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阑珊心中这样想着,也是越发的忿忿不平起来了。
正当他们一群人在山寨中觉得有些烦躁的时候,外面那黑大等人也是直接的和那严恪杠上了。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黑大的这话说的分外的豪迈,就连一旁的兄弟们脸上也是带着笑容,因为在他们出来之前那天阑珊可是告诉过他们的,这马车中的可是有钱人,所以他们才会这般的迫不及待的。
本是一直在闭目养神的严恪在发现马车停下之后便直接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来了,再一听到这样的话便是知晓了恐怕今日自己是遇上劫匪了,但偏偏今日也就只有他们三个人出门,所以也是没有丝毫的办法了,朝着一旁的织镜下意识的瞟了一眼,心中也是有了计较了。
虽然自己很是厌恶这个女人,但是当真正面对危险的时候,自己下意识的举动也是想要让这个女人先行离开了。
这般想着便听见了那车夫传来了一阵声音:“大爷……饶命啊,我只是一个赶马车的啊,大爷…”
这赶车的也是上了年纪的,所以见着这样的场面自然也是吓住的,也好在那黑大是个有良心的见着这人这般的年迈也是直接的让他离开了,倒是没有多家难为他了。
见着那车夫离开了之后,严恪这才跟着那织镜商量好,等会儿自己下去和这些人周旋的时候她便快些离开。
因为这样的事情严恪也是见得多了,虽然这些人一般只是图钱财的,但倘若他们见着了什么美人的话说不定也是会直接的强掳上山去当压寨夫人罢了。
这织镜在听到了这样的话之后也是连忙的点头了,因为自己对这严恪也已经是绝望了,所以自然是做不出那种牺牲自己成全他的事情来的。
严恪在见着织镜这般之后这才一跃下了那马车,见着眼前的一群人心中也是觉得有些发怵了,照着这样的场面恐怕今日的自己很是难以全身而退了,但想着那织镜是可以离开的,所以也是直接的迎了上去了。
“不知你们准备干嘛?”知晓这些山匪一般都是不识大字的,所以这严恪也是没有跟着他们文绉绉的,而是直接的问出这样的话来了。
那黑大听到这样的话之后,想起了那天阑珊的嘱咐要将全部的金银珠宝全部的夺回去,想到这里下意识的朝着那马车瞟了一眼却见着那马车很是朴素,也是不由得对那天阑珊的话产生了几分怀疑了,怎么这场景看起来不像啊?
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严恪,看着也只是像是一个文弱书生,不像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啊,但是那天阑珊居然还说这人有着许多的金银财宝,莫非是劫错人了?
这般想着那黑大也是一阵郁闷,但想着自己可也不能够空手而归的,朝着这严恪看了看,小白脸长得不错,于是一个想法便在他的脑袋中直接的升起了。
那黑二瞧着他一直不说话,这才开口了:“把你身上的银子交出来,饶你不死!”
严恪听到这话装作一副掏腰包的模样,另一边则是朝着那马车看了
过去,许是见着了什么一样这才松了口气,想来那织镜已经逃出去了,这样想着便是再也没有了后顾之忧了,直接的将自己的钱袋拿了出来递给了那人。
黑二摊了摊却是觉得那钱袋有些少了,想起你天阑珊说的一堆的金银珠宝更是觉得心中不满意了,这差别也太大了些了吧。
朝着那马车看了一眼,皱了皱自己的眉头,莫非东西在上面?想着便看着那严恪再次问道:“车上是什么?”
严恪知晓此刻那织镜也已经离开了,所以也是没有了顾忌了,大大方方的开口:“车上不过是一些干粮衣物罢了,倘若你们看得上便带走吧。”
听到这样的话,一个山贼便直接的走过去了,看了看那些东西,这才走了下来,果真没有啥好东西。
想着一群人便准备离开,见着这群人的举动严恪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好在这些人只是求取钱财罢了。
那黑大一直在思考着,自己带着兄弟们离开山寨时候天阑珊的吩咐,得将那些金银珠宝全部的搬回来,想了想这次带着大批人马出来收获的便只有老二手中的哪一个小小的钱袋,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她责罚,想起之前被他们一群人群殴的场景现如今还觉得身子骨疼痛的很。
这般想着突然的停住了脚步了,那严恪见着他们一行人突然这般停下心道不好,莫非这些人还决定杀人灭口吗?
