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起身,走向一边的八仙桌,执起一只白玉瓶,走了过来,远远,就闻到了醉人的酒香。
酒香馥郁,稍稍一闻,北冥雪就知道这是好酒。只是他想要干什么?灌醉自己?然后自己就可以任由他为所欲为了吗?
北冥雪暗想,不由得气得如黑玉一般的美眸里的怒意更是浓烈了,狠狠的瞪着拓跋野,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无法出声说话,在言语不够的时候,北冥只能够用眼神警告对方。
拓跋野一边自顾自的喝着美酒,那一双黑曜石般冷冽的寒眸可没有离开北冥雪,一直放肆的落在她的身上。
她如美玉般的黑眸里有着惊慌,更燃烧着两簇两火焰,甚至是有几分警告,有意思,一个小哑巴,而且还是一个已经被锁了手脚的小哑巴,居然警告他?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不过他心中也是划过一道自己都说不出来的欣慰,因为他没有在这个女人的眼中看到那一种看怪物的眼神。
所有的人,看见他的红眼时,都会惊恐,甚至有人叫他妖怪,这女孩,却全然不怕,当真是有趣。不由得他心中再度有些惋惜,这么一只强悍的小野猫,若是会说话,不知她会说些什么话来威胁自己呢?
只是,她一直不动弹,让他有些兴趣缺缺,暗道莫非是被点了穴?
冰凉修长的手指探上她的脉门,眸光一黯,不但被锁了穴,还被下了药,难怪她脸蛋一直染上红潮,他还以为她天生放浪呢……
这样的发现,拓跋野心里,莫明愉悦起来。
他说过,他不喜欢尸体。手掌一挥,内力震断了她身上的铁链,再出手快如闪电的在她身上点了几下。
发现自己能动,北冥雪一下坐了起来,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依然不能说话,心中有丝挫败和愤怒。
只是,才刚刚坐稳,又沮丧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依旧虚软无力,不,刚刚被他解穴,身体受阻的真气被解开,但也解开了那股隐藏在体内的情-潮。
如海水般的涌上身体的各部位,热浪袭上她心头,连指尖耳根都变成了粉红。
“很好,肢体柔软。”
在她要倒下时,拓跋野铁臂拦在了她的腰肢上,轻轻的握了握,作出了评价。
北冥雪本就发红的脸,更红了几分,朝他瞪了一眼,这个该死的登徒子,竟然敢轻薄她!
只是,因为药力而更加水润的眼眸,这一瞪,却更像是一个媚眼,*着拓跋野,拓跋野只觉得喉头一紧。
“看来你很需要本座,本座是个乐善好施的人,这就帮你降降温。去去热。”拓跋野说完,仰头饮了一口甘甜的桃花酿进唇,一低头,就覆上了她微阖的红唇。
北冥雪如遭雷击,脑袋瞬间一片空白。该死的,本就已经无法控制的身体,再喝酒?喝酒降温?天杀的。这个混蛋就是故意的。
气得北冥雪挥舞着双手,可是因为全身无力,更像是投怀送抱。
“小哑巴,看不出来,你有这么的急切?”拓拔野凉薄的红唇勾起戏谑的弧度,声音低沉极富有磁性,然而又让人感到几个冷意,好似从地狱里穿透而来,不过那低沉的嗓音高贵不可侵犯,让人虽然觉得冰寒,但是一听还是想要听。
北冥雪继续恢复着双手,给以警告,用眼神怒视,一双美眸几乎被愤怒充满,双颊红如血,似乎想要张牙舞爪,只是有心无力,这样儿娱乐了拓拔野,让拓拔野冰凉的红唇噙着凉薄戏谑的笑,修长冰冷的手轻轻的就捉住了北冥雪柔软无骨的小手,如泼墨一般的双眸微微的一扬。
小手柔软的好似剥了壳的肌肉一样,滑嫩细腻的让人爱不释手。
拓拔野黑曜石般的黑眸放肆的从北冥雪的脸上,油走到北冥雪细嫩的小手上,随即捉起她的小手放在凉薄的红唇边,张口就将她细嫩的手指一口咬住。用他森白的牙齿磨了磨。
“混蛋混蛋……”北冥雪大骂着,然后发出的声音却是啊啊呜呜的。她这样的举动只是更加逗弄得拓跋野口中发出愉悦的笑声。
“小哑巴,你真是有趣,取悦了本座。放心,一会本座会温柔一点的。”凉薄的红唇开开合合,邪肆的眼神放肆的落在北冥雪的胸口处。似乎眼神能够穿透衣衫看到里面的美景一般。
北冥雪从来没有讨厌过一个人像是讨厌眼前这个男人一样,这个家伙该死的,就好像她北冥雪就是替他暖榻的女人一样。
