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牛郎店中冲出一男一女两人,男人俊美无双,而肩上还扛着一个醉态撩人的美丽女人,这个画面看起来实在有些让人发笑,人们不禁揣测这牛郎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男人也牛郎店的帅哥不成?
虽然醉着,可魅影还是能感受到周围人投来的视线,一道一道,有惊艳,有嘻笑,有好奇,她眯着迷蒙的眼,小声咕哝着:“去哪啊。”
“回家!”
粗重的爆喝一声,皇甫尊把人重重的扔进了跑车,而后开了车门,就猛踩油门,也知道自己这气的是什么,总之要将所有的闷气都撒在这车上似得。
魅影面色酡红,嘴角勾着一个极浅的弧度,却是没有说话。
两人回到别墅的时候,天色已晚,夜幕降下,别墅里面只有大门开着两盏昏黄的灯,管家听到了汽车的声音,遂早早的等着门口,“少爷啊,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这两个人走的时候表情很怪异,他心里一直有些不安,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眼下看魅小姐的样子,想必是喝得多了,管家无奈的叹气。
等着皇甫尊抱着魅影下车,他便先去泊车,皇甫尊再次扛着车上的女子上楼,阴沉的俊荣挥不去的阴霾,甚至都没有理会御狼跟月狼在身边跳跃,进了房门之后就猛的关上了门。
关键进来听到那一声声响,看了半天,忽然笑了,冲着两只狼招招手,那意思是,千万不要打扰。
房间内,把人扔到她的床上,皇甫尊拍了下已经有些褶皱的白色西装,看着床上竟然露出淡淡笑容的女人,好看的眉宇始终不曾舒展。
那个男人究竟跟她说了些什么,又做了什么?向来厌恶别人触碰的她,竟然在那么短暂的时间里与一个陌生男人谈笑自如,而且是一个无比妖冶,透着邪气的美男,毫无防备的喝得烂醉如泥,这太不符合魅影的性格。
或者说是他本身存在问题?她只是厌恶他的触碰,所以除去丹尼尔庄园那场猎艳舞会,她再不曾对自己笑过,更加不曾与他有过亲密的举动?
不愿意承认自己会输给一个夜店的牛郎,皇甫尊有些不理智的深吸一口气,再度看向魅影的时候,喉咙一紧。
酒醉的她,比平时多了三分人气,酡红的娇颜,微启的樱唇,懒散的姿态,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撩人的媚态,原本只是探究的眸光瞬间暗沉,他的小腹处竟蹿上一股燥热,那属于男性的原始欲望在疯狂的叫嚣,几乎是转瞬间,已经占据了他的大脑。
当炽热的视线集中在那樱红的唇上,皇甫尊再度想起上次欧阳宇泽的那句话,他曾吻过魅影,并且她没有反抗……这些日子,他是努力不让自己想起这句话,可是他一直没有忘记。越想胸口的酸味就越发的浓郁。
一时难以自控,他盯着她醉态撩人的姿态,鬼使神差的靠近她,附上长身的时候,竟然有些忐忑,他好慢,身下的女人忽的睁开冰眸,用嫌恶冰冷的口气让他下去。
然而,当他担心的事情没有如期发生的时候,皇甫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急躁的脱掉西装,撤掉领带,好似野兽一般扑了上去,不由分说的附上薄唇。
两片微凉的唇接触,点燃了火热,鼓吹了躁动,更加升华了暧昧。相拥相吻,双手在彼此身上游走,所到之处,留下颤栗与火热。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开始,不知道是怎么开始,这一对男女已经娇喘连连,彼此渴望着对方,所以恨不能将对方揉进自己的体内,那因为滚动而褶皱的床单释放出旖旎的春光。
“魅,我要你。”
知道自己这一声暗沉的宣告得不到她的回复,可是他还是不想就这样无耻的占有她,他希望在暧昧过后,不会是她懊恼与悔恨。
一双潋滟的水眸缓缓睁开,她定定看他,垂眸间轻轻的点了下头。
得到这样鼓舞,皇甫尊高兴的要死,他告诉自己要温柔,可下体肿胀难忍,他终于还是没能做到温柔,
紧致,火热,如他预期一样,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遂他放慢腰上的力道,缓缓的等着她适应他。
感受她在生涩的回应着自己,他备受鼓舞,躁动的血液冲击下,他快速舞动结实的腰部,如同猛烈的野兽……疯狂的占有她!
……
当两人同时攀附云端,欲仙欲死的醉梦感让人沉落,娇喘声充斥了这间弥留爱欲味道的房间。
皇甫尊瘫软在她的胸前,粗喘了好几口气才翻下身去,瞪着漆黑的双眸,不知所思。但若仔细观察,不难看出他眸底闪烁着一片懊恼之光。
他竟然占有了她!
向来冷静自制的他,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他之所以要把她带到牛郎店去调教,就是因为他知道她是个处子,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去触碰她,不允许自己与她纠缠在一起,不允许自己的人生因为她的出现而乱了节奏。
但,为何明明知道这一切的他,竟因为一时的恼火,就无法自控了?
烦躁的爬了爬头发,他闭上了眼睛,竟幼稚的希望这只是一场梦,自己一睁眼,便会发现,这一切都只是梦中的场景。可他又矛盾的不希望这是一场梦,因为他的内心是想要占有她的。
魅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余光瞥了一眼他,嘴角微微的翘起。
失身了。
没有她预想的失落与恐惧,没有她对男人的厌恶,她跟他就这样自然的结合。这个过程中,她一直都是清醒的。尽管乔恩灌她喝了许多的酒,但她乃是千杯不醉,意识是清醒的。
在车上,他黑着脸,她就想问他为何要生气,但终究是没有问出口,直到他把她扔到床上,两人发生暧昧的关系,她才隐约感觉到什么。尽管依旧不得而知他生气的原因,却有些窃喜,总觉得她跟他之间,有一条无形的线牵在了一起。
忍着下体的疼痛,她侧过身,看着仍旧粗喘着他,微微一笑,宣誓一般:“从此以后,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