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的从神女庙中出现了一个身着夜行衣的男子,那男人趁着那些所谓的护卫不备这才突然的翻墙而出,心中想了想这近来的时候,他想着也是时候给她们进一步的消息了。
“是谁?”
突然的被一阵声音呵斥了,黑衣人的神情闪过一丝杀气,却是一直往着前面走去,不过却是生生的直接到了另一个方向,似乎是特意的想要将身后对自己紧追不舍的人引开一样。
男人见着他居然逃得越发的厉害了,也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朝着身后瞟了一眼,突然神情一凝,方才那个方向不正是神女庙的方向吗?可见那人是从那里出来的,但那人到底是谁呢?他又知道什么秘密呢?
想着越发的觉得不能够让前面那人活着了,直接飞身追了上去。
黑衣人并没有想着这护法的功夫居然这样高强,想着这几个人的目的也不单纯,说不准这四个人就是那东兴的将军了。知晓今日自己是无法将消息送过去了,这才停了下来,自己就和眼前这人好好的切磋一个也是极好的。
停在了屋顶上,身后的男人也直接的停在了他的对面。
黄长清误以为这人还什么也不知道,于是企图蒙混过关这才道:“朋友,为何对在下紧追不舍呢?”
男人听到这声音,朝着他看了过去,但是眼中的杀气却是没有淡下来半分,并不说话,却是直接的抽出了自己的软剑来了,指着眼前的黑衣人这才开口:“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这个人是从神女庙出来的,方才那样的躲避着自己一定有问题,自己一定要搞清楚,想着这一次他们来到福州的目的,这事儿万万不可让旁人知道,事关重大,宁可错杀一千,不可错放一个。心中有着这样的想法之后倒是直接的朝着黑衣人刺了过去。
没有想到他居然啥也不说就直接的打了起来,黄长清忙忙的避开了,知晓今日这事儿怕是不能够轻易的了解了,眼中也是充满了杀气,将自己的武器也是一下子亮了出来,那也是如同腰带一样缠在身子上的软剑。
指着眼前的人,声音中带着严肃也没有了方才那样的调笑了:“怎么?莫非你真的要和我动手不成?”虽然这话是带着一丝还能够商量的意思,但这两个人却是都知道了今日这事儿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想着两个人直接的挥着自己手中的武器,朝着对方刺了过去。
“镗--”一阵刺耳的声音想起,两个人的剑峰就那样直接的碰撞在了一起,在静谧的空气中传来了剧烈的声响。
黑衣人朝着他看了一眼,两个人的目光就那样的对视着,似乎是想要比比谁的眼神更加凶狠一样。
彼此互相的退了开来,腾空飞起了一段距离,但是那手中的软剑还是那样直愣愣的指着对方,男人觉得自己的手有些颤抖,朝着那黑衣人看了一眼,自己倒是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还是一个高手,莫非是皇室中人?想到那
年轻的帝王有可能察觉到了什么,他眼中的杀气更甚了,如果这黑衣人是那皇帝派来试探他们的人的话,那自己就更加的不能够让这个人离开了。
方才自己还误以为这人不过是正好被自己碰上了,但是那一次交手下来自己却知晓了这人的功夫似乎并不是江湖中人,训练有素应该是从军营中出来的人,深怕暴露自己太过那男人也不再废话了,再一次的冲着他直接的飞驰了过来。
黑衣人被方才的冲击力弄得一愣,好不容易稳定了自己的身形,却是见着那剑居然来到了自己的眼前了,险险的避了开来却还是被到了胳膊,朝着那伤口看了一眼索性不深,也只能够怪自己了,是自己太过的疏忽了,居然让敌人有了可乘之机,如果这真是在战场上的话说不准自己已经丧命了。
不过这样的疏忽却只有一次,这样想着黑衣人的眼神也是更加的凶狠了起来,之前自己害怕打草惊蛇所以只是在神女庙中潜伏着,但现在看来这个男人必须要死了,否则的话只会让更多的人知道,如若他们真的产生了警惕之心的话,那殿下他们办案便更加的不容易了。
想着他直接的拿起了自己手中的软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的朝着那人挥了过去,男人嘴角露出一抹嘲笑来,以为这样便可以解决了自己了吗?想着直接的用那软剑挡了过来。
“镗--”又是一阵兵器间相碰撞的声音,不过那男人的身形却是直接的倒了下去了,黑衣人看了看自己的左右,那里拿着一把匕首,原来方才的那虚晃一招只是调虎离山罢了,这匕首才是自己真正的武器。
朝着那男人看了一眼,黑衣人这才飞身离开了。
来到了客栈之后,那黑衣人的嘴唇已经发白了,可见方才的那一剑刺得并不浅。整个胳膊都直接的被鲜血染红了,黑衣人朝着前面走着,却最终因为体力不支直接的倒下了。
听到了响声的严恪,这才打开门来却发现有一个黑衣人就那样的倒在自己的门口,本是不愿意惹祸上身的,却是无意中见着了那黑衣人手中握着的那软剑,这软剑自己是见过的,莫非这人是他?
