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便踏步向前:“俊少,这里交给我吧!”
“秦叔叔,不可以,宝宝可是为你的生命安全着想哦,要是让妈咪知道是你帮妈咪上药的话,妈咪会杀了你的!”
秦穆身子一怔,不是畏惧云诺的追杀,而是觉得这女人会不会太狂妄了!
连俊看了儿子一眼,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医生还在等着命令,最终,连俊答应了云小宝:“好,我给她上药!”
“俊少!”
身份尊贵的俊少什么时候做个这种事情,更不要说,这个女人还是给俊少耻辱的女人!
连俊余光忽冷,秦穆便将头埋下,云小宝对着秦穆哼了一声,秦叔叔,你是不是不喜欢宝宝?
没看到宝宝在找机会让爹地跟妈咪单独相处吗?
你这样拆宝宝的台好吗?
秦穆心里苦呀,小少爷,秦穆不敢拆你的台呀,只是……
秦穆只能恭敬地鞠躬之后离开了,而云小宝也把医生给拉出来了。
小家伙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那狐狸的笑容,狡黠十足。
云诺的肩膀被狮子咬伤,深口虽然不深,但很恐怖,女人似乎痛昏了过去,完全没有平时伶牙俐齿,就这样地看着他,连俊也不怎么的,既然越看越顺眼,越看这心莫名会随着昏睡的女人皱眉而给揪着。
伸出手来,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过如此温柔一面的他,既然将她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拨弄开。
他轻柔地抚摸着云诺惨白的小脸,在移向她身后裙子的拉链上,将拉链拉开,退下她的裙子!
连俊做的很慢,像是怕惊醒昏睡的女孩,连俊边做边皱着眉头,他大可以将这裙子给撕碎,或者给这女人一盆冰冷的水来狠狠地教训她!
连俊可不会忘记,这个女人,可是让他背负了六年的耻辱!
他大可以,可他去莫名地将动作放慢放揉,眉宇间的皱纹,不是压抑着怒气,反而是在心中疑问自己,他的动作会不会惊醒她!
如玉白的肌肤在肩膀上几道鲜红的血迹映衬下显得更加的白皙,散发着一股淡淡微弱之光,直勾眼球。
连俊的黑眸随着将裙子落下而变得更加的深沉,脑海中又忍不住的浮现六年前的那个晚上。
尽管他命悬一线,尽管他心中含有怨恨,可印象中女人的肌肤如丝绸一般的柔滑,那只要一触碰就爱不释手的触感,连俊至今都记得。
他告诉过她,六年来,这个房间换了多少个女人,可从来就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有那种感觉,他是凭着这份感觉在寻找给他羞辱的女人。
六年了,大手传来的触感让他有种冷血的兴奋。
有点报复地将云诺的裙子全部脱下,男人打量的眼光就像欣赏一件艺术品!
直到视线落在女人腿间的那个痣上,连俊唇角忽然划过肆虐的弧度,宛如暗夜的罂粟,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他倾身向前,邪佞的弧度在云诺耳边随之拉开,薄唇轻动,不知道连俊说了什么,可见他黑眸闪烁着邪恶之光,定能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可怜的云诺要是知道此时此刻,她正被男人给亵渎着,绝逼暴走!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倾泻下来,耳边传来清脆的鸟叫声。
云诺醒来,先伸了一个懒腰,嘴角微微地勾着,就是慵懒的猫咪,要不是眼前出现的狐狸头,云诺觉得会继续柔情下去。
“妈咪,早!”
云小宝甜甜的声音对于云诺而已是每天清早起来听到最好听的声音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云诺告诉自己,她有儿子在。
准备伸手去捞儿子跟她在睡一会儿,忽然肩膀上传来的剧痛,让她惊醒。
她去,她还真是做梦呀!
忘记她遇到了连俊那只大魔王,忘记了她差点死在狮子口下面。
“妈咪,还疼不疼,宝宝给你吹吹!”
云诺白了儿子一眼,可心里还是骄傲着,臭小子,没白疼你,知道替你妈咪收尸呀,不过,云诺看下伤口,包扎的还不错呀,小子,长进步了!
似乎明白妈咪对他的夸赞,小家伙蹲在一旁,两手撑着婴儿肥的面颊,一脸狐狸笑:“妈咪,包扎的好看吗?”
云诺知道儿子是要求夸赞,云诺可是从来不给儿子夸赞,这样会助长他的嘚瑟,云诺嗯了一声:“马马虎虎,要是换做妈咪,比这个好看一百倍!”
云小宝小脸一垮,云诺就哈哈大笑,她以为小宝未得夸赞而生气,哪里知道,云小宝是为了:“哦,我就说吗?这要是换做宝宝弄的话,绝对会弄一个蝴蝶结,这么难看,宝宝都不喜欢,妈咪怎么会喜欢,爹地也真是的!”
云诺只觉得一道雷瞬间劈了下来,有点没反应过来:“云小宝,你刚才说什么?”
这不是他包扎的,而是连俊给她包扎的?
云诺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掀开被子一看,双眼直接瞪大了。
云小宝嘿嘿地笑着:“妈咪跟爹地真是羞羞,都说了,不要那么忙着压谁,不过宝宝相信,妈咪受伤了,爹地应该是压了妈咪,妈咪,谢谢你哦,没有压爹地,这样宝宝弟弟妹妹暂时就不会出来了!”
云小宝可是好高兴地,爹地真是坏坏,一个包扎而已都不忘跟妈咪调情!
云诺啊的一声惊叫:“云小宝,我要杀了你!”
你个臭小子,她还高兴他给她收尸了,她去,她是让人家来奸尸呀,儿呀,你怎么可以就这样将你妈咪的清白交给坏人呀!
你个臭小子,她非杀了他不可!
云诺可是什么也管不了,立即掀开被子,就要教训儿子,上楼推门而入的连俊就看到让他瞳孔加深的画面。
云诺的身子就僵硬在那里,盖被子也不是掀开被子也不是!
雷呀,你干脆劈下来,将她劈死算了。
随后,她赶紧将被子盖上,连俊似乎当没看见一样,不过话却狠毒:“精神看来不错,昨晚没累着!”
她擦,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