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仅是淡淡地回应了这么一句。“有本王的王妃在本王身边,即便有什么媚毒,本王自然也安然无恙,丝毫没留下任何不好的影响了。”
祁御宸对滕姬说这话时的语气虽是平淡之极的,但他却以一抹让人难以察觉的戏谑眸光暗地里瞥了一眼宫九奕。哼,自己这话讲得暧昧,应该能够刺激滕姬那个女人,马上将奕奕也给卷入进去玩儿吧。
自己一连与那个滕姬讲了几个回合下来,这几个人倒都像是看戏般的姿态;一脸兴味儿地都不出言,只坐享其成地看着自己与那滕姬玩儿语言攻略,互相想着怎样探出对方的一些个未知底细了。
特别是这个宫九奕,先前她惹那个滕姬,惹得那般起劲,这会子倒是安静下来了。自己怎好让这个女人此刻这般悠闲,无事干呢?
果不其然,他此话即落,那滕姬的眸中便瞬间闪过一抹震惊中又夹杂着阴鹭与恨意切切的眸光。从祁御宸的这话,再根据自己的观察,她便已深刻地清楚了自己所精心步下的为了真正得到心爱男人的一手好棋,已然白费心机了。
的确,自己除了怀疑这个长相妖孽的男人外,有什么理由不怀疑连那个长相妖孽的男人都是她的人的她,宫九奕呢?媚毒,宫九奕,宫九奕,媚毒,这二者之间……
滕姬敛眸间,眸中闪过一抹犀利,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便是自己曾今也对宫九奕亲手下过媚毒。虽说之后自己对那个贱人所下得各种玄术、秘术都如石沉大海般,被她身边的一股子神秘的护卫势力给暗暗地消弭掉了。
但是那个时候,自己似乎还未发现她身边有存在那股子神秘的护卫势力,亦或许是正逢它不再她的身边;总之,可以确定的是那次乃是自己全程锁定,她确是中了自己的媚毒无疑的。可是还记得那次,那个贱人却又在第二日一早又安然无恙地回到了王府。
自己当初还甚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归咎于许是她是极个别的特殊体质,所以媚毒在她体内才会这般竟莫名地解了的。不过,现在看来许是那晚当她媚毒发作,逃离王府之后;那个长相妖孽的男人,又出现给她解了媚毒?还是说不仅那个长相妖孽的男人来历令人起疑的不简单,宫九奕那个贱人的来历亦如是值得令人起疑的不简单?
否则,又如何解释即便那次那个贱人身上的媚毒是由那个长相妖孽的男人来解的话;那个贱人,为何又能解了宸身上的媚毒?要知道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就能解得了媚毒的啊。
再者,以自己对宸的了解,他要么不说或者说极少的话来玩儿高深莫测,但是绝对不屑于玩儿说假话这招的。所以,按着宸那话的意思,媚毒是由宫九奕那个贱人所解的了。只是不知似乎表在看起来,她一个东西大陆的女人,又是何解法能够解得了媚毒?
滕姬瞬间千般思绪从脑海中闪过,一手抬起,不经意间地从额际快速地抚过,顺带略显粗躁地将额际略显松弛的发丝直接向上捋开。她的这个不经意的举动,或许已在无意间将她此时有些躁乱、惊诧、阴鹭的心理反应形象地表现了出来。
也难为连她此时的思绪也显得有些凌乱,逻辑性不强了;因为此刻的她愈发地发现似乎自己的来历神秘不简单,宫九奕与花弄影似乎更显得诡异难缠;所有一切的不可控因素也越来越超出了自己能够接受的范围,不免让她在潜意识中已起了稍许慌乱。
不过,她在扬眸间,即便说出来的话不那么温婉大方,但那表情姿态却是保持着温婉大方的。
只见,她嘴角淡淡地扬起,果真如祁御宸所料的那般,瞥向宫九奕道:“自然,姬儿怎么比得上王妃姐姐的贤德呢?只是不晓得您身边紧紧站着的这位美男子是何人?姬儿甚觉陌生,从未见过,不知王妃姐姐您能否稍作介绍一下。瞧这情景,他似乎是王妃姐姐您的亲近贴己人啊。”
滕姬如此说着,已暗自一手置于后背,在悄然无息中准备有所动作,做些什么了。因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就愈发地莫名地感觉自己失了控制力。或许,说得再多,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