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郭槐这幅模样,那龙玄参这才笑了笑。
看着他这样说话的模样让自己心疼的很,于是这郭槐也只有走了过来给他身后垫上了枕头,然后这才继续开口了:“皇上为何要那样?”
突然的听这样的话,那龙玄参也只有朝着他看了一眼然后这才继续开口了:“朕这样也是为了容和着想的。”
……这样的话让郭槐感觉到好一阵子疑惑,方才皇上对那唐嫣然说出那样的话来,倘若真是那样的话皇上不是也会给那唐嫣然一份圣旨吗?这样不是大家就会质疑他们两个人手中的圣旨到底谁真谁假了吗?为何皇上还会如此呢?
这样想着郭槐心中越发的担忧起来了,一双眼睛就那样紧紧的盯着那龙玄参,似乎想要搞清楚他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一样?
知晓眼前的人这样一直追问也只是因为担忧自己罢了,于是龙玄参倒也是不瞒着他,但却是心中警惕所以直接的让那郭槐附耳上来了:“朕此刻只是想要拖延时间,让那独孤其镗知晓朕的命令和心思,再说了朕这样做也只是让那唐嫣然暂时性的安心下来才是,也只有这样才能够给容和他们争取更多的时间不是?”
听着这样的话但是那郭槐心中却还是无比的担忧着,皇上这心思自然是没错的,但那唐嫣然在得到了那样的答案之后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恐怕是不会轻而易举的就被皇上糊弄过关了才是。
这样的话,那皇上不是更加危险了吗?
因为心中有着这样的心思,所以那郭槐在见着龙玄参这幅不以为然模样的时候也是焦急万分:“皇上、你如何能这样啊?”
虽然那话中带着丝丝愤怒但更多的却是对眼前这人的担心了。
门口一直守候着他们两个人的人,在见着了这样的场景之后那小太监却是急忙的走出去了,看样子应该是去给那唐嫣然报信去了。
不过这样的事情却是正中这龙玄参二人的下怀了。
龙玄参见着眼前的人这般担忧自己,心中自然也是暖暖的,但却是开口了。声音中带着一丝沧桑:“郭槐……你觉得事到如今朕还有别的选择吗?”现如今想要让自己的身子一直硬撑着,等到那独孤其镗那边传来消息便也只有这样的方法了不是?
这郭槐在听到了这样话的时候,还是朝着龙玄参看了一眼,眼中有着担忧:“但即便不如皇上你也不能够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啊,倘若到时候那圣旨真的被那唐家人利用了的话不是让容和公主继位更加艰难了吗?”其实抛去此刻这人的安危之外,郭槐还担心着这样的事情的、
不过这样的事情那龙玄参显然是没有放在心上的,朝着郭槐看了一眼这才在她的耳边耳语了一阵子、
在听到了这龙玄参的打算之后,郭槐的脸色这才稍微的好看了一些了。见着这年轻帝王已经有着自己的打算了,也是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了,朝着他看了一眼最终也只有叹了一口气。
龙玄参自然是知晓这郭槐是担忧自己的,但现在却已经是非常时期了,自然的也只有使出非常手段来了,所以
这样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见着这帝王这样,那郭槐也是不愿意继续的让他心烦了,心中只是想着自己定然要将皇上安排的那些事情都做好了,这样的话才能够让皇上放心才是。
想着这些这才准备出去了,既然皇上已经说出这样的话来了,那自己定然是要好好的询问一下那独孤小姐那边的事情到底是否安排好了才是了。
那龙玄参在将那唐嫣然糊弄出去之后,这才松了口气,由于自己的身子一直都比较虚弱,但方才为了给那唐嫣然之间“斗智斗勇”自己也是废了一番心思的,所以此刻的这龙玄参见着一切事情已经暂时性的安排差不多之后也是直接的睡了过去了。
郭槐见着他已经睡了过去,这才帮着他理了理被子,也是退出去了、
那皇宫专门负责倒粪水的人,是必须要将那粪水拖到城外去的,这一路上因为那粪水的气味一直很是难闻,所以倒是未曾有什么侍卫上前特意的检查一番了,所以这人倒是直接的将那粪水运输出去了。
等到出去之后,来到了荒郊野外那人才将车停了下来了。
将一个粪桶中的一个人扶持出来了,见着他这样这才开口了:“倘若不是看在你是一个有孝心的,这样出来也是为了看自己那病重娘亲的,我还真是不愿意带你出来,毕竟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那人这样抱怨着。
不过也亏得那出来的小太监是一个聪慧的,虽然知晓他和自己是好友,但却也是给了一些碎银子给他了:“大哥!真是麻烦你了。”
