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叶二老爷大声道:“分明是你在陷害于我!那天那墙上分明是没有钉子的,分明看到大哥的脑袋撞到墙上的时候一枚钉子从墙那边伸了过来!”
兰倾倾含笑问道:“那当时你和叶老爷打斗的时候你站的是什么位置,你比给大家看看?”
叶二老爷自然不愿意,那边刑部尚书已经指着一个衙差道:“你扮叶老爷,还原一下当时的情景。
那个衙差应了一声,叶二老爷眸光微沉,当下伸手随意推了那衙差一把,那衙差往后退了几步。
兰倾倾见那衙差退的时候,手指轻轻一动,便插了一根草在那衙差的头上,那边叶二老爷已道:“当时就是这样。”
兰倾倾问道:“那你看到他有何异样了吗?”
“他不好好的站在这里吗?又有什么异样?”叶二老爷皱眉道。
兰倾倾轻声道:“你转过头给叶二老爷看看。”
那衙差转过身,他的后脑插着一根草,那根草的位置和叶老爷死时插着的钉子的位置一模一样,叶二老爷就算是再蠢也不由得面色微变。
兰倾倾看着他道:“站在你的位置,由于他的脑袋挡住了,你不可能看得清楚他脑后发生的事情,今日里我出手在他的头上插一根草你都没有发现,那天若真如你所言从隔壁的墙上刺来一根钉子,你更不可能发现。”
叶二老爷无言以对,兰倾倾冷冷地看着他道:“所以你在撒谎。”
“我没有撒谎,我是真的看到了!”叶二老爷大声喊道。
只是他的声音再大,听在旁人的耳中也显得中气不足,更何况上首的几人都是审案的高手,这件事情的真相如何,他们一看便知。
那些围观的百姓有人鄙夷地道:“真是恶毒,杀了自己的兄长,还把事情往别人的身上推!”
叶二老爷不由得大急道:“当时推我兄长的是彰儿,其实我在旁边,所以才看得清楚!”
此言一出,戚知府一拍惊堂木道:“你方才不也还说是你推的你兄长吗?怎么又成你儿子呢?你为了给自己脱罪,竟是连自己的儿子也要污蔑,你真是狼心狗肺!”
“我之前不想让彰儿和这件事情有牵扯,所以才将所有的罪名揽下!”叶二老爷大声道。
戚知府冷着声道:“你的嘴里怕是没有一句真话!”
他从上来到现在已经换了两个证词,他又生得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辈,四下里顿时议论纷纷。
叶二老爷急道:“当时三弟也在场的,大人,你们若是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我三弟啊!”
叶三老爷只得道:“回大人的话,当时的确如此。”
兰倾倾在旁道:“若如此的话,我想请问一下叶三老爷,你当时站在哪里?”
叶三老爷知兰倾倾不好应付,当下把心一横道:“我当时就站在旁边。”
“可以比一下位置吗?”兰倾倾问道。
叶三老爷知道此时愿意也得比,不愿意也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