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若尘和叶倾羽同样都是一些惊才绝艳的人,叶若尘一直都是隐在叶倾羽的光辉下的,哪怕是他隐在了叶倾羽的光辉下,但是也没有人说他不如叶倾羽。
因为二人都是同样惊才绝艳之人,只是叶倾羽实在是太过优秀了,他的这份优秀让所有人都只看得到叶倾羽,而看不到叶若尘。
说起叶倾羽,他真的就是哪哪都好,但是人人称赞的叶倾羽他也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他太过仁慈了。
一个帝王仁慈也不是什么好事情,但是同样的也不是什么坏事情,也不是说帝王就不能够仁慈,只是有时候叶倾羽真的就是仁慈过头了。
皇家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样的人都需要,唯独不需要这样的人,因为过度的仁慈就是软弱,这样的人是压根守不住东岳的江山社稷的。
关于这件事情,景帝都私底下和叶倾羽说过好几次,那时候的叶倾羽腿还没有被废,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储君。
景帝认为他这样的性子不太适合当帝王,不适合当一个合格的储君,只是叶倾羽除了性格方面有点缺陷之外又是当之无愧的储君。
可以说除了性格有点仁慈之外是什么毛病都是没有的,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叶倾羽是嫡长子,又是嫡子,又是长子,这样的人真的就最合适的当储君的人。
哪怕是叶倾羽的性子过于仁慈,景帝也没有放弃让他当储君,还是一如既往的支持他。
只是后来叶倾羽的腿就被废了,和储君之位也彻底的失之交臂。
想到这些事情,花宓真的就是有些感概,其实不可否认的,她也不认为叶倾羽可以当一个好帝王。
不是叶倾羽不好,相反的是他太好了,好得无可挑剔,这样一个好似没有任何缺点的人真的就是不适合当储君的。
首先的一点叶倾羽不够狠,他哪怕生在皇家,但是也没有皇家的狠辣无情,哪怕是储君,他也没有帝王家的薄情,他又是一个重情义的人,可是帝王之家最容不下的又是什么呢?
自然是情义,帝王之家是不能重情重义的,过分看重情义的人最终只会死得很惨。
当然了,这一些都只是花宓的猜测罢了。
“阿宓,怎么来,是不是生气了,我方才说得话可都是真的,你已经成了我的女人,我又怎么可能会放手呢?阿宓,你知道吗?我已经在三生石上写下了我们的名字,我们可是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
叶若尘见着花宓的表情有些怪怪的,他拉起了花宓的柔荑,然后浅浅的说着。
“三生石,生生世世在一起?”
花宓听得可是一头的雾水,什么三生石,为何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莫不是又是叶若尘说出来骗她的。
她并非是不愿意去相信叶若尘,只是被叶若尘欺骗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她都已经数不清楚了,所以对于叶若尘的话她下意识的不想去相信。
“是啊,生生世世都是要在一起的,你已经打上了我的记号,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逃不了的。”
见着花宓傻傻愣愣的样子,叶若尘的心情似乎非常的好,嘴唇缓缓的勾了起来。
听完叶若尘的话,花宓一整个人都僵住了,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来形容这件事情了。
只觉得有些惊悚,可不就是,这辈子和叶若尘纠缠在一起就已然受不了了,更何况是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呢?
如果叶若尘说得都是真的,如果叶若尘说的都是一些实话,那她宁愿她不要有什么下辈子,也不要有什么下下辈子,她不想以后都和叶若尘纠缠在一起。
哪怕是她下辈子或者是下下辈子记不得现在的事情,但是她就是不想和叶若尘纠缠。
“我,我不要,我不要。”
花宓的头摇得和一个拨浪鼓差不多,她真的不要,真的不要,叶若尘说的场景她就是想象一下都是接受不了的,更别提如果哪一日真的发生了那些事情,那她,那她真的可能会崩溃的。
“不要,我的好阿宓,你为什么不要呢,你不应该说不要,你应该说要,还要说愿意生生世世都和我纠缠在一起,至死不休。”
见着花宓如此的抗拒,叶若尘也是知道她心里头就是不愿意的,可是花宓就算是不愿意又能怎么样,他就是想让花宓说出这样的话,哪怕是口不对心,哪怕是虚情假意的话也是可以的,说出来骗骗他总是好的。
“叶若尘,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说的,我不想下辈子甚至是下下辈子还遇到你,我真的不想。”
花宓咬了咬红唇,然后有些愤怒得盯着叶若尘,她真的不愿意下辈子还遇到叶若尘。
毕竟像叶若尘这样的人遇上一辈子就可以了,今生遇上叶若尘已经是她倒了八辈子霉了,如果下辈子或者是什么时候再遇上,那她真的就是会崩溃的。
“不想,阿宓不想遇见我,那你还想遇见谁呢,难不成是还想遇见叶倾羽,我告诉你,没可能了,你和叶倾羽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
叶若尘紧紧捏住了花宓柔若无骨的小手,然后有些残忍的说着,他说得可不是什么假话,而是一些实话,一些非常真实的实话,只是他知道花宓是不会相信他的,不相信也是无妨的,反正花宓连遇上叶倾羽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我没有,我没有想着再遇见谁,如果真的有下辈子的话,我谁都不要遇见了,你和倾羽哥哥我都不想遇见了。”
花宓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头,没有听出来叶若尘的言外之意。
她说得可都是一些实话,她的的确确是不想再遇到叶倾羽和叶若尘了。
哪怕叶倾羽是她喜欢的人,哪怕叶倾羽是她的光,是她的救赎,但是真的有下辈子的话她真的不愿意再遇上叶倾羽了。
叶倾羽和天上的明月可是差不多的,高高在上,而她,不过就是地上最卑贱的一粒尘埃罢了,她这样的人怎么敢有非分之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