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此时此刻,他们能够做得也只能尽量表现得内紧外松些,就算骨子里再着急,也要尽量维持好自己乐观向上,不紧张的情绪与心境,只要尽力地紧凑感些做事也就好了。如此,又过了些时间之后,宫九奕等人便又开始想法子倾力于如何从这铁笼子之中出去了;怎奈,却还是事与愿违,不得成功。
关键是就连流萤鱼这般娇小很多的体型,想尽法子,它本身也是不得从中出去的;该死的,无论它想怎样从这铁阑珊之中挤出去之时;莫名地好似这铁笼子的制成材质,很是与它的身体皮肤反冲一般;它只要一贴近铁阑珊,便似乎在这其中会产生一股子反斥的滑力,将它隐隐地滑开,唯就不能令它从中滑出这个铁笼子。
如此,再经过了些时间的劳而无功之后,宫九奕等人近乎所有的耐心都要被此给磨灭光了,只是没办法而已。该死的,这是什么破铁笼子,还真是邪门了,竟然凭着他们这莫大功力与能耐也还不得从中脱离?
宫九奕一个气炸之下,便一脚踹向了这个铁笼子,直惹得这个铁笼子晃了几晃。
在此过程中,宫九奕等人又接受过那名侍女单独送进来的吃食的;并且,也是有轮流小眯一会子的。宫九奕等人估计这时候应该总共过去了两天多的时间了吧。不行!再这样下去可不得了,估计很快地那玥钥就要甩手段想要摧残己方了;还有再这样下去,恐怕那些吃食也就不能在那般放心地吃了。
对于这一点,不用多说,宫九奕等人都心中有数;只是如他们几个非等闲之辈的强者在一起谋事,还从未想过会经历如此刻这般的憋屈与挫折,竟没想到这次这般长的时间过去了,事情还是没有半点进展。
此时的宫九奕他们不得不极力地压制住自己趋于烦躁的心境,尽量让自己变得冷静平稳些。然就在宫九奕微微地阖着已然有些泛红,不怎么舒服的眼睛,想冷静一会子,想想看有没有其它的法子之时;却只莫名地突然间感受到一抹危险袭来之际的同时刹那间又只闻得流萤鱼林萧的大喊一声:“小心!”之时,便突然已然从上方的岩石壁上滴落下了几束极细的小细流。
并且,就似在上方突然出现了一个隐藏着的小莲蓬头一般,一时间分别在这铁笼子里头的每个方位里,都淋射下了几束极细的小细流。好在宫九奕等人的反应够快,身手也敏捷,几乎都尽及时地避开了这些小细流;更好在那上方岩石壁上的那只潜在的“莲蓬头”机关,所开启的时间不长,所淋射下的小细流的量也有限,很快地便似乎停止了运作,不过片刻的时间里,便就没了动静了。
但经此一下,宫九奕等人只觉得一时间充斥于自己鼻间的那种刺激性气味加强了诸多。“呵呵,这玥钥按耐不住开始动作了,很明显地方才的那些小细流,应该是她们利用那两边流将出来含有硫酸成分的液滴,将其收集,用她们的方法,将其提纯些的浓度增加了很多,具有一定的伤害力度的高硫酸成分的液水。”
“再利用她们所设置的机关,想要出其不意地伤害我们吧。怎么样?刚刚大家都没有被淋到吧?”宫九奕凝眸,一脸紧张地瞥向其它几人。
“没事,我没事。”“恩,我也没事。”“是啊,我们都没事。”这几人似乎都一时间给出了让人放心的答案。虽然如此,但很是眼尖的流萤鱼林萧,却似乎突然发现了什么,惊呼一声道:“额,祁御宸,你的手背上似乎有伤到了?”
