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这都得怪薛枭翎以前太不近女色,甚至被人怀疑,是不是基佬。
这薛枭翎有女人的小道消息一出去,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去跳黄浦江。
以致于文静的一出现,受到各方的关注。
“哎,你们看,这女的就是薛总的女人,我听说啊。他们其实都已经结婚了,还有一打孩子。”
“切,别瞎说,再者这女的看起来很普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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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普通到拍到土里,拿放大镜都找不到。”
……
听着这些背后的窃窃私语,文静表面除了淡定还是淡定。
其实内心的魔爪已经升起。
次奥,我长得再不好,起码每一样东西都是真的,哪像你们,都不知道动了多少刀了。
文静,泥垢了,这么真相。
“跟着我,不要害怕。”薛枭翎以为文静的迟疑,是畏惧。
“哼,谁怕了,鹿死谁手还是未知数呢。”文静笑言,更加大方迎向老太爷。
“薛老太爷,你好。”
“哈哈,文丫头啊,你还叫我什么?”
额。
文静还疑惑,看着薛枭翎。
“你该叫爷爷。”
“爷爷?”不是吧,文静长大嘴巴。
谁知老太爷,笑眯眯,“哎,那这是给你的红包。”
于是文静的手上,瞬间多了一个沉甸甸的大红包,差点没让她踉跄一脚。
接下来文静想抗议已经没用,因为老太爷拉着他们两人,去到处炫耀。
“哎,元老鬼,这我孙媳妇,赶紧给红包。”
“李老鬼,之前不是说我藏私吗?现在见着人了,见面礼呢?”
“还有你,秦老鬼,裴老鬼……”
各位老鬼爷爷塞下来,文静的手都已经拿不完,有些到了薛枭翎的手上,荷包里。
目测,这绝壁是一笔不小的小金库啊。
“喂,薛枭翎,这不是你的生日吗?怎么变成我收红包了?”文静的情绪一激动,就喜欢连名带姓叫。
薛枭翎也凑过脑袋,外人看起来,就是在你侬我侬,成功营造出小两口感情好的画面。
“你的就是我的。”
靠之。
哪有这样啊……
文静很不满瞪薛枭翎一眼,“那你的也是我的。”
薛枭翎动动嘴角,勾起邪艳夺魂的笑,狭长的眼眸,越发深不可测,像是能把人的内心看穿。
“不止我的,我整个人都是你的,随便你怎么蹂躏都可以。”
噗。
文静立马转开视线,这家伙要不要脸,大庭广众,朗朗乾坤,竟然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
罪过罪过啊……
8点一到,薛老太爷就准备把薛枭翎拉上临时搭建的高台上,这可是为了今天特地准备。
上台之前,老太爷去叫管家找了一个人。可管家回来报告的消息,让老太爷极其愤怒。
“这个孽子,今天是他儿子的生日,竟然敢不出现,到底是怎么当别人的爹。”
对于这点,薛枭翎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文静站在他身边,感觉薛枭翎对于爹这个词眼,根本就是无动于衷。
心里不由纳闷,这薛云冠到底混账到是地步,薛枭翎竟然会冷漠到厮。
肯定不只是看不顺眼,其中还有个别的过分的事情在里边。
但薛枭翎不说,她也不会问。
“爷爷,开始吧。”
薛老太爷冷着脸,沉重点点头,“枭翎啊,是爷爷对不起你。”
如果当初不去调查他的存在,今天的薛枭翎不至于变成如此冰冷的地步。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就变得对于任何事情都不在乎,像是游离世界之外。
“爷爷,这与你无关。”薛枭翎看老太爷的神色,便知道他在自责什么。
但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该是谁对不起自己,那自己就该去找谁算账。
“唉。”老太爷长长出口气,与薛枭翎一起走上了高台。
宾客一看这阵势,便知道什么要开始了。不约而同走向高台,围在前面。
老太爷在话筒前,清清嗓子,“好了,各位今天除了庆祝我孙子的生辰,还有一件对于薛家来说非常重大的事情。以前我因为身体不如从前,所以先让枭翎管着MAC国际,现在MAC国际的成绩有目共睹。那么,接下来我有个决定,请各位为我薛家见证一下。”
个个都竖着耳朵,尤其是薛家族里的人。其中有一位大概中年,脸长眼奸,猥琐不堪。
“现在我宣布,MAC国际的继承权从今天开始将全面交给我孙子薛枭翎。”
此话一处,一片喧嚣。下面各位开始交头接耳,但很快有人先拍掌,有人开始说恭喜。
老太爷没有看到自己的想象中的剧烈反对画面,不由在心里松口气。
而薛枭翎面无表情,似乎这一切都与他不沾边,那创造了无数财富的MAC国际,也不是在他名下似的。
老太爷,还当众宣读了自己的授权书,把自己的手上拥有的股份全部交到薛枭翎的手上,签字,才算是正式结束。
“噢,我们家的小枭枭可正是威风,我的心都砰砰乱跳呢。”阴柔的声音忽然出现在文静的左边。
把她吓一跳,一看,原来是ELL啊。
“你怎么来了?”文静叫道。
ELL凑近文静,看着她的脸啧啧发出声音。
“小兔兔啊,我发现你也是芳心乱动呢。”
额,文静捂住心口,这家伙怎么知道。她绝壁不是看着薛枭翎站在上面,如同神祗,所以有点少女怀春。
“哪有啊,你别乱说啊,毁我清誉。”
“呵呵,小兔兔,你还有清誉可言。”
额……
文静无话可说。
ELL还想继续打趣,人就被从后面提起来。
“哎,这谁啊,不知道你大爷我是谁吗?小心大爷我……”ELL一转头看到薛枭翎那冷若冰霜的脸,立马住嘴。
转怒为讨好的笑,就差没有弯腰了。
果然男人的心也是海底针啊。
“那啥,小枭枭啊,你今天可风光咯。”
可不管ELL怎么去讨好,薛枭翎该脸是冷的,眼是冷的,嘴巴是冷的,简直就是一冻人。
就是靠近半步,即使羊绒大衣,也无济于事。
ELL为了保住小命,只好找借口离开。可没走一步,宴会厅突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慌乱一下子开始了,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咆哮声。
“哎哟喂,那个龟孙子踩我的脚。”
“哎,我的胸垫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