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兰静所说的女人和小孩的银子最好嫌的理论,十三阿哥既没有表示认同,也没有表示反对,只说这事儿不忙做决定,让她这些日子没事儿的时候,多想上几个法子和方案,等到回京之后,他再找来相关人员一起慢慢筹划。
兰静其实也明白这不是一拍脑袋、说干就干的事儿,说是说很多权贵人家外面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生意,但毕竟朝廷的法度在那里呢,虽然敢去招皇子不自在的人不多,但如果是有心人诚心要生事,那可就不好说了,尤其是现在离十三阿哥要遭康熙厌弃的历史事件只有三年的时间了,该注意该小心的,也该多谨慎些才是。
其实厌弃不厌弃的,若是只考虑自己的话的,兰静倒并不是很在意的,毕竟康熙只是她的公爹,而不是她的阿玛,这些年来,她对康熙虽然有讨好、有亲近、有孝敬,但在做这些事情的同时,她也始终没有忘记过,这个人最主要的身份还是一个帝王,而帝王的心思本就是多疑善变的。
可是现在兰静却不能只考虑到自己,因为她已经是十三阿哥的福晋了,夫妻一体,十三阿哥的感受,她又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呢?康熙对十三阿哥来说,不只是皇上,也是亲生的阿玛,身为儿子和臣子,当这双重的身份同时都被厌弃的时候,精神上受到的打击如何沉重自不必说,而更关健的是,据说十三阿哥后来的腿疾就是在那个时候落下的,从而也成为了他后来早夭的原因之一。
兰静刚穿到清朝来,知道自己会是历史上十三福晋的时候,就想着要逃避这个命运,为的就是不想当寡妇,现如今她没能改变命运,依旧成了十三福晋,但不想当寡妇的信念却还是依然坚持的,所以她才早早的就开始为十三阿哥调理腿上尚还没有显相出来的风湿之兆,又想着为府里多增加收益,也省得万一真的顺应了历史,也不至于家计空乏,让十三阿哥的情绪更加的低落。
但是十三阿哥之所以会被雍正倚重和信任,自然是有相当的能力,虽然兰静跟他成亲的时间不长,对这一点却也是很有认知的。另外,从他对康熙的态度,既表达了父子的亲情,也不失君臣的本份,再加上早几年他就开始在外面置办自己的生意来看,他的头脑应该还是很清醒的,而他所说的那些相关的人员,想必也不是什么一般二般的人物。
所以,兰静决定就按十三阿哥说的,自己只想想方案和法子、提提建议也就算了,反正怎么也不可能是由自己一个皇子福晋去经营,更何况自己对外面的事儿也并不是很了解,参与的意见过多了,指不定是帮忙还是添乱呢。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兰静索性放开了心胸,只管享受着旅游的乐趣,当康熙和太子、十三阿哥忙于政事的时候,她就和宜妃娘娘一起,在一众官员夫人的陪同下,尽可能多的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当然特色风味膳食也是不能少的,而等康熙他们松散下来的时候,大家再一起或是出门游览,或是互相谈论见闻,日子倒也过得算是悠闲。
在山东境内呆了有将近一周,南巡的队伍又继续前行了,期间并没有发生什么皇帝与夏姓女子不得不说的故事,都说是奶奶不懂历史,其实就她只挑顺治朝和乾隆朝意yin来看,想来她还是知道康熙和雍正这两代帝王,是不大可能做出视规矩甚至是法度于无物、一切只为爱情让路的事儿来的,至于孝庄文皇后为什么会被黑成那个样子,兰静只能理解为,或许是因为她与多尔衮的传言,才会让奶奶认为她能够理解爱情之伟大。
不管怎么说都好,兰静总之是非常的庆幸,自己是穿在了康熙朝,看起来也比较象是正史的地方,所以这种伟大的爱情并没有发生在自己的身边,也没有发生在自己所生活的皇家里面,而本来是以出好汉著名、在奶奶书中却变成皇家绯闻发生地的山东,在此次南巡之时,更没有发生什么波澜壮阔、惊心动魄的故事,康熙只是查了查河工,问了问政事,接见了一些官员,又处理了一些朝务,然后就带着队伍离开,奔着江南去了。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古往今来,描写江南风景的佳句不知有凡已,可是没有亲自来到江南,没有置身于真正的江南美景之中,是无法真正领略其中滋味的,尤其还是在现在这个没有污染的时代,兰静只觉得天是格外的蓝,空气是格外的新鲜,食物也是格外的鲜美,就连下雨了,她也觉得这雨是格外的缠绵有情致。
