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那?”夏侯新竹冷眼一蹬,看向了站在他面前的白衣男子,这男人他并不认识,只是看了一眼就生出了无数的嫉妒来。
这个穿白衣服的男人,为什么能长得和自己不分上下的地步那,真是太让人窝火的一件事情了,他这样子说话肯定是妒忌自己比他帅。
“对着你说,当然是说你了,你不会傻的这么严重吧?”‘张大白’嘲笑加鄙视的看着眼前这个要打小孩子的男人说道。
一大早上就悄悄地在暗中盯着雷惜瑶,看着她带着两个伙计去集市上买了好几袋子的大米粉和一头宰好了的大肥猪,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事情发生。
最最令他窝火的是,眼睁睁的看着她进了‘美食客栈’,可是等他再跟进去的时候就不见了她的影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你敢说我傻,你是哪来的一棵大白葱呀,在这装什么大半蒜!”
夏侯新竹把雷小鑫给放到了一边,把所有的不悦都转移到了这个白衣男人的身上,那气得是脸刷的一下子红的像红苹果似的。
“喔唷,你这是怎么,像是被煮了似的,哈哈哈……说你傻你还不服气,骂人你都骂不明白,你还能干什么!”‘张大白’甩了一下他如瀑布一般的墨色长发,故意显示着自己的高高在上超凡脱俗之姿。
“那里,那里骂的有问题,我怎么不觉得!”夏侯新竹都不知道自己一气之下骂了些什么了,被他这样一说瞬间凌乱了。
“师弟,你真的是太给我娘亲丢脸了哦!真是耻辱哦,耻辱哦!你之前说这帅叔叔是根葱,后来又说是大半蒜,你骂个人都能跑偏了哦,不是笨蛋废物是什么哦!哈哈哈……”雷小鑫机灵的闪到了‘张大白’的一边,还摇着头气着夏侯新竹。
雷小鑫看见说话的人正是他要找的白衣帅叔叔,心里是一阵的高兴,那么特意找怎么也找不到,没想到不找自然就遇见了,还救自己于夏侯新竹这个疯子
的魔爪。
“雷小鑫,你这个臭小孩,帮着外人欺负自己人,真不知道师傅是怎么教育你的!”夏侯新竹已经要被气炸了,对着‘张大白’挑战道:“你个大白萝卜,有本事和我比个高下!”
“和你这种低智商的人比试,赢了该有人说我是欺负傻子了!哈哈哈……”‘张大白’白了夏侯新竹一眼,那眼神充满了不削一顾。
“你才是傻子,呜呜呜……”夏侯新竹气得反驳不过‘张大白’都哭了起来,他这个人一受了委屈就想要哭,这个毛病一直想改就是改不掉。
夏侯新竹最擅长的是操控宠物攻击人类,可是现在古琴又没有带在身上,运用羽气使出一招他最拿手的旋风掌,强大的无色的羽气团就朝着着‘张大白’的身上击打而去。
‘张大白’早已经料定他这样一定会被激怒,见他出手也并没有躲,只用了一只右手的一个食指,就抵制了的夏侯新竹的隔空一掌。
虽然两个人的羽阶都是在天羽之境以上,羽气团完全都看不见,但是羽气的威力是把桌子连同桌子上的两大木盆给直接震成了烧火用的劈柴,那木盆里的白糖糕由于比较的轻,被这两股羽气的交汇的力量直接震到了天上。
瞬时间白糖糕就以‘美食客栈’的上空为中心,像天女散花一般的到处的散落而去,那可真是梦幻一般的场面。
有些人正巧碰见了这样的奇景,天空中陆陆续续的往下掉那种小方形的像馒头又不是馒头的东西,就纷纷的脱下长袍去接,有的人手疾眼快的抓住了时机,没费多少劲就接住了五六斤。
“啊……我的白糖糕,娘亲说是要做善事免费大赠送的,你们怎么可以把白糖糕都给弄没了哦!我还要指着赠送白糖糕宣传招聘的事情那,现在要怎么是好呀?”雷小鑫尖叫着喊道,娘亲第一次把任务交给自己完成,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怎么说得过去。
两个人纷纷的都收起了羽气,夏侯新竹
一直觉得他自己的这个羽阶已经是很少能遇到了对手了,可是这个白衣男人羽气修炼怎么可能也是这样的高?
他刚刚用一个手指就接住了自己双掌打出去的羽气,这还不知道他用的是不是全部的功力,强烈的挫败感悠然而生,忍不住的又是泪流满面。
“帅叔叔,我会给你作证哦,是我的师弟要打我,你帮忙救了我哦!这些白糖糕都是我的师弟给弄没有的,和你没有关系的哦,你真的不用担心哦!”雷小鑫笑嘻嘻的说道,那眼神好有好的样子。
‘张大白’起先看着剪了一个这样怪异发型的小男孩是有一些面熟似的,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这下子听着他也是喜欢讲话的时候,最后带上那么一个哦字,就突然间想起了在破庙里遇见的那对气人的母子,这世上哪可能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只不过看着这个小孩子澄澈的眼眸,可爱的脸庞,友善的笑容,却怎么样也是讨厌不了这个小男孩。
于是‘张大白’索性就不去问那些事情了,露出一抹温和的微笑说道:“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名字?你的娘亲到哪里去了?”
雷小鑫刚要顺口说出自己的名字,却在这紧要的关头想起了娘亲嘱咐的话,遇到那穿白衣服用的在破庙里的男人千万不要说认识他……
“我叫雷小白,叔叔你叫什么?”雷小鑫眼里冒出一道精光,随便的编了一个名字。
“我叫‘张大白’!”‘张大白’心里颤抖了一下,这小家伙怎么编名字都和自己一个套路的,还真的是够合拍的,哈哈哈……
“哦,我们的名字好配套哦!帅叔叔,你成亲了吗?”雷小鑫一直念念不忘要把帅叔叔和娘亲牵线的事情,迫不及待的问道。
一提起成亲就是他永远的痛,说一次伤一次,想一次痛一只,他像是在逃避着什么不容得触及的事情一样,果断的回答道:“没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