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锦儿妹妹大好了啊!”索菲鸢满带笑容,缓缓走近流锦,拉过她冰凉的手,柔声说道。
“鸢妃主子!”流锦身形一僵,抽回手便欲站起行礼。
“哎!妹妹!莫要客气。今日姐姐可是特地来看望你的!还要多多感谢你对咱们王爷的救命之恩呢!段娘!”索菲鸢说着回向段娘微微示意,接过段娘手中的锦盒递给了流锦。
“这!鸢妃此话从何说起!”流锦无奈的捧着锦盒,疑惑的问道。
“昨日妹妹不是突患重病了吗?听说还呕了不少的血呢!啧啧!心疼死姐姐了。这是我从娘家带回的千年人参,特意送过来给妹妹补补气血。”索菲鸢亲热的说着,满目怜惜的睨视着诧异的流锦。
“那又和王爷有什么关系?我想鸢妃弄错了吧!”
“怎么会?你可知道你为何患病?”
流锦茫然的摇了摇头。
“是咱们王爷身中蛊毒,需要一个爱他死心塌地的女人,与他交合方能把那噬心的蛊虫转移到那个女人体内,这样王爷才会康复。妹妹就是那个为王爷解蛊的女人,你体内的蛊毒作,所以才会受那剜骨噬心的疼痛。听说以后还会更严重呢!妹妹放心我和王爷定然不会置你于不顾的,你就好好养着吧!”索菲鸢无限惋惜的说罢,用手帕拭了拭眼角。
流锦一时竟没反应过来,等她细细咀嚼了索菲鸢的话后,心中顿时翻涌上一股噬心的疼痛。似乎每一个毛孔都在滴血,流锦如坠入万尺冰窖般,连带着眸中凝结的雾气都被冻结。原来竟是这样!可怎么会是这样?打开她坚厚心扉的那个男人,她用生命去爱的那个男人,竟然只是把她当做解去蛊毒的工具。原来就是这样吗?就只是这样吗?那么!他对她万般的宠爱,万般的呵护,又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骗得她这个傻乎乎的女人,心甘情愿的为他解毒吗?
女子面色越的苍白,本就无神的双目,愈加的呆滞,唇角微微抽*动,可眸中的泪水怎么也不愿流下。募然抬,女子灿然一笑对索菲鸢说道:“谢谢鸢妃大恩,奴婢自会好生调养,奴婢还等着做左相府的福晋呢。”
索菲鸢一愣,瞠目结舌的看着面前笑颜如花的女子,竟一时说不出半句话来。
“流锦!这下你知道为何王爷他迟迟不宠幸我们鸢妃主子了吧!都是怕伤了咱们鸢妃!你以为王爷为何夜夜独宠于你呢!王爷为了感谢你舍身救命之恩,特地费尽心机给你安排了一桩美满的姻缘,你可要感恩才是哦!”段娘适时的开口,再次把流锦推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流锦徘徊在叶魂的房门前,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问问他。对于索菲鸢和段娘的话,她虽觉得很是贴合,却仍然不愿相信欧阳亦宗会这样的对她,所以她只能从叶魂的口中问出一二。
“锦儿!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啊!”突然打开房门的叶魂,毫无预警的被门前的流锦吓了一跳,笑着拉了流锦进屋。
“妹妹好些了吗?”叶魂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了!牧声哥哥,锦儿有话想问!”流锦垂眸,支支吾吾的说道。
“什么事?锦儿尽管问来!”叶魂爽朗的一笑,温和的目光凝视着局促不安的流锦。他刚刚回来,妹妹就来寻他,听说她的病才刚好呢!
“王爷他是不是中了什么蛊毒?”
“你怎么知道的?我也是昨夜才知道的,所以才会被罗列紧紧召回的!”叶魂的声音并不大,却无比清晰的,如惊雷般震入了流锦的耳朵。连带着她惨裂的心中,那最后一丝期望都焚烧殆尽。叶魂接下来的话,流锦再听不进一个字,热泪滚滚而下,脚步一个不稳,便直直跌坐到椅子上!
宗!却原来,真的只是这样……
给读者的话:
哭死,我可怜的锦儿啊。亲,估计这月完结不了啊。谢谢大家的留言,火舞感动啊,今天加更有些少,我去面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