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些护心蛊虫是我们二老耗费一生的茅山术心血,煞费心机,历经几年从远离东西大陆的洪荒一角中收服得来的。还因用它们得到了祁皇的赏识,得以安享一生的荣华富贵。
护心蛊虫,原为外域异族之物,想必除了某个神秘宗族的后人,兴许还有驱控它们的能力外;而那些神秘宗族,几百年前早已隐居塞外,无人知晓,兴许早已灭绝于世;否则,我们也不至于能够在洪荒一角中收服这些早已无主多年,弃留于那里的它们了。
所以,这世间按理来说,没有人能够如此接近的了它们,而不遭致它们的攻击啊。鬼谷二老原是早就得道茅山术多年的术士,早已两个身体融为一个心体,两人同思同想,意念互通。所以,此刻鬼谷二老便眸光相视间一起如此想到。
对于眼前的这一幕,他们很是惊疑,心中也莫名地衍生出股惧意。鬼谷二老又瞥向祁御宸与祁御轩,原本他们身上已经流出了血液,只要是他们有所触及护心蛊虫的守护之物时,护心蛊虫自然会自动对付他们,何需我们二老出手。
就是因为,他们没有触及到它们什么守护之物,所以需要它们的主人,用意念驱使它们才能让它们更好的攻击。想必是祁皇驱使它们尚还未能得心应手,才出动我们二老的吧。希望此次,我们仍旧能安然度过。
鬼谷二老又凝眉忧心的相互深深地凝视了一眼,接着便黑下了脸,宁心静气,准备做一次或许是人生中最为猛烈的一次斗术斗法。因为,他们已从宫九奕与蛊虫们的反应上得知宫九奕定是个莫名地不寻常的女人了;不是么,一个按理说出生、成长历程什么的都很正常的女人;会这样,不是更显得怪异了么?
茅山术士如遇到不可逆转的怪力,则会逆转自身,大限将临。这是曾今这鬼谷二老的师父一早授予的,凡学茅山术者必得牢记于心的,鬼谷二老刹那间,莫名地又在脑海中冥想起这些,这让他们更是心中狠狠地一震。
祁御宸眸光一闪,莫非这些蛊虫与这女人真正的身世之谜有关?就算她梨花宫获得情报的能力是世间第一,那么他暗血楼获得情报的能力就必然不会排到世间第三或第三后。
当他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知道她的身世有异,并且,当他有次明言问及之时,她也没对他有所掩饰之后。他便想起有次恰好在她房内碰见她身体有异象的一幕,之后便更有兴趣于她的身世之谜了。或许,他没有想到这种兴趣亦是一种对她的关心。
总之,这个时候的他很是惊异;再瞥向鬼谷二老看着宫九奕的眼神,从一早的冷淡慢慢地变为古怪的不善之意之时,他更为她担心。
“奕奕,小心越可爱的越毒辣!”祁御宸知道或许在此时的宫九奕眼中,这些蛊虫们是可爱的小小动物;但是它们可是可怕的蛊虫啊,于是他忍不住如此出言提醒道。
“呵呵,那就最好,要知道这些可爱的蛊蛊们,越毒辣,我就越喜欢。因为,我相信它们不会对我毒辣,只会对一些看着讨厌的人毒辣。”宫九奕朗声笑道,十分淡定得瞥了一眼祁御夜与鬼谷二老。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自己与这些蛊虫很有亲切感与安全感,就像是自己与最亲密地兄弟之间一般。所以,她没来由的相信它们不会伤害她。
“哼,朕看你这女人是不入棺材不掉泪!鬼谷二老,快,做最毒的法术,让他们死得要多惨有多惨!怎么这些蛊虫的力量不是可怕地任何人力都不能挡的吗?怎么今日这么久了,还不见效?朕要马上见到他们的尸体,哦,不,是要马上见到他们的尸体被蛊虫吞噬掉,消失殆尽!”
祁御夜暴吼一声,因为他此时莫名地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所以他有些紧张地催促道。
而这个时候的鬼谷二老,并没有回应他,似乎无需他催促,他们便早已进入了状态,紧张地念念有词着。从他们的嘴中溢出各种古法的法术词汇,很快地,便可以清晰可见从他们的额头上冒出滴滴黑色的小汗珠。
并且,他们的全身经脉膨胀,整个人逐渐地就要被黑气所弥漫。祁御宸见此情形,心中有种危机感油然而生;未免万一,反正现在也没有真能阻挡得住他的力量;而宫九奕又似乎暂时还能挡住那些蛊虫,于是他一跃而起,便想向那鬼谷二老偷袭去,中断他们的作法;以免他们作法成功,届时无力抵抗这些蛊虫,无法逃走,发生什么更为可怕的事情。
而就在祁御宸有所行动之时,他却被突然间从窗外飞入的一抹白色的身影所制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