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你来了。”
“啊,我来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正好,你来当我的解药。”
纳尼?
文静一头雾水,突然就被薛枭翎扑倒,本来挺宽的沙发,变得逼仄。
文静觉得自己的周围,以及全部被薛枭翎抢掠的气息侵占。
那是一种可以让人神魂颠倒的味道。
她的脑子,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主要是刚才知道他一直在跟秦玉洁演戏,让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脑容量不够的人,就是有这样的悲哀。
现在又被薛枭翎沙发咚,实在是如何是好。
而且薛枭翎的眼神不对味,眼眶周围都是猩红,身体的温度也特别高。
“薛枭翎,你发烧啦?”文静摸着对方的额头,烫得她差点放手。
“不,那是因为你。”薛枭翎把她的手拉下,放在自己的心口,“兔子你感受到了吗?这是为了你跳动。”
轰。
有什么砸中了文静,感觉自己已经没法子思考了。
用这么一张俊美的脸,这么磁性迷人的声音,说出这么煽情的情话。
文静还能不乱。
“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文静用最后剩下的一点理智,扭过头去。
不看他,就不会心慌意乱了。
“小没良心哒,为了你,让我多少个日夜不能安睡。”
什么意思?
文静还没有想通,就感觉自己的手被一个什么硬邦邦的玩意给磕着。
不会吧!
文静往下一看,果然,她粉嫩嫩的小手,被薛枭翎拿去摸他的那啥了。
“薛枭翎,你淡定点啊。”
“淡定,小兔子,对你我不能淡定,也不想淡定。”
“那你想干吗?”
“想。”
“纳尼。”
文静大声叫出来,下一秒就被堵着了嘴巴。
所有的抗议,全部被薛枭翎剧烈吞噬,他有力的舌头,不停搅动,泛起一层一层涟漪。
春水微皱,他修长的手指,在她冰肌玉肤上,弹奏出最迷人的春的旋律。
蔽体的衣服已经不起任何的作用,反而留一半在文静的身上,这种比脱光还诱人的视力冲突。
给薛枭翎犹如火上加油。
弯腰,把人儿抱起,抛向大床。
意乱情迷的文静,躺在深色的被单上,冰雪之肤,勾勒出一副引人发热的画卷。
薛枭翎知道自己不能等待了,他必须下手。
于是在文静的一声尖叫中,他扑了上去。
地动山摇,一场轰烈的*,不分日夜进行了一天一夜。
直到文静无力昏睡过去,薛枭翎还不停有力摆动,进行最后一波的耕耘。
“啊。”他扬起优美的脖子,发出性感的低吼,终于倒在文静的身上,不停起伏自己。
一会,走下去,把文静抱起来,进了浴室简单清理一番,当然得强忍住自己的火。
他出来之后,床单已经被酒店的人换好。
轻手轻脚,把文静给安置好,他把身上的浴巾抽掉,躺进了被子。
文静无意识就爬上来,自己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宝贝,有我在,你安心睡吧。”在文静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便搂着心爱的人儿,闭上眼睛。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薛枭翎终于被一阵持续不断的铃声吵醒。
“喂。”薛枭翎低喊一句,单手捂住文静的耳朵,不让她的睡眠,被声音惊扰到。
“好,我很快就过去。”薛枭翎以最快的速度结束了通话。
依依不舍看着文静甜美的睡颜,虽然不想,但是有些事情必须得处理干净,否则他跟小兔子的以后还会有不少的麻烦。
只是当他站起来的时候,文静还是不情愿抱着他精瘦的腰肢。
“嗯哼,薛枭翎。”
薛枭翎的嘴角一松,含着轻柔的笑,就连他的眼角眉梢,都轻挑着温柔。
一汪似水的宠溺,缓缓把文静给包围起来。
直到手机的铃声再次响起,薛枭翎才离开了房间,回到隔壁。
一只脚刚踏入,他整个人的气息变了。依然是邪魅,但带着森冷,冷阴鸷锐,以及高不可攀。
这个房间里的气味污浊到浓郁,他皱了下眉头,停下脚步。
“薛总。”之前被他叫来的十个男人,站成一排,对他行礼。
身上的衣服整齐干净,完全看不出来,在这之前他们到底做了什么。
“嗯。”薛枭翎继续走,停在了睡在地上,浑身只有几块破布的女人身边,便是之前千方百计,要设计他的秦玉洁。
“把她弄醒。”薛枭翎吩咐道。
便有人进去提了冷水出来,哗啦全部倒在地上那人身上。
地上的女人幽幽发出嘤咛的痛苦的声音,无力动弹身体,脑袋也无法抬起。
薛枭翎让人把女人抬到椅子上,自己拉了一张,坐在对面。
秦玉洁又被泼一盘冷水,这下她清醒过来。
张开眼睛,当看到对面的薛枭翎。
恐惧叫出声来,“啊,不要啊。”
“啧啧,秦小姐,看来我的人招待你很好。”
秦玉洁只是发抖,薛枭翎此时在她面前就是撒旦,她尝到地狱的滋味里。
十个男人,没日没夜,可想而知,那到底是有多么痛苦。
可秦玉洁即使有恨有愤,也不敢发出,因为她怕。
她觉得薛枭翎会有更多的手段,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枭翎哥……”
“我说过我不想从你的嘴巴再听到这个称呼,还是说秦小姐是故意,想得到更多的招待呢。”薛枭翎把玩自己的手指,放在艳红的嘴角边。
是如此的妖艳,但又是最冷酷无情的魔鬼。
“薛总,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秦玉洁立马改口,她现在的心里对薛枭翎一点的幻想都没有了。
只想要保住自己的一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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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姐,我想你也知道我不是个做慈善的人,放你可以,但是要看你拿什么来跟我交换。”薛枭翎慵懒翘起二郎腿。
一抖一抖的脚尖,颤动了秦玉洁的心。
“好我说之前在m国我打电话给你,让你来酒吧救我,然后我说我因为你被人强奸了,那都是假话,是我让安利跟我演的一出戏,目的就是让你心怀愧疚。”秦玉洁回想起之前的计划,怎么都觉得自己愚蠢。
自己还以为跟薛枭翎是青梅竹马,自己从小就和秦羽跟在薛枭翎的屁股后头。
在他们那个小团体里,从来也没有排斥过自己的存在。
起码薛枭翎,从来都没有对自己说过一个不字。
于是秦玉洁自导自演一出戏,假装被安利,也就是之前不肯乖乖跟薛枭翎合作的外国男人,因为憎恨薛枭翎用卑劣的手段,让他签了合同,于是就把秦玉洁给绑走,强了。
谁知道当时的薛枭翎,就已经反过来设计自己。
想到这层,秦玉洁的害怕更深,都不敢直视薛枭翎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