她根本就不是好不好。理智告诉自己,自己一定要极力的推开这个男人,想办法逃跑,现在这个男人已经将手链和脚链全劈开了。自负的男人这是想要玩征服自己的游戏吗?只是再度想要推开拓跋野的,碰触到的时候,却变成了投入他的怀中。甚至于,双手碰触到他冰凉的肌肤,有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好像,他的身上有一种魔力,吸引着她,让她的双手吸附在他的肌肤上。
身体比自己的思想更早,身体更是靠向他。
“哈哈……小哑巴,看来,你还是很喜欢本座的。”凉薄的红唇邪肆的勾起。冰凉的手指勾起北冥雪耳鬓边的黑发,一圈一圈的绕在他的手上,如云的黑发轻轻的晃动,一颗心也一颤一颤的,好似自己的黑发就绕在自己的心口一样。她怎么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好似有几千只蚂蚁爬过一样的难过呢?
“怎么?你在紧张?”拓拔野邪肆的红唇凑近北冥雪的鼻息,轻笑出声,“放心,看在你这么有趣的份上,本座会温柔。准备好了吗?本座可是要开始了哦。”
开始?开始毛线啊?北冥雪瞪大眼睛,想要怒骂,想要阻止,可是她也彻底的知道自己全身有多么的虚软,自己这是有多么的无力,只能够用愤怒的眼神瞪着拓跋野。
拓拔野低沉的笑飘荡进北冥雪的耳中,让她还来不及害怕的时候,拓跋野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温柔?天杀的温柔,如若男人的话可以信,那么母猪都会上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前场,直接的彻底,在她疼叫出声,感受到疼痛弥漫到全身的时候,双眼一黑,昏厥过去。
北冥雪不知道的是,拓拔野的确是在他认知里的温柔了。只是两人的理解不一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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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窗外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射到榻上的人儿身上。明媚了一室的*。地上凌乱的衣服说明了昨天的惨烈。
那明媚的阳光照射在曼妙的人儿身上,更加让那本就美得惊魂得女子,美得更加的勾魂夺魄。长而卷翘的睫毛,绝美精致的五官,带着一种从少女蜕变成女人的味道。白希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某人温柔之后的痕迹。显示得昨夜他有多么的疯狂。
满室,空气之中都透着一股暖昧的味道。折射了满是的旖旎。榻上的人儿慵懒的转了个身,嘤咛了一声,才一动,就痛得她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入眼一片的陌生,腾得坐起身来。但见自己清凉一片,而且身上痕迹斑斑,非常的触目惊心。全身酸痛的好似要散架一样。
恍惚的以为昨夜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恐怖的黄粱梦罢了。可是身上的红痕,地上凌乱的衣衫,一切都证明,昨夜不是惊恐的黄粱梦,那一切都是真的。
空气之中那一种暖昧的气味都在说明昨夜这里有多么的疯狂。她才想要起身,然后一动,虚软的让她整个人重重的跌回到榻上。一看,那雪白的绸娟上猩红的鲜血,那象征着她从少女蜕变成女人的处子之血。
该死的,她北冥雪活了十六年了,居然被人下了药,给那啥啥了。而且,现在她脑袋空白一片,几乎都没有那个男人的一点印象了。
北冥雪咬牙,努力的从*榻上站起来,她要看看,自己所处的地方究竟是哪里?自己才下地,双腿就差点一软,又要重重的朝着地下摔去,好在在摔倒之前,北冥雪赶紧扶住了墙,来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有四个字能够形容她现在的样子:“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