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样的话那新桃越发的觉得这个织镜太过分了,但让她越发的奇怪的却是一旁那严恪的态度了,倘若是在之前的话这相爷是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来欺负皇上的,但此刻在见着那织镜在出言侮辱皇上的时候却能够表现的这般淡定,莫非自己一直以来都是看错了那相爷了吗?其实相爷心中也是喜欢着织镜的,所以才会这样的眼睁睁的看着吗?
虽然不忍心接受这样的结果,但这却是此刻的现实。
别说是那新桃了,此刻的天阑珊见着严恪这幅模样心中也是彻底的绝望了,她一直没有开口只是用着一双眼眸望着那严恪,似乎是想要看看严恪的态度一样,但却不得不说此刻的严恪却是让天阑珊心中彻底的绝望了,亏得自己一直以来还在心中为这个男人开脱着,亏得自己一直以来还觉得这个男人心中是有着自己的,但此刻自己才明白自己是这样的蠢笨,原来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的自相情愿罢了。
见着天阑珊望着自己的眼眸彻底的变了,渐渐的里面不再有那种情意绵绵了,严恪的心中也是突然的一愣,莫非……这般想着眼中也是直接的流露出来了一丝不忍心了,最终还是败给了这样的天阑珊朝着那依靠在自己身旁的织镜开了口:“去那边看看吧。”说完两个人便直接的离开了。
只留下了那天阑珊一个人在那里呆呆的望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
知晓此刻这天阑珊的心中是极为的不好受的,所以那新桃也是未曾继续开口了,只是用着一双不忍心的眼眸望着她,眼中充满了关心,其实自己也是知晓的,倘若方才相爷能够帮着皇上说一句话的话,皇上也不会这样的。想到这里却是为天阑珊越发的感觉到不值得了。
本是以为天阑珊会一直愣愣的伫立在这里的,但是很快那天阑珊却是镇定起来了,朝着新桃勾了勾嘴角:“这样的结局不是早就应该发生了吗?”其实相爷的心中一直都没有自己罢了,之前的那些事情也仅仅是因为两个人之间是朋友罢了,原来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误会了呢。
突然的听到身旁的人说出这样的一句话,那新桃却是直接的愣在了当场了,看着她一直说不出话来,许久之后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看着那人开了口:“皇上……”声音小小的,却是充满了关心了。
天阑珊也仅仅是朝着她看了一眼便直接的点头了:“放心吧,我没事的。”其实此刻的天阑珊心中真的是有些释怀了,其实自己一直在想着相爷,放不下,但却是觉得织镜和相爷之间是极为的般配的,所以自己不止是一次的觉得自己是破坏她们感情的人,但方才当自己见到了相爷对那织镜的宠爱的时候,也是直接的看见了相爷的选择了,或许真的是已经到了自己应该放手的时候了不是吗?
这样想着倒是一下子释怀许多了呢。
看着一旁的新桃这才继续开口了:“好了,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可千
万不要因为这些事情让我们心中不愉快了,我可是还有着许多的东西没有去尝试呢,说好的要陪着我,你可不能够忘了。”
听到这样的话新桃连忙点点头,也是将方才的那些不愉快直接的甩开了,其实自己心中是明白的只怕此刻眼前的这个人并没有做到说的那样释怀,但自己却是不愿意将这样的谎言拆穿来了,自己现如今唯一能够做的便是带着这个人好好的在这里游玩着,争取让天阑珊转移一些注意力,因为只有真心体验过的人才知道这样被心爱的人抛弃的感觉是多么的痛苦。
但是方才在天阑珊面前那般招摇过市的织镜,还有那一直无动于衷的严恪此刻却是在一旁无人的地方翻脸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此刻的严恪也是总算是意识到了原来方才这个女人让自己带着她出来从一开始便是一个阴谋了,方才见着丫头在自己面前那般受委屈的模样,天知道自己的心中是多么的疼痛,自己之前告诉过她的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的,但今夜的自己却是让她受尽了最为心碎的欺负了。
听到这样的话,那织镜却是突然的笑了笑,但是这笑容中却是带着泪水了,看着面前的那严恪,她也是开口了:“阿恪,你怎么能够这般说我呢?让我变成这样的人可是你呢……”一句话说的那般的清淡,但却是充满了让人觉得沉重无比的无奈。
此刻的这严恪已经是不想要继续的跟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纠缠了,此刻的自己心思就是想着快些的拿到解药,这样的话便不会因为这个解药而一直受制于眼前的这个女人,让自己继续的做出那些违心的事情来了,方才丫头眼中那突然消失的情谊让自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过的心慌。
