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我来将功赎罪吧!”
微微的牵扯起嘴角,宇文昊站起身走到霍傲柔的身侧,拿起刚才被霍傲柔放下的梳子,散开霍傲柔那已经完全不成形的长发,一下一下的梳理起来。
“我怎么不知道王爷你居然还会这般女人的活啊?”
透过镜子看着身后那有条不紊的手发,这摸样至少也要比她强吧?
“你是我第二个挽发的女人!”
身后的宇文昊轻柔的吐着语句,这倒是让霍傲柔一下子没了言语,这个时候她一般该怎么接话呢?
是转过身,一把纠着他的衣襟,不罢休的追问那第一个女人是谁?还是谄媚的抱着他的大腿,一脸受受宠若惊?
“我母妃!”
“啊?”
还没反应的过来的霍傲柔在听到宇文昊出生的时候,一脸的疑惑。
“我说我第一个挽发的女人是我母妃!”
“咳咳……没想到你还挺有孝心的嘛!”
霍傲柔此刻完全安分了的坐在凳子上,仍有宇文昊的手在她的头上为所欲为,不过那十指穿过发梢,竟让霍傲柔感觉到那般的细心温柔。
眼神略带有些迷糊的望着镜子中那个一脸专注的人,下意识的突然蹦出了一句大煞风景的言论。
“你不会是在我身上看到了母性的光辉吧?”
……
那在霍傲柔发间忙碌的手霎时的停了下来,宇文昊眉间一抽一抽,这个女人果然不懂得什么是情调!
“把你脑子里那些有的没的赶紧给我散了!”
这个时候一般的人都应该为他这种行为感动的投怀送抱吗?不过看霍傲柔这个表情,他敢肯定她想的绝对是可以让他狠狠惩戒她一番的行为。
“咳咳……那个……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宇文昊也终于是将手上的梳子给放了下来,毕竟他是个男人,也不会什么花哨的发饰,只会是最简单的,但是却不无透露出大方。
“好了,还有,马上去把你身上的这身衣服给我换了,别说我王府里这么寒碜!”
自从上次宇文昊为她挽发之后,便有好些日子没有见着他了,貌似自从回到京城后,他就一直很忙,可是……他那么忙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的闲情……
霍傲柔一脸叹气的窝在软榻之上,对面还坐着一样屈着身体窝在一侧的霍小福和白琉璃。
别问他们为什么要保持这样的姿势,你看一看整个房间便是一清二楚,整个房间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大大小小的箱子盒子,就连床上都是里铺了三层外铺了三层。
“诶哟……我说小姐啊,你能不能去和王爷说一声啊,要是再这么往这里宋东西,这微澜阁就要被这些玩意给堆了。”
月儿喘着粗气将那些刚送过来的衣裳首饰摆好,也不拘束了一屁股坐在哪大箱子之上,搬了一早上,差点没把她的腰给折了。
这霍傲柔也是额上直冒黑线,她敢肯定宇文昊那天一定是对她说的那几个寒碜上心了,不过,这些东西看着都挺值钱的,不收白不收。
“月儿,你将这些首饰饰品好好整理下,挑出几件奇特的留下来,剩余的都拿去卖了,给小姐我换成白花花的银票!”
这些东西要是卖了,那她不就大发了嘛,这就是富婆啊富婆!
“小姐,你确定?”
月儿看着这些金光闪闪的东西,再次确认到,这可都是王爷送的啊,就这样给卖了,王爷要是责怪下来,吃亏不还是自己?
“什么时候你家小姐我说过谎了啊?叫你卖你就快点,小姐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解决完了这个大麻烦,想着不久自己就可以窝在床上数银票数到手软的摸样,心情自是大好。
“走,霍小福,娘亲带你出门逛逛!”
大手一扬,跳下软榻,一路磕磕碰碰的从房间里出来。
这一路上,王府里的下人们见着了霍傲柔和霍小福都是一脸的尊敬,皆都停下自己手上的活等着她们走过。
“娘亲,我们今天不去酒楼吗?”
霍小福看着这越走越偏的路,稍稍的提问到。
“今天不去酒楼,我们去找你木隐叔叔。”
上次让木隐去办的事应该已经差不多了,自己再怎么说也的去打个招呼不是。
想着木隐给的地址,霍傲柔一路七转八拐的在巷子里绕圈子,终于,在第N次路过眼前的这颗大槐树后,霍小福不淡定了。
“我说娘亲,这已经是我们第八次路过这里了,难道你都没有发现吗?”
霍小福一把扯住白琉璃,稳稳的靠在一侧的树上,一副我不会再走的摸样。
“唔……我明明记得木隐说过就在这附近的啊?我再去……”
霍傲柔转身想着再去找找,却被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人吓的连连倒退了好些步。
“呼呼……我说木隐,你这么吓你家小姐,是嫌我名太长了吗?”
看清楚来人之后,霍傲柔拍拍胸脯,稳定好那个急速跳动的心脏。
“请小姐责罚!”
“好了,我又没说要罚你,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既然有人带路那自是最好的,霍傲柔是放了心跟在木隐的身后。
“这里一直都有在监视着!”
拐进了院子,霍傲柔看了看,这个地方倒是很不错,虽然简朴但很实用,厨房卧室样样具备,还这么隐蔽,看来他是花了不少心思。
“我说木隐你是从那里找到这么好的地方?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潜质啊!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霍傲柔随性的坐到庭院里的小石凳上,一脸的惬意,以后要是老了,待在这样一个地方养老倒是很不错。
“是!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
“嗯,那就好,如果这边没什么问题的话,你就跟着我回王府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