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口好了吗,应该没留疤吧?”上官晔侧目看着唐晓晨,目光停留在她的手背上。如您已阅读到此章节,请移步到
唐晓晨笑着摇头,将手背伸到上官晔面前,“差不多都好了。”
“那就行,以后注意点,千万别再毛毛躁躁的。”上官晔微微一笑,那笑容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虚幻不定。
唐晓晨仔细看着上官晔,虽然只是他的侧脸,但她能感觉到,他并不开心。
沉默了一会儿,上官晔率先开口,“今天慕寒应该会忙到头昏,没时间顾得上你。你小心点,千万不要跟石静单独呆着。”
“知道了。”唐晓晨抿了抿唇,又道:“上官,你有时候真像我妈,一句话要唠叨好几遍。”
“我只是关心你。”上官晔的话脱口而出,完全不受大脑控制。
唐晓晨察觉到异样,不知该如何回答上官晔。她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几秒之后,唐晓晨说了句,“上官,我先进去了。”随后,抬脚离开。
她一个趔趄,狠狠的崴了一下。高跟鞋崴起来格外的疼,她当场就站不起来。
上官晔忙上前,将她的胳膊架在自己肩上,“刚说完你,你又这么不小心。”
“看来,我还是不适应高跟鞋。”唐晓晨嘿嘿一笑,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上官晔扶她进去,随便找了一间休息室。
屋里没有人,上官晔让她坐在沙发上,随后轻轻地抬起她的脚,小心揉按。
“这里疼吗?”上官晔加重了一分力度,又很快松开,怕弄疼她。
唐晓晨咬着唇瓣,漂亮的五官揪成一团。她重重点头,下意识的抽了抽脚。
上官晔无奈,一巴掌打在她的小腿上,“让你这么不小心,非要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才高兴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上官晔的手却停在患处,小心翼翼的揉按着。
他的力度拿捏得非常好,不至于太疼,也不至于毫无用处。
唐晓晨有些内疚,低头坐了一会儿,道:“不疼了,不用再按了。”
“伤口有些肿,我去给你拿点冰。”上官晔起身,这才发现房间的门被关上了。他转了半天,根本打不开。
他们被反锁在里面了。
上官晔眉头一蹙,扭头看着唐晓晨。
他还没开口,唐晓晨已经意识到不对劲,她一瘸一拐的走过来,使劲拧了几下门锁。
“是谁把我们反锁在这里的?”
“不知道,”上官晔摇了摇头,下意识地打量四周。
他没带手机,房间里也没有电话,根本没办法跟外界联系。只是他想不通,为什么有人将他们锁在这里,目的又是什么?
“晓晨,你先坐下,你的脚上有伤。”上官晔回过神,扶着唐晓晨回到沙发旁。
唐晓晨局促不安的坐定,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总觉得是有人刻意将他们关在这里,好谋划些什么。
上官晔在房间里找来找去,想找东西把门撬开。可一样顺手的工具都没有,他也只能静观其变。
折腾了一会儿,唐晓晨喊上官晔坐下,“上官,等人来给我们开门吧。”
“也只有这样了。”上官晔重重的叹了口气。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周围异常安静,静得仿佛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唐晓晨蜷缩着双腿,窝在沙发上。偶尔与上官晔对视一眼,两人都觉得尴尬。
过了片刻,上官晔试图缓解气氛,便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慢慢品尝。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唐晓晨异常焦急。可此时白慕寒被一众宾客缠的头疼,也没有时间顾得上她。
“晓晨,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白慕寒的?”上官晔气定神闲,轻轻晃动着手里的杯子。
唐晓晨想了一会儿,道:“我也说不清楚,一开始只觉得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真正爱上他应该是棋盘山那次,他为我受了很重的伤。我现在还记得我们两个人在山坡底下,他细心安慰我、照顾我的样子。”
唐晓晨说着,嘴角泛起一抹微笑。
上官晔紧抿着唇,心里十分羡慕。
如果上天也给他一次那样的机会,她是不是也会爱上他?
可事到如今,他们注定只能成为对方生命里的过客。他不应该再留恋,更不应该有所希冀。只是他常常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心。
“已经半个小时了,想必他们很快就能发现我们。”上官晔岔开话题,将剩下的红酒全都灌进肚子里。
唐晓晨嗯了一声,目光注视着紧闭的门。
就在她要低头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打开。
有人拿着相机对他们一阵猛拍,刺眼的光让唐晓晨睁不开眼睛。
上官晔第一时间冲过来,抱住唐晓晨的头,不让她面对这些纷扰。
那人拍了照片就走,溜得比谁都快。
“上官,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拍我们?”唐晓晨从上官晔怀里探出头,疑惑的询问。
“不知道。”上官晔松开她,长舒一口气。
然而,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头。
房间门口突然多出一堆记者,他们将房门围得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都给我让开。”白慕寒冷峻异常的声音在众人背后响起,紧接着,保安冲了过来,将记者拦在外头。
那些记者当然不死心,插着空拍照片。
唐晓晨赶紧从沙发上起来,朝白慕寒走过去。
白慕寒将她打横抱起,目光在上官晔身上停留了一会儿。
“这女的到底是上官晔的新欢,还是白慕寒的女人啊?”记者群中,有一人小声发问。
“就是这样才有意思,两大财阀争一个女人,这期的头条有着落了。”另一人轻声回道。
唐晓晨听到后心头一惊,生怕白慕寒误会,忙解释道:“慕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上官……”
“我相信你,你什么都不用说,我带你回家。”白慕寒微微一笑,抱着她离开众人的视线。
从头到尾,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她。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让她独自面对刚才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