那人虽然和他也是有些交情的,但这一路上却也是担了不少风险的,所以也是直接的将那碎银子给收下了。
朝着他看了一眼,语气中也是难言担心:“好了你就自求多福吧。”说完便直接的赶着那粪水车离开了。
只剩下了那小太监一个人在那里了,嗅了嗅自己的身上还是一股子恶臭味道,所以那人倒是直接的朝着另一边走去了,到了那河中洗了洗换上了一身衣服这才朝着将军府的方向走了过去。
不过也好在那地方离将军府的位置并不远,所以他很快的便直接的找到那里了。
往日里这将军府中都是一副肃穆威严的模样,但今日的这将军府却是透露着一股子凄凉在里面,那门外的匾额上挂着层层白巾,往里面走过去那正大堂的方向却是放着两个木棺材,前方是白蜡烛和那灵位,两个灵位上分别刻着不同的名字。
此刻的那独孤其镗头上戴着白巾跪在一旁,今日一整日有着许多的人前来吊唁,自己便在这里站了一整日了。
现如今天色已经晚了,一旁的黄长清深怕她身子会有些受不了这才走了过来,朝着她看了一眼开口了:“独孤小姐!起身了吧。”
听着这话那独孤其镗却还是摇摇头,朝着那两个棺材望了一眼,却是没有丝毫表情了,父兄的尸骨自己都未曾找到,此刻那木棺材里面供着的也不过是他们寻常日子所穿的衣物罢了、
明明知晓父兄是谁害死的,但自己却是一个无能的,居然无法报仇。
想到这里独孤其镗的心中更加的疼痛了。
见着黄长清对她说话都直接的被她给彻底无视了,那一旁的天阑珊这才走了过来,看着她的双眼:“独孤……你必须要振作起来才是,你现如今这幅模样只会让亲者恨仇者痛罢了。”
独孤其镗虽然方才不怎么搭理那黄长清,但此刻这天阑珊开口时候却还是给了几分面子了,朝着她看了一眼,想着那皇上也是病重中,所以这倒是让自己心中也是有了一丝说不出的感觉来了。
“这事儿我自然是知道的。但此刻却不是时候不是吗?”此刻的自己自然是想要报仇的,但那唐家明显的就是想要谋权篡位的不是,他们一切的人都变成了能够随时陪着他们玩耍的老鼠罢了,所以自己自然的是先行保全自己和容和公主才是,怎么能过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那样只会让自己和容和公主一起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罢了。
这样想着她心中却是更痛了,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两个灵位,却是一句话也不说了。
正在这时候那大门却是突然的被打开了、
三个人皆是一愣,想不清楚这大晚上的还会有谁前来祭拜?
就连那独孤其镗此刻也是直接的起身了,跟着那天阑珊二人来到了外面。
小太监见着那天阑珊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口了:“容和公主,奴才是郭公公身边的人,皇上有密信、”
在听到了这样的话之后三个人都是一愣,那天阑珊接过了他手中的密信,看了好一会儿这才递给了那独孤其镗,朝着她点点头代表这封信确实是皇兄的。
在看到了上面的内容之后,独孤其镗也是突然的反应过来了,朝着眼前的两个人看了一眼这才不说话了。
那小太监见着他们这般这才有些踌躇的开口了:“殿下……此刻那皇宫已经被皇后把持住了,奴才为了送这封信怕是回不去了,所以这……”
知晓他话中的意思,于是那独孤其镗这才让老管家直接的将他带下去了。
等到小太监离开之后,一旁的黄长清和天阑珊这才围了上来在看清楚了那封信之后却是一愣,随即也是反应了过来,这也是皇上的一个办法,似乎也只有这样的方法才能够保全那独孤其镗了不是、
独孤其镗看着那信许久之后这才像是突然做了什么决定一样开口了:“这样正好,我顺便也能够查查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完了这话之后独孤其镗继续开口了:“明日我便入宫去见皇上。”
听到这话之后那天阑珊却是突然开口了:“不行!这样的话唐嫣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但这话却是丝毫没有被独孤其镗放在眼中,知晓是眼前这女子还未曾想清楚,便朝着黄长清看了一眼,黄长清在跟天阑珊解释了一番之后她心中这才放心。
原来这一切都是皇兄安排好的戏码……
虽然这般,但却还是一直皱着自己的眉头,自己知道这事儿虽然能够保住这独孤,但是那边关事情却是说不清楚的,这孤独定然也是危机重重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