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宁飞家里狼狈归来,一进家门,岑可就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大声谩骂:“樊妮,给我等着,我绝不会把宁飞拱手相让!”
宛城静静坐在客厅的暗红色皮沙发上,双手交叉在胸前,轻挑着眉头,看她朝客厅沙发走来。岑可根本没注意到他,骂完一句,转身就朝楼梯走去。
见岑可上楼,他轻轻把脚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脸上浮起玩味的淡笑:“可儿,去哪了?怎么这么生气?”
听见他的话,岑可心里一惊,扭头回望的瞬间,妖艳的面颊上突然浮起勾魂的笑意:“城,怎么还没睡?是在,等我吗?”
宛城看着她脸上的笑意,唇角的笑意逐渐收敛:“你是我的公主,我不等你,等谁?”
自从那天假怀孕开始,他对她的关心完全超乎往常。以他颇深的城府,她肯定被他监视。岑可听完他的话,再看着他唇角消失的笑意,心顿时沦入无底深渊。
她微颤着声音朝他缓缓走去:“城,我回来了,咱们上楼吧。”
等她走到面前,宛城突然放下修长的双腿起身,抬手狠狠给了她一耳光:“岑可,别以为我是傻子,宁飞出差了,你还想去勾搭他?结果怎样?被樊妮她妈狠狠教训了一顿。因为,谁都讨厌小三!”
宛城指着她大声吼完,拦腰把她抱起,气鼓鼓地绕过面前的茶几,大步朝楼梯走去:“哼!你成天想当小三,从现在开始,好好当我的小三。我倒要看看,宁飞无福消受的媚术到底有多勾魂?”
触碰着他紧绷的腰际,可以感知到他心里的愤怒。被他一步步抱上楼的岑可,抬头仰望着他轮廓清晰的下颚,心尖一阵颤抖。
被他撂在宽大的床上,她立刻朝床头慌乱爬去,却被他反手狠狠一拽,上衣顿时裂成两半。他修长的指尖在她莹白柔嫩的后背上轻轻一抹,突然狠狠加力深深嵌入:“岑可,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得不到你的心,为什么?为什么?”
雪白的指甲因为深深的嵌入染上了淡淡的殷红,痛楚即刻在她身体里弥漫。她咬着菲薄的嘴唇坚持,猛然扭头朝他大声嚎叫:“宛城,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又怎样?从小到大,我一直渴望着他。给过他无数次机会占有,可他根本不屑一顾!仿佛我得了可怕的瘟疫,碰一下,就会毒发身亡。”
她的话如一颗炸弹在他心里炸
响,他腾出一只手一把拽住她扭转的头颅,指尖狠狠嵌入头皮深处:“岑可,把我逼急了,你就是一无所有的乞丐!”
岑可向上仰视着他狠烈的面庞:“一无所有?宛城,自从认识了你,我早就一无所有了!”
她咬牙切齿地说完,突然抬起纤细的胳膊大力掀开他的手,瞬间翻身过来,解开胸前的纽扣,让盈白的胸脯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来吧!宛城,这具躯壳还有利用价值。”
她脸上的轻蔑表情狠狠灼伤了他的眼,静静地看她一分钟,把手摸进裤兜。掏出手机以后,立刻拨了个号码,一接通,他就大声嚎叫:“给我找女人,不管老少,多多益善!”
“哦。”电话那头刚传来惊诧的轻应,他马上挂了电话,扭头把手机往床对面低矮的柜子上一撂,回头把她从床上拽起:“岑可,这么多年,你的表现一成不变。等会,我让你好好见识见识,别人如何取悦我?”
他边说,边把手伏在她的娇挺上轻轻揉捏。一下下柔到极致的揉捏,牵动的除了身体,还有她不想交付的心。
不想被他的手左右思想,她极力撇开他的手。他却不让她得逞,突然加力狠狠盈握:“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可惜,我的新床伴还没到。”他说完,突然把她欺在身下。
十几年的交融,彼此身上的敏感点都了如指掌。他的手在她身上从上到下的关爱,让她冰凉的身体逐渐火热。当她开始回应他的关爱,清脆的手机铃声瞬间打破了美好的气氛。
他立刻从她身上起来,略微转身,伸手拽过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到了吗?”
对方的回答很轻微:“嗯。”
宛城扭头斜睨一眼岑可,轻问道:“有几个?”
“五个。”
“快点进来。”宛城和对方的对话简明扼要,侧耳倾听的岑可娇嫩的面颊瞬间呆滞。
挂了电话的宛城,微微放低身子,修长的指尖突然扼住她尖细的下颚:“怎么?不想别人取悦我?”
他的挑衅话语让岑可猛然清醒过来,她低垂的眉眼瞬间闪出凛冽的冷意:“宛城,我求之不得!”
她的话音刚落,卧室门也恰好推开。门口站着的五个青春靓女一进来,就把宛城团团围住。色彩艳丽的无数指尖顷刻间在他身上摩挲起来,有的光顾他结实的胸膛,
有的迂回婉转到他小腹下的隐秘部位探索。没抢占到先机的指尖,就挽过他的脸,一阵死搓。
依着床边站着的他,不仅没拒绝她们,反而直面着她大声邪笑:“岑可,看见没?除了你,别人一样可以满足我!”
他脸上的笑意突然刺痛她的心,双手掩住胸口转身,他却架开那些女人的手,把她拽过来直面:“怎么?看不下去了?”
她的细眉如剑上翘,如水的美眸立刻渗出怨恨,烈焰红唇接着飙出阴冷的话语:“看不下去?宛城,我会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怎么在她们身上使劲浑身解数?”
只要她低头,眼前这些女人,他根本不屑一顾!宛城被她狠烈的话语深深刺痛,大力把她推倒在床,拽过一个女人就攻城略池。
欢场上的女人极懂驯狼之术,配合的动作也有轻重缓急之分,驰骋在她身体里的宛城却没丝毫的快感,他锐利的目光死死停留在岑可阴冷的娇颜上。
虽然心有所属,这些年,她只有他一个男人。和他在一起久了,她无形中染上了洁癖。不管她怎么折腾,他从没放弃过她。可现在,他要放弃她了,她心里瞬间涌上沉重的失落感。
女人的欢叫一浪高过一浪,她的心却一点一滴地渗出鲜血。十七年了,她第一次为他痛苦,而且还是撕心裂肺的那种。
一个女人过后,另一个女人又接着上。如此轮回,直到最后一个女人餍足在他怀里娇嗔地喘息。她一直告诫自己不能落泪,但心里的悲愤太强烈,强烈得不落泪,她就要窒息。
当清泪把她精致的娇颜分割成无数沟壑,他突然推开怀里的女人:“滚!你们都给我滚!”
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和她们交欢就是想气气她。那些女人听完他的话,一边弯腰拧起散落在地的衣裳,一边穿在身上,拿眼狠瞪着岑可:“都是残花败柳了,还假清高!”
他听不得她们对她的侮辱,再次嘶吼道:“还不快滚?”
“哼!宛总,想白玩?”她们齐声朝他哼哼。
“明天我划支票到账。”
“这还差不多。”听完他的话,那些女人悻悻然地瞥了眼岑可,先后大摇大摆地走出卧室。
她们一走,他立刻抱住无声抽泣的她:“可儿,你明明在乎我,为什么要偏执地以为,你爱的是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