,救他。”
再低头一看手里的盟约,又止了步,答应过的事总不好立马反悔。
昭华被侍卫强行塞进车里,秦寿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
男宠的衣装没有亵衣和裤子,秦寿直接扒上去贪婪地嗅着。
……,昭华无助的夹紧大腿,羞愤使他的肌肤发红,呈现一种别样的美态,双腿紧紧并拢不让对方的目光玷污自己,秦寿好笑地看着他无用的抵抗,伸手抓住的脚踝一扯。
“唔……”昭华疼得闷声叫着,却激发了他的强性,用力踢向秦寿的□。
秦寿不提防被他踢中,恼羞成怒,扯过他的腰带将他大腿小腿绑在一起,……。昭华被这么耻辱的姿势绑着,……都毫无摭掩的暴/露在秦寿面前。他羞愤得满脸通红,也无力挣扎,只得闭着眼睛任人宰割。
秦寿却不急着享受美味,先用欣赏的眼光仔细地观赏一番,……,戏谑道:“真漂亮,有几个人碰过?齐国皇帝玩过吗?他肯把你这个尤物送给我玩,是不是他自己玩腻了?”
……,……。
昭华的心缩成一团,徒劳地扭动着身体,睁开眼睛哀求地望向他。秦寿却毫不在意他的挣扎,……,加大力量折磨着。
“你们齐国皇上真是善解人意,怕我等不及,所以把你洗好送给我,好让我在路上就开始享用,我若是现在不享受一番,太对不起皇上的一番心意了。你不用怕,我会温柔的,当年在北骁国见到你,被你痛揍了一顿后,我就对你念念不忘了。”
秦寿说着脱去自己的下衣,掏出昂扬已久的凶器。
三年前在北骁国惊鸿一瞥,那清高绝世的身影就落在眼里,印在心里,现在,这个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人终于落在自己手里,渴求以久的猎物已经无力抵抗,他可以为所欲为。
悲愤和恐惧如怒潮袭卷着昭华,他绝望地闭上眼睛。……,……,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流下,痛得喘不过来气。
……,用残存的理智控制自己,不要掉下眼泪,不要让眼前这个恶魔和宫里那个帮凶享受着摧残的乐趣,这已经是他为保留自己最后的自尊能做到的唯一的行动。
炽热的热流淌过,昭华知道施暴者已经把肮脏的**射入自己体内,巨大的屈辱反而激发了他的刚性,他强撑着自己不要再流出哀求的眼神。
秦寿粗暴地侵犯着,……,噬咬着,留下一个个血红的印子,用力的抚摸着,掐出一道道可怕的痕迹。
昭华绝望地挣扎着,……,……,意识开始逐渐昏乱……他模模糊糊地想,大概会这样疼死吧,接着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大人,驿馆到了。”
“扫兴,没见大人正忙着,再跑两圈。”秦寿不满地训斥着。
御夫只得驾着马车离开驿馆大门继续跑。
秦寿再次冲上顶峰,见昭华已神智不清,显是晕过去了,才恋恋不舍地把凶器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来,鲜血混着白浊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晕过去玩物不好玩,所以他暂时休息,准备下一轮的享受,命车夫把车赶回驿馆。驿臣看见他从车中抱下来一个昏迷不醒的年轻人,一点也不吃惊,这种情况他们见惯不怪了,非常知趣地准备好用具退下。
一阵刺痛把昭华从黑暗中拽出来。睁开眼,看见自己全身□,□,被男人用一根绳子穿过被捆绑的双腕,吊在房间的横梁上。忍不住挣扎起来,等神志恢复,发现原来看到的是镜中的景象,那个人在房间摆放了一面大镜子观赏猎物的反应。
巨大的羞辱和愤怒象潮水一般涌上来,将他团团包围,起初的恐惧已经被极度的愤恨赶跑,这时他的脑海中只充斥着一个念头,就是报复。
报复眼前这个强/暴者,报复那个把他洗净捆好送给强/暴者当玩物的帮凶。
强烈的愿望反而使他坚强起来,一双黑眸再也没有悲伤痛苦。
“看,你的身体多漂亮。”秦寿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镜子里那具……的身体,扯下塞在嘴里的白巾,粗暴的嘴唇掩上去,噬咬着,追逐着,昭华没有做毫无意义的抵抗,乌黑的眼珠盯着秦寿的脸,冷冷的,带着鄙夷和不屑,秦寿反而有种挫败的感觉,他宁愿被昭华愤怒地咬上一口。
邪恶地一笑,秦寿拿了一条两端系着金铃的丝带,在他眼前晃晃,……,不怀好意一笑……。
昭华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的镜子,眼眸里是寒彻入骨的冰冷。秦寿在身后抱着他的腰,用一根手指伸进去,昭华咬咬牙,好象可以咬掉这难堪的耻辱。
秦寿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凶器狠狠地贯穿,昭华……,始终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反而睁大眼睛直视镜中的一切,象是旁观受难的天使。……,……。……,……
终于,乌黑的眼睛逐渐失神,高傲的头颅无助的垂下,昭华再次陷入晕厥。
秦寿把他解下来放到床上,用冰块刺激他的下/体,用针刺他的……等敏/感部分,终于让他醒了过来。
昭华睁开眼睛,迷茫地望着前面,秦寿趴在他身上,噬咬着倔强的红唇,……,胸口脖颈一路留下残忍的痕迹,
他想看他屈服,想听他求饶,想知道身下的猎物忍耐力的极限在哪里。肌肤上的青紫血痕更激起他的暴虐。一边毫不留情地折磨着冲击着,一边……。每次看他快昏过去时,就用针或冰块刺激他的敏感处。
昭华英挺的双眉拧成一团,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淌下来。难以忍受的痛苦如潮水般涌来,一浪高过一浪,五脏六腑都要被捣烂了一样。这样的痛苦已经超过了他忍受的极限。
当秦寿筋疲力尽之前,得意洋洋地看着昭华的眼睛,发现那双眼睛里仍是坚定和无畏,没有半点崩溃……
这是什么人,被这么残忍的凌/虐后,直到晕去,也不发出一点哀叫。
什么人有这样黑亮的眼睛,能在这样疯狂的被侵犯下还骄傲地蔑视着他。
被那种清澈的眼睛瞪着,秦寿第一次自惭形秽,觉得自己是这么肮脏无耻,他用尽各种恶毒的手段蹂躏着身下的人,可是直到第三次晕死过去之前,美丽的双唇都没有发出呻吟求饶,被折磨得失神的眼睛始终没有流下一滴泪珠。
不敢相信他是被人捧在手心长大的皇太子,娇贵得没有受过风寒。有着皇室贵族的高雅和骄傲,却没有他们的柔弱和胆怯。有着江湖豪客的顽强却没有他们的粗鲁。
……。
秦寿被这种美丽震憾,没有再次弄醒他继续蹂/躏,而是把他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一夜未眠的文康在皇宫门口等待着,一生中第一次这样心乱,这样无所适从,他甚至不敢想象昭华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也许已经死了。
死?这个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不会的,昭华怎么会死,他是很坚强的人,就算文康嘴上不说,他心里也不得不承认昭华是他所见过的人中最坚强的一个,柔中带刚,坚韧不拔,有君子之风。
他怎么可以这么在意昭华?
文康摇摇头想晃掉这可怕的想法,他怎么可能在意一个奴隶?而且是仇人之子。
不可能。
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心烦意乱,从昨晚到现在他越来越烦,越来越怕,却不明白他为什么烦,为什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