它林萧既然一心想为老大多多分担,自然得替老大多多留神一些了;毕竟,它心里头可很是明白,自己的老大可是有多么的在乎这几个男人。再者,虽说在场诸人都在一定的程度上有着一些布料蒙面,但都因为彼此间已然甚为熟悉了,自然依旧很是清楚地知道谁是谁了;所以,林萧才这般一下子就察觉出了是祁御宸的手出了一点点的小问题。
于是乎,话音未落,诸人便都一脸关怀地连忙将目光瞥向了祁御宸;祁御宸撇撇嘴,在宫九奕的一个杏目圆瞪之下。他只得讪讪地道:“额,可不是我那般伟大的想独自承受,瞒着你们,以免你们担心。只是不过是我一个不小心,被溅滴到了一小滴的量罢了;就几乎是一个豆点大的大小,真心不碍事的。”
然不管祁御宸如何云淡风轻地说着,宫九奕还是走近他,一把扯过了他的手;只见其上有着两三个豆粒般合成大小的半月形状的皮肤有所伤到了。许是,被那液滴正好滑落形成的吧;就似被烧烫伤了一般,红肿之下,微微泛黑。宫九奕看着这点伤,不碍事倒是不碍事;只不过,美男受疼了,即便是一点点的伤痛,她宫九奕可也很是心疼的。
所以,她一时间反倒心疼之下反气道:“你这是打算暗自承受,然后让你这只修长的美手留下一道疤痕吗?”
“额,你不觉得即便是留下一小道这种程度上的不碍事的小疤痕,如一道半月一般,也煞是好看,别有一番美手的风味吗?”祁御宸反倒是看着宫九奕邪肆地笑,虽然他也是有着一些布料遮上了一些脸部的皮肤,但从他那双邪肆地微眯着的凤眼之中,便可以看出来他是在邪肆的笑。
而再说这时候的宫九奕,听了他的话的瞬间,不由地嘴角猛地一抽,只得无语地道:“这疤痕也好看?我只能说乃的审美观挺奇葩的了。对了,不是早期就说了,没事儿,尽量将自己身体上的皮肤都给藏起来,不要露出来,而我们也是早就这般做了的吗?怎么?你的手不仅没有处于你的长袖之内,反倒还将你那衣袖挽到了你那手腕之上了?”
“这也活该,一个不小心之下,就让那液滴赤果果地与你那肌肤来了个亲密的接触,正好伤到了你那虎口上方一点的手背处。而且也就你一人是这般衣袖稍微挽起一点,露出了手的,自然一时间里就让眼尖的流萤鱼给瞥见了;以致这即便是个小伤口,你想低调不说,不让我们知道也是不行的了。”
“说到底,就算不是流萤鱼眼太尖,在第一时间里便发现了;想必,或许就算它没有发现,也必得在你还未及拉下袖子的时候,我也会看到的吧。说真的,每个人都要比别人关心自己,更为的自己关心自己,这样才不负别人对你的关心啊。说出来,能处理就尽量处理下,即便是小伤口,也总是会好些的吧?以后都不要这样,让我担心了好不好?”宫九奕说着说着,眸中愈发地透露出了关怀与认真。
这一刻,祁御宸的心里真是比吃了蜜还要甜,他是最喜看到宫九奕紧张自己的模样的;这时候,他手中原本有的一些个火辣辣的生疼感仿佛也一下子消失了。
“不要以为我现在看不到你被布料遮挡了些的你那张完整的脸,就不知道你在傻笑,你在一抽一抽地傻笑,干什么?”宫九奕瞬间又以犀利地眼神瞥向他,秀眉一挑道。
额,这时布料下的祁御宸那扬起的嘴角,猛地因她的话而一僵;即便她看出了自己有在隐隐地笑,那也只是自己嘴角扬起的笑意,在偷笑啊。这有她说得这般的夸张么?还傻笑,还一抽一抽的?
