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因为和她刚才的争执,宛城游弋在她身体里的动作很是粗鲁,让她的下身火辣辣的痛。
“宛城,住手!住手!痛,好痛!”她不堪忍受疼痛,使劲推攘他。
“住手?岑可,如果想要我住手,就答应我,永远别再见他!”按住她在眼前乱挥的手,他深沉的眸子游离出让人胆寒的阴冷。
“你威胁我!”她光滑的额头随着话语掉落些许汗珠。
“对!”
“我不干!他现在需要人照顾!”她据理力争。
可惜,他完全无视,突然加快攻略城池的速度,让她的痛苦更深入。
带着恨意的交融并不是他想要的,这只是他们之间长久博弈的方式而已。看着她艳丽目光中闪烁的泪花有片刻的心痛,可他不能妥协!
虽然窗外夜寒雾重,可他们都在博弈中考验自己的耐力。一个媚眼中荡漾着勾魂的哀婉,一个黑瞳中凝聚着带着寒意的温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压抑许久的欲望终于在她身体里尽情释放的时候,她听见他在耳边的无奈轻叹:“可儿,每次都这样,为了他,你宁肯痛到极致,也决不妥协!”
“知道就好!”他的尾音还在清冷的空气中飘渺,她就不服气地大声回了他。
抱着她浸润在宽大浴缸中的那刻,他堵住她的薄唇道:“好了,可儿,别跟我较劲了,闹了十七年了,我累了,给我生个孩子,转移下我的注意力,好吗?”
“不干!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计谋,我一怀孕,你就会要挟我和你结婚。”
看着她掀开他环在胸前的手起身,他也从浴缸中翻身起来跟出去:“可儿,和我结婚有什么不好,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还对你百分百忠诚!”
“你什么都好,可惜,不是我喜欢的菜!”从浴缸中起来的岑可穿上一件纯白色的棉质睡袍回到卧室,掀开被子躺下,扭头瞪了一眼,刚从浴室出来赤/身裸/体的宛城。
她说完,立刻用被子把脸遮了个严严实实。他无奈看了她几十秒,突然绕到另一边掀开被子上了床。
“你干什么?浑身湿漉漉的。”她的叫骂随即在被子中沉闷响起。
“湿漉漉好呀!天然的润滑剂,来!可儿,我们再来次温柔的。”
“去死吧!”话音落下,只听见“噗通”一声,赤/裸的宛城顷刻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无奈地从地上翻身起来朝衣柜走去,换上睡袍的时候,听见她的轻微鼾声。他没再折回床边,而是从卧室中出来,下楼来到客厅。
依靠在客厅大门边上的几个手下看见他下来,立刻朝他齐步走来。在他面前整齐站定以后,马上听见他的大声吩咐:“马上给我去查,宁飞得了什么病,还有,现在和他在一起的女人。这次我要做做好事,让他们早结良缘,彻底断绝可儿对他的念想!”
这半个月来,他真的这么失败?没让她对他有任何的感觉?岑可离开以后,宁飞躺在床上一个劲的闷想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她真的对他没一点感觉,怎么可能对他说那些话:“宁飞,我走了,那你呢?”
“宁飞,这事也会让你在医院名誉扫地,说不定还会马上脱掉军装。”
他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越想心里的好奇越甚,最后,他终于寻找起手机来。可找来找去,都没看见手机的影子,他立刻转身朝病房门口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