想了想还是将那手伸出来了:“东西给我。”四个字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的心思,似乎跟眼前这个女人多说半个字都是侮辱了自己一样。
其实这严恪也是特别的温润而雅的,许多时候虽然厌恶一个人但是却会加以掩饰不会直接的将这种厌恶表现出来的,但此刻这织镜却是直接的让自己“破功”了。不得不说她真的是一个厉害的人物了。
见着严恪直接的伸出手来跟自己要解药了,那织镜却是突然的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许多的无奈了,瞧瞧,这便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觉得能够感动的人,可惜啊可惜,严恪虽好却不是自己的良人。
这般想着她直接的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一颗药丸来了,递给了眼前的这严恪。
似乎是害怕这女人反悔一样,严恪连忙将那解药拿回来了,转身便走。
这样的行动更是伤透了那织镜的心了,她一直奢望着这个男人能够回过头来看自己一眼,却终究是一种奢望了,最后她却是突然的笑了起来了,似乎是改变了主意一样。
但是那严恪在听到这样笑声之后却是突然的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了,倘若之前自己倒是不觉得这织镜
是这般心肠歹毒的人了,但自从上次天阑珊的事情之后在严恪心中也已经是直接的将眼前的这个人定为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了。
想着直接的转过头来了,一双眼眸直接的看着那织镜,似乎是想要问什么但却是没有问出口来。
织镜见着他这般,误以为他是改变主意了,以为他心中虽然厌恶自己做的这些事情但还是对自己有感情的,这般想着突然的停止了哭泣,看着那严恪似乎是在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但是那严恪说出来的话却是深深的打破了她心中的奢望了,因为严恪说:“解药到底是不是真的?”
呵呵,阿恪,原来在你心中我便是这样一个心思歹毒的人。
此刻的织镜虽然心中是极其的厌恶那天阑珊的,因为那天阑珊将这个男人从自己身边抢走了,但自己对严恪还是有着感情的,那天阑珊是他那般心爱的女人自己怎么会让她受伤呢?要知道天阑珊受伤可是会让她的阿恪难受的,那次的事情只不过是自己使得一个小计策罢了。
但是这严恪却是未曾看出来呢,呵呵。
笑了许久,见着那严恪的脸色也是渐渐的有些难看起来了,似乎是觉得自己终究是舍不得眼前这个男人一样,织镜还是开口了:“还有最后一颗解药,这一次我不让你去做违心的事情,只要你将我护送回去便是了。”这话似乎是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一样。
严恪在听到这样的话之后,脸色也是变得有些难看了,朝着这织镜看了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一个人离开了。
只剩下了那织镜一个人留在那里,这本是热闹非凡的乞巧节却不足以温暖她的心了,因为她的心已经因为那个男人的离开彻底的碎了。
也不知道在那里哭泣了多久,织镜这才站了起来,朝着一个方向那般漫无目的的走去了。
倒是那天阑珊因为身边有着新桃的陪伴,再加上这些东西实在新奇,所以倒是很快将方才的不愉快忘记了。一直跟着那新桃穿梭在人群中,时不时的传出欢声笑语,和那一个人走着的织镜对比实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一日的高兴,在天阑珊回宫洗漱之后躺在榻上时候这才结束。
或许是因为突然的冷清了下来,倒是让她回忆起了事情来了,想着今夜那织镜对自己说出那般的话,但是身旁的相爷却是直接的选择了无视了那些,心中越发的不好受了,明明是决定了要忘记的,但此刻那眼泪却是直接的滑落下来了,浸透了自己的枕头。
擦拭干净了自己的眼泪,天阑珊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想着只要睡着了便不用理会这些了,但她却一直睡不着,反倒是越来越清醒了,心中无奈,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来:“相爷……我还真是中了你的毒,不可救药了呢、”明明知道这样是错误的,却还是克制不住自己,让自己想要去想,一旦想起后果便是不堪设想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