然就在这同一时间里,其它的几个男人,便都以隐隐地鸡肚的眸光犀利地瞥向了他;居然还在笑么,当然了,奕奕这么关心他,他自然还笑得出来了。
似乎瞬间祁御宸也发觉了其余两个男人这般犀利的眸光,如此更似乎一下子抵受不住他们两个人合力的那般强大的眸光,就不由地讪讪地假意轻咳了一声,暂且将眸光从宫九奕的身上,移往了其它地方。
而宫九奕是自顾自地将话讲完,便径自将眸光瞥向了流萤鱼林萧了,正与它用眸光对视商议祁御宸这手上的这点小伤处该做如何处理?毕竟,在现代时,这方面可是林萧的强项啊;希望它在此简劣的环境之下,还能想到一些个处理法子。她宫九奕暂时可没什么法子了,在这种连淡水也已经被喝完了,一无所有的前提之下。
如此在眸光对视了一下子之后,林萧便给了最后一记让我试试的眸光,便径自游曳到了祁御宸的身旁,对他说:“把你的手抬起些,平放在我的跟前。”
祁御宸便毫不迟疑地就在宫九奕的眸光示意下如此做了。便只见,这流萤鱼微微地摇动着它那只小鱼尾巴,开始运气了独属于它流萤鱼的其中一种独特的玄术;很快地,便只见凭空出现了几个泡沫向祁御宸的那个小伤处碰撞而去,那几个泡沫便就此幻灭在了祁御宸的这个伤处。
待不多久,流萤鱼收功之后,便可见他那处地方的红肿退却了一些,只是尚还留有一点淡淡的伤痕的。
这也难怪,又不是在现代,可以利用很多的东西进行各种医治手段,在这种情况之下,其实他林萧还是与宫九奕一般使用不得一些个现代的手法,对祁御宸这个小伤处做些什么处理的。
只得利用流萤鱼本身具有的一种凉性的恢复伤处的玄术暂且运用于此,试试看了;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之下憋待了这些时间,就连这鱼儿之身的精神状态也不是怎么好的,这会子这种玄术的功力也未能怎么尽显效。
但也好在虽无完全的大效用,总也还算能够派上些用处了;毕竟,是处理这种被硫酸成分液体所伤至的伤处。
不过,话又说来,也好在这玥钥等人终归是个古人,凭着这个时空的手段想提纯硫酸液体,再怎么以她们的手段与法子提纯,其纯度也是不得与现代的浓硫酸相比的;浓度不至于真如现代时候的真正浓硫酸那么大,不过自是也具有一定的伤害威力的浓度的。对于这一点,流萤鱼与宫九奕都是自然心中有数的。
“怎么样?好些了吧?”流萤鱼又接着关心地多问了一句。
“恩恩,好多了,这处地方不再那么火辣辣的生疼了,没事了,大家都放心吧。”祁御宸温声道,随即又特别瞥向宫九奕,给了她一个安的眼神。
“恩,那就好,大家之后得更加小心谨慎一些,随着提防着了,这玥钥已然开始玩儿弄各种小伎俩了。这不,方才这一出还真就应了我之前所担心的测想;大家还得继续提防着这一出啊,想必,因为就怕这一出她们还会给我们来个出其不意,时不时地或许还会有这一出发生呢。”
“对了,除了宸之外,你们方才有被伤到过么?不管你们哪里有伤到,或者所伤得是大是小,你们可都不能瞒着,独自承受啊!认真地说,那样我真的会计较,会生气的,那样后果是决然会很严重的哦!”
宫九奕说着又一脸瞥向了花弄影、凌墨风他们,直待他们的回答除了话中的意思,还有眸中的意思也都一起表明真的没收到一点伤害之时,宫九奕这才在心底放心地暂且稍微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一下子她还是不由地轻揉了揉她那双此刻已然微微地泛红的眼睛;不行,自己的眼睛已然感觉到不舒服了;可不能再在这种环境之下继续待下去了,唯恐对自己的眼睛是有伤害的。
然则在此过程中,宫九奕又深知己方又不得经常闭目处之的;毕竟总也是担心遭受到玥钥她们出其不意的暗害的,所以,时常也只得睁着眼睛为多;如此来,这么下去可得了?宫九奕敛下一抹沉闷的眸光,秀眉微蹙,她只得继续动脑筋,想法子,看看能否脱离这个邪门的破笼子为先。
其实,这时候的祁御宸等人未尝不是和她差不多的感受,但也只得继续处于紧张思绪什么具体手段之中。
然就在宫九奕这边似乎很是邪门的,并无多大进展的近乎被困三四天过后的时间里;在这么一天临睡时辰的晚间,独属于郁幽谷所谓宗主玥钥的豪华气派房间里,此时除了玥钥外,还多了个长相雅致,一袭白衣的美男子,他是连着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