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黄长清以及那新桃心中知晓严恪已经顺利的进入了神女庙了,所以心中也不是太过担心这次案子的事情了,整日的带着天阑珊四处游玩。
但很快天阑珊却是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儿了、
这日早膳时候,天阑珊看着对面的两个人这才开口询问:“为什么你们这几日都不去探访那神女的事情了、”自己总感觉有一种被糊弄的感觉,这几日玩的太过尽兴,差点儿将这样的大事情忘记了。
听到这样的问话新桃和那黄长清对视了一眼,黄长清这才开口说道:“殿下,现在我们着急能够有什么用?已经可以确定了那神女和那一部分的百姓都已经被催眠了,我们又不懂那催眠术,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到那老人家回来了,那老人家不是说自己会的吗?”
提起这样的话来天阑珊便想起了那一双和严恪很是相似的面庞,想着他们两个人说的也是有理于是也是直接的点了点头,但随即却是皱着自己的眉头开口:“但我们就这样什么也不做吗?”这一次查案子的事情可是他们三个人的事情,怎么现在感觉是那老人家的事情了?他们三人和他萍水相逢,他帮忙是仁义,不帮忙是道理,怎么能够将一切的希望都直接的压在了那老人家的身上呢?
她的这话却没有引起黄长清的共鸣来,他很是悠哉的给自己倒了一壶茶水便不再说话了,只是那目光看着那窗外。心中似有所思,虽然自己因为这殿下的事情很是看不起那严恪来,但自己却是不得不承认那严恪是个有能力的,而且这件事情这样的棘手,恐怕也只有严恪才能够做到了吧。
想着便看着那窗外的集市,不再言语了。
天阑珊朝着他看了一眼,却见着他是一副不想要多说的模样,无奈之下只要将头转向了一旁的新桃了,莫非新桃也是这样认为的吗?他们就这样什么也不做,直接等着那老人家回来?
新桃虽然不忍心欺骗她,但想着相爷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还是将头转向一边去了,自己可不希望看着殿下这幅模样,似乎是自己和黄侍卫欺负了她一样。
天阑珊见着两个人都这样的怪异,越发的觉得事情奇怪起来了,当下黑了脸色:“你们两个是不是有着什么事情在瞒着我的?”这几日总是感觉他们两个有些神神秘秘的,一直在那里游玩着,似乎真的是将这件事情忘记了一样。
被她突然这样的一开口,黄长清的面色倒是有些不自然了,但是在自己心中那严恪并不是她的良人,因为这个元以内自己也不愿意直接的将那严恪的事情告诉眼前的这人,这般想了想最终还是寻了一个由头了,朝着她看了一眼方才开口:“殿下你就放心吧。我们怎么可能忘记了这件事情呢?左不过是在等待贵人罢了。”
“贵人?”听的他这样的回答,天阑珊心中倒是有些疑惑了,什么贵人?
黄长清朝着一旁同样望着自己的新桃看了一眼方才开口:“殿下我觉得这样的
事情太过重大,也是便飞鸽传书给了那苏大人,想要知晓苏大人准备如何?所以这几日一直在等待消息罢了。”
这样的回答倒是让那天阑珊满意了几分,本是一直皱着的眉头这也才舒展开来,朝着黄长清看了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怎么这样的事情你都不告诉我一声呢?”自己对这两个人这样好,却是如同傻子一样的被蒙在鼓里,这样的感觉可不好。
听到这样的话那新桃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倒是没想到这黄侍卫居然如此的厉害,能够为相爷打掩护的人除了那苏大人还能够有谁呢?只要到时候他们回去的时候提前让相爷跟苏大人打一声招呼不是什么事情也没有了吗?
这样想着越发的佩服一旁的人了。
天阑珊朝着两个人看了一眼这才开口:“所以现在我们唯一可以做的便是只有等待了吗?”
