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香港,吴乐斌稍作停留,就买了去法国的机票txt下载。
法国巴黎,圣路易岛。
“吴总,你到了?我?我在圣路易岛的**酒店。好,我等你。”陈立杰挂了电话,继续在电脑前操作。
两个小时后,吴乐斌找到了他。
“怎么样,立杰,查到些什么?”一见面吴乐斌就迫不及待的问。
“暂时还没线索。三姐在法国时,就住在这个酒店。我正在进入他们的监视系统。”没一会儿,陈立杰就说:“看!这是三姐入住当天。————这是第二天。————这是第三天。后面——后面的没有了,第四天到三姐离开的监控没有了!而且很明显有人做了手脚。这里面果然蹊跷。我还以为宁宁涮我玩儿呢,看来三姐是出事了。”
吴乐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查!先查一下她最后出现在画面的镜头。”
“我正在查。”陈立杰一脸严肃的表情。
等待是漫长的,也是最揪心的。
“你看这里!”陈立杰将一组视频提了出来,“这上面的时间显示,是三姐在这住的第三天下午,你看,三姐进了电梯,出电梯了,进房间了,再也没出来。后面的视频也没有了。”
“问题肯定出在第三天最新章节。你把那一整天的视频都调出来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有些在,有些不在了。被人做了手脚。”陈立杰抬起头,“我去酒店的监控室,那里应该会有我们想知道的东西。”链接到酒店的主机,即使被人删除那些视频,陈立杰也有办法恢复。vexn。
“我和你一起去。”吴乐斌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为了自己的私*欲,去做这些偷偷摸摸的事。
“嗯!等晚一点儿。”陈立杰点头。
当晚,陈立杰和吴乐斌俩人穿了夜行衣,陈立杰习惯的戴上飞鹰的面具。吴乐斌楞楞的看了一眼,对飞鹰,他已经有了特殊的感情。
吴乐斌系好身上的绳索,就要从窗户下去,被陈立杰拦住,递给他一个东西,飞鹰的面具。吴乐斌眼神一顿,在他还看手上的面具时。陈立杰已经下去了,他已经从电脑里查清了整个酒店的布局,从他们的房间窗户下去,过三个楼层,就是监控室。
吴乐斌也没耽误,戴上面具,也顺绳子下去。
他们从窗户进到了监控室里。房间里一共三个人,都坐在显示屏前,认真的看每一组画面。
陈立杰悄悄地,溜到主机后面,拿出自己的电脑,把线连接好,轻手轻脚的操作起来。
吴乐斌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给他放*哨。
三个人其中的一个,忽然伸伸懒腰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水杯,向陈立杰方向的饮水机走去,饮水机就在主机旁边,那人过去,只要一抬眼,就会发现缝隙中的陈立杰。
吴乐斌看见了,迅速查看了地形,他靠门比较近,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陈立杰。一转身,将垃圾桶踢飞,从门里跑了出去。
“有人!”
“有贼!”
“抓住他!”
三个人,按了报警器,就一起向吴乐斌追去。
陈立杰知道那是吴乐斌在掩护自己,他加快了主机的下载。
吴乐斌从监控室里跑出去,就直接进了安全通道,从安全通道的窗户翻了下去,窗户下是十几层楼的高度,吴乐斌顺着窗沿,一点点的接近自己的绳索。后面追过来的人顺着安全通道追了下去,并没发现窗外有人。
陈立杰终于下载完了,趁监控室里没人,原路返回。就在他拽住绳子的那一刻,他看见了紧贴在墙上的吴乐斌,正一点点向这边蹭过来。
陈立杰将绳子系好,拿起吴乐斌的绳子,向他扔去,第一次吴乐斌没有抓住,第二次,吴乐斌为了抓绳子,差点跌下去。直到第三次,吴乐斌才抓住。
两人按了腰间的按钮,绳子一收,两人回到了房间,他们刚收拾好东西,门铃就响了。是酒店的服务员和警察,在挨个检查房间。
几个人看了一圈,查了两人的护照等证件,就出去了。走在最后的一个小警察,临出去时,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他们二人,那怪怪的眼神,让吴乐斌极不舒服。
“噗——”陈立杰忍不住喷了。
“?”吴乐斌纳闷。
陈立杰指指乱糟糟的床,又指指两人,二人匆忙间有些衣冠不整,“那小子认为咱们是——那个!刚干完——那个!”
