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婍婍回去后,打了个电话给罗楷文:“我们之间的合作就先告一段落吧,他们彻底结束了。”
“什么?”电话那边的罗楷文不太情愿,“那你没事了,我的事呢?”
“你的事再说吧,我正烦着呢!”慕婍婍重重地挂了电话,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要掺合罗楷文的事情,反正他已经没有帮助自己的能力了。
更何况,叶洪涛已经跟陶酒酒完了,他能选的人除了自己之外,还有谁?
“我就不相信等你十年、二十年,你会不跟我在一起!”
慕婍婍如此想着的时候,已经趋车来到了叶洪涛那栋别墅的楼下。
“洪涛,你在吗?我知道你在的,我知道你现在不会见我,但我会一直在门外等你的,你要明白,只有我会一直爱你。”慕婍婍楚楚可怜地央求到。
自从前往美国之前听到慕婍婍和罗楷文的对话后,叶洪涛就不再相信她了,这个处心积虑想得到自己的女人,本不在心中,现在就更觉讨厌了。他对门外的声音视而不听,把音乐的音量放在最大,任自己呆呆地守在原地。
失去的挚爱,到底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真正地放下,他不清楚,因为他似乎听见自己仍然执著的呐喊,可是那种深刻的被伤害的感觉也同样地浓烈,对于陶酒酒,他虽告诉自己放下了,但回忆依然清晰常现……
邱青山和陶酒酒经历了五年的时间,他们之间的感情终于有了眉目。
经历了叶洪涛所带来的这场风波后,邱青山更是渴望回归安静,让彼此的感情尘埃落定。
“酒酒,心情如何?我们商量一下婚礼的日期好吗?”叶洪涛走后第三天,在晚餐上,邱青山深情地问陶酒酒。
“青山,对不起,这些天让你受累了。”陶酒酒微低着头表示歉意,“婚礼的日期你定就好,我也想早点让南南有个完整的家庭。”
邱青山会意地点点头,欣喜地说道:“嗯,那我们初步定在一个月后吧,酒酒,我真是太开心了,这不是在做梦吧?一想到你即将成为我的新娘,我的心脏就扑通扑通地急速跳动!”
“瞧你,高兴得像个小孩子一样。”陶酒酒无可奈何地笑看着他。
当晚,陶酒酒打开电脑,和江婉儿进行了视频。
“酒酒,真是对不起啊,这些天让你很烦恼吧?”江婉儿一脸的歉意。
陶酒酒调了一下声音,微笑而对:“没事儿的,该到的总是会到的,现在解决了也好,省得以后有更大的闹剧。”
“嗯,你能这样想就好。”
“对了,你们还好吗?叶洪涛有没有再来纠缠你们?”陶酒酒转而问到。
“我们好着呢,放心吧,叶洪涛不会真的伤害我们的,他这次应该能彻底放下了吧?对了,你和邱青山的婚期定了吗?”江婉儿见陶酒酒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出卖行为而冷落自己,心中无限感慨。
陶酒酒不好意思地浅笑着:“嗯,今天定了的,找你正为了说这事呢,我们初步定在一个月后,到时你和胡莱一定要来参加啊!”
“嗯,我们一定去的,放心吧,我也特别想念你,刚好借此机会好好看看你。”
“谢谢婉儿,我也特别想你。”陶酒酒浅笑着。
闺蜜间所留下的回忆往往都是美好温馨的,让人分隔两地仍觉近在眼前。
“对了。婉儿,我婚礼的事情你要帮我保密哦。”陶酒酒忽然想起。
“放心吧,我们就以旅游的名义出国,经过欧洲转而前往纽约,没有人会看出端倪来的。”
陶酒酒放心地点了点头。
和江婉儿结束了视频对话,陶酒酒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摊在沙发上发呆。
她试着把自己从出生到现在,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整理清楚,与叶洪涛争吵的画面不断地跳出来,左右了她的思维。
按理说,她认为自己是心安理得地放下了叶洪涛的,但他来美国的种种疯狂的行为让她觉得恐惧又有一丝的自责,特别是想到他轻轻放下南南,从天台失落转身而去的刹那,更让她为此不安,忍不住要去想他以后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
此时此刻的陶酒酒,竟生出了一种祈祷,希望叶洪涛能真正地接受慕婍婍,平平淡淡、完整地过完一辈子。
只是,固执的他,若还是像这五年一样,痴痴地花时间在自己身上,那他的生活该是多么痛苦……
但愿他,此后一帆风顺……
思及此处,陶酒酒心疼地哭了起来。
从前,章晓亮为了自己,浪费了很多的年华,而自己心里除了有点不安外,并没有这般的心疼。
曾经爱过跟没有爱过的,终究是不同的吧?
在一旁画画的南南,突然听到了沙发上的啜泣声,转头便见母亲埋在自己的膝盖上摇头,想来又是为最近的事情难过了。
懂事的南南抽了几张纸巾,然后跑到陶酒酒身边,勾着小手轻轻地拍着陶酒酒的背。
陶酒酒抬起头来,满脸的泪痕与女儿担心的眼神打了个正着,不由红了脸。
南南笑道:“妈妈哭了,妈妈不伤心,不哭了。来,我来擦擦,乖哦。”
说着,南南勾着小手,替陶酒酒慢慢地拭去挂在脸上的泪珠。
陶酒酒听着她的安慰,既感动又欣慰,忍不住笑了出来。
“妈妈不哭了哦!”南南趁势说到。
陶酒酒接过南南手中的纸巾,把她抱在怀里。这一刻,南南对她来说,俨然已是生命中的全部。她无法想像南南被叶洪涛抢走后的景象,更加确信,失去了南南的她将无法生存。
“南南,妈妈要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
南南调皮道:“我以后做新娘子了,你也跟我一起去吗?”
“那当然了,就看南南愿不愿意让妈妈跟着?南南以后不会嫌弃妈妈吧?”陶酒酒也玩笑道。
“哼,怎么会呢?我要天天和妈妈在一起,你可是我的小心肝哦!”
望着懂事的南南,陶酒酒宽心地笑了,又把女儿抱得更紧了些:“南南,今天在幼儿园里给小朋友们讲故事了吗?妈妈也想听故事,你能不能为妈妈讲一个好听的故事?”
听陶酒酒这样说,南南呲溜一声滑到地上,转身叉着腰,有模有样地诉说起来:“很久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