见着她这番,两个人这才点了点头。
但是那新桃心中却是有些担忧了,这眼看着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但是相爷那里却是半分消息也没有传出来,虽然他们知晓凭借相爷的能力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情的,但是这样的毫无消息却让人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担心了。
想着朝着黄长清使了一个眼色,似乎是希望他能够想出什么办法来好好的打听一下,虽然这事儿他们是瞒着殿下做的,但如若那相爷真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想必殿下也是会伤心死了的吧。
黄长清将她的目光看在眼中,似乎也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了,却是皱了皱自己的眉头。
经过了上一次的事情那神女庙中一定防守的更加厉害了,这一次虽然自己不知道那严恪是如何混进去的,但却是传不出半分消息的,自己想要尽力的去打听但估计也是徒劳吧。
想着心中也是叹了一口气,那粗眉微微的皱了皱,严恪啊严恪你可千万不要出事情啊。
朝着天阑珊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如若眼前的这人知晓严恪去了那般危险的地方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呢?
天阑珊心中知晓了一切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喝了一杯茶水之后这才来到了那集市了,这几日自己已经将那集市逛得差不多了,如若没有那所谓神女的话,只怕这集市会更加的热闹吧,有了这样的心思之后更是有了要将那神女直接拔除的信念了。
此刻被那黄长清以及那新桃一直担忧着的严恪却是在那神女庙中站着,和旁人没有半分的不同之处。
或许真的是笃定了那人觉得自己已经露陷所以不会再来了,这几日那三大护法的话倒是突然的多了起来。
“你说离开福州,去别处?”突然一阵声音传进了严恪的耳中。
这样的话却是直接的让他竖起了自己的耳朵来了,为何这几个人会有这样的想法?莫非是因为上一次黄长清杀了那个叫做玄武的护法,所以这几个人觉得已经败露了准备离开了吗?想到这里更是眉头一皱,怎么能够让他们离开
呢?
那领头之人听着他如此大声的喧哗,显然是有些不高兴了,这才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呵斥:“白虎!你这样大声干什么?”四下的看了看,确定没有谁注意到这边这才放心。
见着他这样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一旁的人倒是笑了起来了:“老大!你是不是太过小心了些?在这神女庙中会有谁听到我们的谈话?”朝着那几个站着的护卫望了望,眼神中飞快的闪过了一丝残忍:“你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哑巴聋子啊。更何况我们用的可是东兴国的语言,就算是谁混了进来也是完全听不懂的。”
听着他这样信心勃勃说出这样的话来,严恪只觉得有些可笑了。
自己就说为何那所谓的玄武死了之后他们几个人不好好的探查这神女庙中的护卫,原来是打着这个算盘?
这样一味的排查只会引起旁人的注意罢了,而且他们自以为用的是东兴国的语言就算是那内奸混了进来也是听不懂的,所以才会抱着这样的心思。
不过这倒是大大的减轻了自己的危险了。
想着倒也觉得轻松了几分,一副站在那里啥也不知道的模样,但是那耳朵却是刻意的听着这边的谈话。
那领头之人朝着他看了一眼,哼了一声却是没有再呵斥他什么了,或许是因为他自己也是反应过来了这事儿了吧。
于是几个人继续的谋划着。
“你怎么突然的生出这样的心思来了?要知道我们可是好不容易利用那女人控制了这里的百姓,你就这样离开了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显然那人很是担忧。
听到这样的话那白虎却是摇摇头:“老大!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们才要选择离开的,要知道我们最先开始利用那神女的事情就是希望这福州的百姓们能够一心只听神女的号令,最后联合那官府直接的反了朝堂,但是只是凭借着这福州的这些百姓却是不够的,所以我倒是希望我们能够去别处去,这样也能够让更多的人信奉神女,你觉得呢?”虽然是打着商量的话,但是那语气却是让人感受到了一丝压抑,似乎自己只是为眼前的人打一声招呼罢了。
这样的话让那青龙直接的愣在了当场,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事情中透着一股子奇怪,如若真是听了那白虎的话离开这里的话,万一被人端了老窝应该如何?
而且虽然那白虎的催眠术也算是可以的,但是这东晋人杰地灵,难保不会有谁也是懂得那催眠术的,如若就是等着他们离开解了那百姓的催眠的话,那他们不是丢了西瓜捡芝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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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朝着那白虎看了一眼:“我觉得这事儿不能够操之过急,我们还是在这里好好的将一切安排好会比较好的、”
听见他这样的话,那白虎却是冷哼了一声,显然是觉得他太过的畏头畏尾了:“如若真是如同你这样,那主子何事才能够成就大事?你只怕是太过的小心翼翼了,最后直接错失良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