“这下雨的天,你怎么跑出来了?”十三阿哥办完差事回来,就听说兰静跑到花园里赏雨了,于是也不回屋了,直接就找过来了。
“爷回来了。”兰静看到十三阿哥正往自己所呆的亭子里来,马上起身准备迎出去。
“别出来了,看弄一身湿。”十三阿哥赶紧挥手制止,并急走两步,进到亭子里。
“就这么点小雨,又哪里会弄一身湿了?”兰静脸上盈盈的笑着,先跟十三阿哥行了礼,然后又忙给他倒上热茶,“倒是爷从外面回来,先喝杯热的暖暖身子吧。”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十三阿哥接过茶去,饮了两口之后放下来,又握了握兰静的手,“还好,不算很凉,”然后又接着说道,“说是不寒,但有雨的时候,怎么说也是有些凉的,你就算想出来看雨,也该多穿些。”
“我穿着呢,”兰静忙指着放在一边的披风给十三阿哥看,“进到亭子里之后才解下来的。”
“就不该解下来,”十三阿哥示意在一旁侍候的小楼将披风给兰静披上,“这亭子又不避风,等着了凉,你就知道好受了。”
“等妾身捂出痱子来,爷不嫌就行。”兰静并没有坚持推拒披风,又笑着问十三阿哥道,“爷在外面可吃过了吗?”
“略用了些点心,”十三阿哥反问着兰静,“你呢?”
“我也随意吃了些个,”兰静笑笑说道,“若是爷不很饿的话,那就陪妾身赏赏这微雨落花,然后妾身再侍候爷用膳。”
“用膳不急,”十三阿哥笑着说道,“你若是喜欢看雨,那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这是我今儿个偶然间听到的,说是在那里观雨,别有一番意境。”
“那敢情好。”兰静忙站起身来,又看了看十三阿哥身上的皇子服饰,“只是,爷还是先换身衣服吧,这么着出去也太打眼了。”
“还说我,”十三阿哥也打量着兰静的两把头和身上所穿着的旗装,“你这从头到脚的也得换换。”
“是,”兰静笑着对他行了个礼,“那咱们就一同回屋去更衣吧。”
知道十三阿哥和福晋要出门去游玩,行宫里的侍卫首领很是紧张,指派了大批的明卫暗卫准备随行,而当地的官员也急忙赶过来要陪同前往,十三阿哥接受了侍卫,却拒绝了官员的陪伴,正要出门的时候,康熙那边派人来召他和兰静过去。
“听说你们要出去赏雨?”康熙问着十三阿哥,“是准备到什么地方去?”
“回皇阿玛,”十三阿哥恭敬的说道,“儿臣偶然间听说,这里有一处酒庄,修整得如庭院一般的雅致,客人也多是文人墨客,其中有一所在,据说是赏雨极佳,今天正好有雨,于是儿臣就起了兴致,想先去看看,是否名副其实,若真是好,再请皇阿玛过去一览。”
皇上要出门,与皇子微服出去,规格上是截然不同,官员们忙要问清十三阿哥打算去何处赏雨,以便派人前去清场,并布置一番,十三阿哥没想到会弄出这么
PS:
今天事情太多,又要准备明天母亲节庆祝事宜,所以到现在又没写完,还得以资料先行凑数,请大家原谅,之锦会马上写好改过来的。不过,估计怎么也得是后半夜了,所以请亲们早点休息,明天再看吧。
再次表示诚挚的道歉。
康熙共有三十五子、二十女。其中只有24个儿子、7个女儿活到成年。康熙诸子初随「承」、「保」、「长」等字、后均随「胤」字。雍正帝胤禛即位后为避帝王讳,诸皇子名中「胤」字改为「允」字。怡亲王胤祥逝后其名改回。
皇长子胤禔,贝子品级,原名保清
皇次子胤礽,皇太子并曾两次被废,最后没有做皇帝,后封理密亲王,原名保成
从康熙给孩子取汉名看,排字辈取名大概可划分为三次:1、承;2、保;3、胤。取名“承”的孩子没一个活了,也就无序齿;
起名“保”的孩子目前看倒是保清、保成都健康成长,可是中间的长华(旋殇即生下就夭折的意思吧?这样都会有名?),后边的长生、万黼也都夭折(不过要将这三孩子归纳入“保”字还是很勉强,而且或许康熙本意想取“长”或“万”名的意思也说不定。但是毕竟“长”于“万”都只能算单独的,于是暂不计数);
取名“胤”的孩子,健康的活下来了。保清、保成改名胤禔、胤礽。(不过或许是俩大的先改名“胤”,后来的弟弟们跟着名胤也说不定。这方面不知有无史料记载?)