这样想着直接的将那男人拖进了房间中,然后将门口的血迹弄干净。
没有严恪在身边陪伴的天阑珊睡眠一向是很浅的,方才的细微的动静却是直接的让她睁开了眼睛来,将一旁的灯盏点燃之后这才壮着自己的胆子打开了那房门,往着四处望了望却是没有丝毫的动静,心中有些疑惑莫非刚才是自己的幻觉?想着还是直接的折了回去来到床榻继续的睡下了。
鸡鸣声响起,新桃来到隔壁准备将天阑珊唤醒起来用早膳,却是还没来得及敲门便见着了对面房间严恪的手势。
相爷这是准备做什么?眉头皱了皱却还是直接的走了过去。
严恪见着她过来忙让她进了屋子,关上了房门。
有些奇怪他这样的决定,新桃抬起头来朝着他看了一眼,
眼中尽是疑惑:“相爷?”
知晓她心中疑惑,严恪便直接的用眼神望了望那床榻的方向。
顺着那方向走了过去,新桃却是见着了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衣物,但是脸色却还是惨白着的黄长清,心中大惊忙转过头:“这是?”
严恪也不瞒着她,直接的将昨夜的事情告诉她了,朝着那床榻上的人淡淡的扫了一眼继续道:“索性他的伤口并不深,经过我的治疗之后也已经没有大碍了,不过那神女庙他却是万万回不去了。”
新桃听着这话也是点点头,看着那还未醒过来的黄长清皱着自己的眉头:“这些日子殿下一直为了黄侍卫的事情担忧着,上一次还不容易见着知晓他安全着这才放心许多,如若让殿下知晓黄侍卫居然成了这幅样子,不知晓要如何责怪自己了。”
知晓那丫头的性子,所以严恪沉默了一会这才道:“所以这件事情万万不可让她知晓。”否则按照她的性子定然是不会继续往黄长情调查这件事情了。
抬起头来朝着他看了一眼,眼中却满是纠结:“但是……黄侍卫已经这样了,我们还应该怎么办?”
摆摆手让她离开了:“这事儿我自有主意,你好好照顾她切莫露陷了。”
新桃一直是相信严恪的,所以今日这事儿也是无条件的服从了,朝着他看了一眼这才离开。来到天阑珊门口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装作一脸若无其事的模样敲开了房门,如同平日里一样给她梳洗了一番,两个人这才下来准备用膳。
三个人还是那样的坐在一起,和平常无异,严恪乔装成了那老人家和天阑珊扯着东南西北的话题。
新桃见着两人这幅样子却是低垂着头,自己真希望相爷和殿下之间能够一直如此,不过这福州的事情结束之后,;两个人便又会如同之前一样不能见面了吧。
这样想着心中又是一阵黯然。
此刻的那黄长清却是已经苏醒过来了,看了看这房间的设施,然后瞧了瞧自己手臂上已经被包扎好了的伤口,心中也有些疑惑,是谁救了自己?看着这房间似乎像是殿下她们的那间客栈,但是这伤口包扎的却是如此的好,想来应该不是那新桃做的?莫非她们二人为自己请来了大夫?想到这里他心中一阵慌乱,昨日自己杀了四大护法之一今日他们定然会四处寻找的,如若真是被他们找到了的话岂不是连累了殿下她们了吗?这样想着便强迫自己起身准备离去。
严恪用膳回来之后便瞧见了这样的一副情景,皱了皱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沧桑:“住手!”
听到这声音的黄长清一愣,看着那门口的老人家,这人是?
他思考的时候那老人家却是直接的走了过来,来到他床榻边方才说道:“你这胳膊莫非是不想要了吗?”
这人莫非是殿下他们请来的大夫?但是瞧着他这模样似乎也不像啊,朝着他身后看了看,却是没有见着那两个人的身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