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三思啊!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如今,只有殊死一搏了。”离殷面色深沉,压低声音向皇后端木红绫说道。
“哼!有了子嗣有什么了不起!他不是喜欢流锦那个死丫头吗?怎么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还有那个赵翩然,没想到她竟然还没死,如今竟真成了本宫的心腹大患。”皇后冷哼一声,忿忿的道。
“流锦中了奴才的‘千里迷迭香’命在旦夕,那敷悦以命相换,救回了流锦,欧阳亦宗感激之心便立她为正妃,没多久便传出喜讯。而那赵翩然是前日里突然出现在茗王府的,听说容貌尽毁,又姓赵,奴才一听便知是她。”离殷细细的讲述着。
“哦?说来那孽子和宇儿一样,深爱着流锦吗?那我们是否可以利用那丫头除去那孽子。还有那赵翩然,一日都不能多留。”
“皇后娘娘,奴才认为不可,那流锦与欧阳亦宗彼此深爱,又因左相的死而互相仇恨。如果我们依靠她,她出卖了我们的话,那我们便会陷于万劫不复之地。所以,奴才以为,只要除去了欧阳亦宗,即便是他的声明再显赫,他的拥护者再多,亦只是徒劳。到时娘娘便高枕无忧了。”离殷摇摇头,头头是道的分析着其中的厉害。
“你言之有理,那这次要积聚最精锐的杀手,本宫要一击即中,否则我们再不会有好日子过了。”端木红绫凤目一凛,纤长的指套在桌上划出条条刮痕。
“娘娘放心!此次奴才亲自出手。至于那赵翩然,待到茗王死后,奴才就留给娘娘好好戏耍一番。”离殷眯起小眼,奸诈的目光看向端木红绫狠绝的脸庞,与她相视而笑。……
“罗列,派人把这封信送给皓星,让他继续瞒着芋儿,等到大局已定,芋儿身体好点的时候,再带她回来。”欧阳亦宗递给罗列一封。
“是!王爷,明日是否暗中多派几个暗卫随护与您呢?属下唯恐有变。”罗列接过。
“你放心,本王识人之心从没有错过。本王可以肯定他定然不会出卖于我。”欧阳亦宗自信满满的说着,慵懒的靠向椅背。久未相见,不知他那个调皮的妹妹,会不会像自己想念她一样想念着自己呢?
“属下明白了,我这就去送信。”罗列点了点头,打消了疑虑,便往外走去。
“罗列!明日……我们都要小心。”欧阳亦宗突然唤住罗列,含笑着叮嘱道。他真的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兄弟了。
“是!属下知道的,王爷在,罗列便在。”罗列身形一顿,回头看向神色清明,淡然而笑的欧阳亦宗,突然眼圈一红,急声的说罢,便迅退出了书房。
流锦早早的便起了床,一直忙碌到现在。别人都用过早膳了,可她仍然挥舞着鸡毛掸子,仔细的打扫着房间。这个房间,便是欧阳紫芋在家时居住的屋子。流锦打扫起来格外的用心,亦止不住在心中深深的想念着欧阳紫芋和清儿。
如果,如果她们都在自己的身边,也许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如果她们都在自己的身边,她就不会活的这么累。
公主,清儿,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们呢?
“咳咳……”刻意的咳嗽声,打断了流锦的思绪,连忙抬起衣袖,拭了拭眼角的泪水。
“奴婢见过王爷!”流锦转身,垂下眼眸。恭敬的福了福身。
“跟本王走!”欧阳亦宗伸手拉过流锦的手腕,另一手拽过鸡毛掸子,霍的扔出好远。
“王爷!王爷请放手。”
“王爷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便是,奴婢可以自己走。”流锦被拉扯着快往前奔走,一边还在奋力的挣扎着被紧扣的手腕。
“喂!你真聒噪!闭嘴,否则……”男子好像心情很好,也不生气,微微敛眉,不悦的开口,拖长的音阶却让流锦烧红了脸。
流锦心怦怦的跳着,只得乖乖的闭上了嘴。只是撅着嘴,愤恨的瞪着身边暖笑如春的男子。
进了茗轩院,欧阳亦宗一路把流锦拉进了浴池。流锦的心,骤然被提到了嗓子眼。
他……他要做什么?
“你……你要干嘛?”流锦脸如火灼,戒备的看着但笑不语的欧阳亦宗,冷漠的目光,怨愤更甚。
“快点洗干净,我会让人送套衣服进来,等会儿跟我去一个地方。你这样脏兮兮的,怎么出去见人?”欧阳亦宗好笑的看着涨红了脸的女子。揶揄的说道。
流锦狐疑的凝视着男子温润如玉的脸庞,不由怀疑他是不是烧了。他今天真的很怪!
“王爷,奴婢只是一个卑微的奴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王爷还是另觅他人吧!”流锦说着,便转身向外走去。她一身脏兮兮的,也是拜他所赐。这般怪异的他,让她很不安,很焦躁,隐隐觉得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生一样。
“我可以放了他!”男子在身后懒洋洋的开口。
流锦身形募得一震,霍然收住了脚步。
“我说,你陪我去个地方,我便放了他。”……
给读者的话:
白菜好可爱,老人家真长寿哦,在这也祝他生辰快乐哦!白菜可以加我吗?想看看你家宝宝。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