那黑二见着老大停下,也直接的带着兄弟们停下了了,心中的疑惑在得到了答案之后也是无比的认同。
于是那黑大直接大手一扬直接的让人顺带的将那严恪打包带走了,美其名曰是当压寨夫君的。
严恪听到这样的话差点儿没有一口气没上来,真是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沦落的到这样的地步。
这样的场景被藏匿在一旁树丛中的织镜尽数看了去,本是觉得那严恪对不起自己想要袖手旁观的,但终究是狠不下那心肠来。
想了想,心中也是有了自己的打算了。
自己可也是接触过一些毒物的,倘若能够在这一片找到那些毒草然后下在水源之中那么想要救出严恪来也不是什么太过复杂的事情,这般想着便等着他们一行人彻底的离开之后朝着一旁直接的摸了过去了。
黑大和黑二也是两个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人,将那严恪带回去之后,当手下人问道应该如何处置的时候,便见着那黑二笑的一脸的阴险然后两手一挥让人直接的绑在了那天阑珊的床上去了,还美其名曰是给老大一个惊喜。
在大厅中默默等待着的天阑珊终归是见着那黑大和黑二回来了,但是见着他们两手空空,心中也是有些疑惑了。不是说好了带着几箱珠宝去织镜老家的吗?怎么什么也没有,莫非是劫错人了吗?
想到这里天阑珊也是觉得自己有些愚蠢了,瞧瞧自己,倘若那相爷真是要出远门的话怎么会什么人也不带着呢?倘若真是相爷的话又怎么会被这些下三流的人直接的劫了呢?自己还真是蠢笨啊。
这般想着天阑珊的脸色也是有些难看了,那黑大和黑二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心中也是有些佩服自己方才不久前的决定了,瞧!老大还真是生气了,也亏得他们聪明绑回来个小白脸过会儿能够帮老大好好泄泄火,否则的话还真是有他们好受的了。
见着天阑珊这幅模样,一旁的黑二这才将那钱袋递了上去:“老大!这是打劫的钱袋!那人身上也没有什么别的好物件儿。”
听到这样的话,天阑珊还是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下意识的直接的将那钱袋接了过去了,当看着那钱袋上面花纹的时候却是觉得有些惊喜了,这钱袋不正是相爷的吗?那……莫非打劫到的那人真是严恪吗?
这般想着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想着那严恪应该是和织镜一起出来的,于是这才开口询问:“那车上有几人?”
“加上车夫一共两个人。”那黑大不知道这天阑珊好好的为何要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来,所以连忙这样回答着。
两个人吗?莫非真的是弄错了吗?
天阑珊这般想着,更是觉得有些奇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如若不是相爷的话,又怎么会有和相爷一模一样的钱袋呢?
瞧着天阑珊的脸色还是极其的不好看,那黑二朝着黑大看了一眼这才开口了:“那小白脸倒是长得不错。”
突然的一句话,倒是让那燕南月有些没忍住,差点儿将自己口中的茶水喷出来了。
天阑珊也是觉得有些嘴角抽搐,再看了看眼前这人的模样,突然的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了,看着他这才问出了口:“你做了什么?”
黑二见着天阑珊这般震惊的模样,直接的下意识以为她是在高兴亦或是不好意思了,于是笑的更是一脸的暧昧:“我觉得老大缺少一个压寨夫君。”
“扑哧——”
一句话却是直接的让那苏姑丑丝毫不给面子的笑出来了,见着他发笑了那赵华云也是直接的跟着笑起来了,这下可好一群人都笑了起来了。
再看看那天阑珊,脸上更是一阵青一阵白的让人哭笑不得了。
见着一群人这幅模样,天阑珊朝着那黑大黑二看了一眼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忙朝着外面跑去了。
只剩下一群人在那里,黑大和黑二见着天阑珊突然跑了出去,也是觉得有些奇怪了,对视了一眼有些迷糊了:“老大这是怎么了?”
当天阑珊到了自己房间的时候,便见着那平日里很是温润而雅的严恪此刻没有丝毫的风度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了自己的床上。
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朝着他看了过来。
那严恪见着这山寨所谓的老大居然是天阑珊的时候也是吃惊不少,但是因为自己的嘴巴被堵住的,所以也是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那天阑珊朝着严恪看了许久,最终这才自嘲的笑了笑:“这朝廷命官我可是丝毫不敢得罪的。”说完了这话便直接的将严恪口中的毛巾取了出来。
严恪看着她,心中有着许多的疑问,但是此刻见着她用这般的目光瞧着自己,居然也是一时间问不出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