康熙早期频繁地为孩子改名,或许就是因为其子成活率太低,从迷信的角度来想为子嗣改运,所以一旦取一个名时发现该孩子成活率低或者很不健康时,下一个孩子就换一个名(如其中还有满名)。而最终选择的“胤”字。
“胤,子孙相承袭也”,这更加表明了康熙心中的意愿,就是祝福子孙后嗣,家丁兴旺。
康熙二十年(公元一六八一年)后,玄烨才按「胤」字排辈,为皇子命名。如将保清(皇长子)改为胤禔,保成(皇太子)改为胤礽等等。皇子命名的汉化过程至此完成,其后为历代清帝所遵循。玄烨自幼习读儒家经典,深受汉文化的影响,这也体现在他给儿子所取的名字上。如皇十三子至皇十六子的名字,来源于《礼记》和《诗经》。《礼.中庸》曰:「国家将兴,必有祯祥。」「祯祥」被认为是吉事的萌兆。《诗.小雅.鸳鸯》云:「君子万年,福禄宜之。」「福禄」二字,多用为吉庆颂祝之辞。所以,皇十三子名胤祥,皇十四子名胤祯,皇十五子名胤祷,皇十六子名胤禄。玄烨没有将皇十五子命名为「胤福」,是因避讳乃父顺治帝的名字福临之故。应指出的是,皇十四子胤祯的「祯」读音为「征」,满文写为◆;皇四子胤祷(雍正帝)的「祯」字读音为「真」,满文为◆,并不存在两个皇子重名混淆问题。更重要的是,玄烨对儿子们习惯以「某阿哥」相称,如「大阿哥」、「二阿哥」、「三阿哥」,余类推。现存康熙朝满文档案等史料均表明,他直呼皇子之名的场合很少。
玄烨的皇子们在婴、幼儿时期,住于紫禁城东北部宁寿宫、景福宫后面的兆祥所。皇太子胤礽先是住于毓庆宫,后迁至上驷院附近的撷芳殿。皇子或公主出生后,均由乳母(也称作嬷嬷、嫫嫫)、保母哺育照料。据内务府满文挡案记载,康熙二十年(公元一六八一年)十月十三日,「准会计司来文,给在兆祥所之阿哥喂奶,业已选取头德依佐领下刀万之妻。为给其子喂奶,买得正白旗伯费扬古佐领下乌色家内自湖广军中带来之妇庆姑,带去银七十四两。」翌年八月初二日,「准会计司来文,给在兆祥所之阿哥喂奶,业已选取苏勒德依佐领下披甲(甲士)色楞之妻。为给其子喂奶,买得镶蓝旗苍佐领下常寿之家妇大姊,带去银八十四两。」
康熙二十年至二十一年,正在哺乳期的皇子共有四人,即皇五子胤祺(生于康熙十八年十二月)、皇六子胤祚(生于康熙十九年二月,六岁殇)和皇七子胤佑(二人分别生于康熙十九年二月和七月)以及皇八子胤祀(生于康熙二十年二月)。所以,上述选取的两位乳母,当是派给这四位皇子中的两位。
皇子们与自己的乳母感情很深,其乳公(乳母之夫)的升迁荣辱,往往也因之受到影响。如玄烨命皇太子胤礽的乳公凌普担任内务府总管,以方便胤礽从内府支取财物。康熙四十七年(公元一七○八年)胤礽被废黜,凌普也被革去总管之职,治罪法办。玄烨还曾严斥皇八子胤祀的乳公、乳母雅齐布夫妇「讹诈专行」,「挑唆阿哥」,并将二人正法。可见当皇子长大后,各自的乳母、乳公仍跟随身边。再如康熙三十六年(公元一六九七年)十月,太医院的御医奉旨「给大阿哥之父关保看病」,「令其服用皇上所赐西洋药」。这时大阿哥胤禔已经二十六岁,但其乳母的父亲关保依然受到皇帝的特殊关照。