“呕——”吴乐斌差点儿没吐喽。
有了主机里的资料,陈立杰连夜查找了起来。
“有了!”夜半,终于被他找出线索了。
吴乐斌赶忙凑了过去。
“你看!这是三姐第三天下午回酒店的视频。在她回房间前,那房间里已经进去人了。”
吴乐斌看见,一个服务员打扮的人推着小车,在给每个房间换床单。进了柳爱爱的房间后,半天没出来,直到柳爱爱回去后,过了好一会儿,那服务员才离开。而且走的很匆忙。走廊里和电梯里的监控,都记录下了那服务员的身影,是一个个子很高的外国女人。
那女人从柳爱爱的房间出来,就直接坐电梯下到了底下停车场。将一个大包裹丢进一辆车里,随后扬长而去。
“这就是了。这些视频是被人刻意抹去的,看来这酒店里,有和那女人一伙的人。”陈立杰说。
吴乐斌也点点头。看来爱爱真的有危险了,该死!自己伺候了那冒牌货近一个月,居然没发现!一个月了,爱爱她——吴乐斌不敢想下去。
“再查查,看是谁拿走了爱爱的行李。”
陈立杰又查了起来。
“前后,到下一个客人入住,都没看见有人拿三姐的行李。”
“那就是那女人,连行李一起拿走了。”
“应该是。”
“查那女人!”
“我进了这里的交通网,查了那辆车,车主是个五十多岁开诊所的一个男的。这——也没准是那女人偷来的。”
吴乐斌抹脸,按时差,他已经二十多个小时没合眼了,身体和精神上都已经很疲惫了。使劲挤挤眼,吴乐斌说:“这是唯一的线索,先从这查下去。不管中间迁出谁来,只要还没爱爱的下落,我们都要查下去。就从这女人、车和车主查起。”
“好!”陈立杰拿起电脑,被吴乐斌拦住。
“立杰,谢谢你。今天就先到这,你也累了,先休息,养足精神,明天再继续。”吴乐斌拍拍陈立杰的肩膀。
被吴乐斌这么一说,陈立杰才觉得自己真的也累了,活动活动肩膀,点点头,“好!以三姐的身手,她应该暂时不会有事的。你也别太着急。”
一续陈找。“嗯!”吴乐斌点点头,“先休息吧!”
陈立杰转身,看见床上的凌乱,又看看吴乐斌,扶扶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笑了起来。吴乐斌给了他一拳,去自己房间了,来时他已经开了一个房间,就在陈立杰的隔壁。
第二天,陈立杰用电脑,追击一切可能的线索。吴乐斌也没闲着,去了那家诊所,寻找那辆车的下落。
诊所开在一个社区里,吴乐斌从周围的住户口中打听到,这家诊所已经开了近二十年了。
吴乐斌在诊所周围没有发现那辆车,就进了诊所里。
“铃——铃——”一阵清脆悦耳的风铃声响过,有人从里面出来。
“你好,有什么可以帮你的?”是一个护士模样的法国女孩。
“哦!你好,我刚来的此地,有点水土不服。”
“是这样。请进来吧,这边。”小护士,将他领了进去。“亨利医生!这位病人有些水土不服。”
“好的,雅克琳。交给我吧。”一个身宽体胖,有些秃顶的男人,穿着白大褂坐在桌子前。“请过来这边,请坐。”
“谢谢。”吴乐斌坐在傍边的凳子上。
叫亨利的医生,为吴乐斌检查了五官,和皮肤,“没有关系,只是水土不服而已,可以不用管它,如果你觉得太难受了,我就给你开点药,不舒服时,吃上一粒,就可以了。”
“好的,谢谢你,医生。”吴乐斌打量着男人,也打量着四周。
“年轻人你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或者你是韩国人?”亨利一边开药,一边和吴乐斌聊天。
“我是中国人。”
“中国人?啊哦,很棒!我喜欢中国人,喜欢中国。我很喜欢!”亨利一听吴乐斌是中国人,立马热情的不得了,“我去过中国,我还有中国的朋友。”亨利高兴的指指书架上的照片。
那是亨利和一个中国人的合影,“长城?”吴乐斌认出照片上的背景。
“是啊!是的!长城!”亨利拍手,“你们不是有一句话吗?不到长城非好汉!我——我是好汉了。”亨利拍拍自己的胸口。
“呵呵。”吴乐斌也笑了,抬眼再次看照片,他觉得照片上的中国人,好像在哪儿见过。
“亨利医生,他是谁?你的中国朋友?”吴乐斌貌似随意的问。
“是啊!他也是个医生,一个很好的医生,他的父亲也是医生。”亨利竖起拇指,夸自己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