玄烨子女的乳母,概由内务府挑选,报呈皇太后,最后经皇太后指定。康熙二十八年(公元一六八九年)七月,皇十四子胤祯(满文档案中所称「龙年所生阿哥」。胤祯生于康熙二十七年,即戊辰年正月)刚刚一周岁半,住在兆祥所,其乳母莫尔浑佐领下萨哈连之妻因故不能继续充任,内务府总管等从包衣佐领、管领下乳妇中反复比较、验看后,选出四人,缮写绿头牌具奏皇太后。奉皇太后懿旨:「莫尔浑佐领下萨哈连之妻缺,选松喜管领下闲散披甲巴图之妻给阿哥喂奶,旺健管领下护军(清代守卫宫禁的八旗士兵)莫尔纳之妻预备。」四年后,康熙三十二年(公元一六九三年)四月,玄烨发现巴图及其妻子都是包衣阿哈(内务府管领下的家奴世仆),身分低贱,当即命内务府严行追查四年前选送乳母的前后经过。由于此故,包括内务府总管在内的大批官员,受到不同程度的惩处,重者「枷号三月,鞭一百,不准赎」。这时,胤祯已过五周岁,但玄烨对已做乳母四年,并无大过,只是「非体面之人」的巴图之妻挑补事,还是不依不饶,追究查办,反映出他在皇子哺乳问题上,严尊卑上下之分的思想。
按照满族的育儿习俗(其中大部分也是汉族世代沿续的风俗),孩子出生后第三天,要举行「洗三」,第九天「上摇车」,此外还要过「小满月」和「大满月」。孩子周岁时,要在晖盘中「抓周儿」。皇子的晖盘内,照例摆有玉陈设、玉扇坠、金匙、银盒、犀钟、犀棒、弧、矢和文房等。
关于玄烨的儿女们「洗三」、「上摇车」、过满月以及周岁生日时举行「抓周儿」的情形,尚未见到史料记载。康熙四十六年(公元一七○七年)七月,玄烨第二十子胤袆周岁时,内务府总管斋林送去「玉兽二,金箔扇坠二」。这应是胤袆所收到的生日礼物。看来玄烨的儿女们过周岁生日时,一律由宫中制做数件贵重玩物送往。又据钦定总管内务府现行则例规定:「阿哥、格格(此处指公主)周岁用小金匙等,由银库交送。」「小金匙」大概是指舀汤用的小勺儿,而非小钥匙。若是后者,当与长命金锁配套制发,玄烨的皇子、公主满周岁时,也会分别收到小金匙等物品。
清人云:「我朝家法,皇子、皇孙六岁即就外傅读书。寅刻(凌晨三至五点)至书房,先习满洲、蒙古文毕,然后习汉书。师傅入直(或作入值,即面见长官,到衙门办公),率以卯刻(早上五至七点)。幼稚(稚)课简,午前即退直。退迟者,至未(下午一至…)正二刻,或至申刻(下午三至五点)。惟元旦免入直,除夕及前一日,巳刻(上午九至十一点)准(准)散直。」因顺治帝英年早逝,不可能建立对皇子、皇孙的教育规制(玄烨自幼在祖母指导下系统学习,另当别论),这一教子「家法」,是在康熙朝出现,并逐步完善的。
康熙朝皇子的老师,先后有张英、熊赐履、李光地、徐元梦、顾八代、法海等人,均为满汉宿儒,其中大部分曾考中进士,或入直内阁做过侍读学士。他们都是经玄烨亲身试用,反复考察后才入选的。玄烨为子择师的标准十分严格,既要品行端方,又须学问优长,二者兼备,缺一不可。当时,皇子之师被称为「教书」或「课读」,雍正朝开始,才称为「师傅」。
皇子长大受封,分府居住后,玄烨指派老师与之同住府中,侍从左右,以辅导学业。如康熙三十七年(公元一六九八年),玄烨命编修陈梦雷侍皇三子胤祉读书;康熙四十二年(公元一七○三年),江南学者何焯被任为皇八子胤祀的侍读;康熙朝晚年,来华的葡萄牙传教士,为玄烨担任过翻译的穆敬远,「在[皇九子]允祀处行走」。据穆敬远讲,胤祀懂得俄罗斯文字。雍正帝继位后,胤祀曾以罗马注音拼写字样(即雍正帝所指斥的「西洋字」),和家人之间秘密通信往来。这从一个侧面,反映出玄烨之子学习的情况。
皇子读书要持续到成人、成家之后三四十岁的皇子有了爵位,有了子嗣,依然还是要上课的所以皇子师傅十分重要,乾隆朝皇子读书的情况,皇子无论年纪多大,是否有爵位,只要公事办完,也要回宫中读书,而且乾隆常常在一些娱乐活动的时候,考察皇子功课,去另外的屋子里完成了作文以后,乾隆审查觉得满意,才让他们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