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歌一听这话确实感到有些有趣。
不过她对凌国的这些事情真的不太了解。
“兵权,现在是在凌皇的手上?”虞挽歌开口问道。
可惜,凌傲霜摇了摇头,“现在凌国的兵权,大半其实都在苍刃的手里,那是母皇信任的将军。”
虞挽歌摸着下巴思索着,倒是苏连翘先开了口。
“你是想利用苍将军对我妻主的好感,然后将兵权从他的手里面讨要过来?”
苏连翘在一旁吃着水果,抬眼问道。
他对这样的问题向来比较敏感,他也不想卖了自己的妻主去给凌傲霜换什么兵权。
虽然凌傲霜不是很愿意这样直白的被挑明自己的想法,但是终究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
“是的。”
她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也没有别的路可以走,苍刃简直是油盐不进,只能让他与人成亲。
虞挽歌当机立断,“不可能。”
这种欺骗他人来达成自己目的的事情,她还真的做不来。
凌傲霜满脸的气馁,她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不然也不会让虞挽歌去做这种事情。
“那,那你说怎么办?”
虞挽歌直接起身伸了个懒腰,“要是非要用这个办法,那你自己去就是了,一个堂堂的太女,还搞不定一个将军吗?”
说罢,她便带着苏连翘起身离去。
这主意简直是损到家了。
凌傲霜依旧坐在她的位置上,根本就没有要起来的打算,也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东西。
苏连翘出门之后倒是气的够呛,“为什么这些要娶人的活都找您呢,她自己又不是不能娶夫。”
虞挽歌凝眸沉思着,“或许是不行吧,而且,我这个贤王的身份,未免有些太好用了。”
朝廷里面一有事情,想要找个顶包的人,就一定会想到虞挽歌的。
苏连翘抬头看向虞挽歌,“这身份,丢不掉吗?”
虞挽歌摇了摇头,“依照这里的说法,这个位置是世袭制的,所以根本就不要想着怎么才能丢掉,除非我们再生个女儿,把位置交给女儿打理。”
但是就连她们都不想要这个位置,又为什么让一个无辜的女儿来受罪呢。
“去一趟影楼吧。”虞挽歌开口说道。
现在时间还早,正好可以去影楼看看是什么情况,而且还要打听好各楼开会的时间。
她第一步,是先要爬上堂主的位置,至于那个护法,她还真的没有看上。
到最后一步登天直接成为所有部门的主人岂不是快哉。
就好像是当了一次黑老大一般。
她活了这么多年,一直以来行事都光明磊落的,还没试过接触黑道的事情呢。
苏连翘也显然十分兴奋的开口说道,“妻主,您要当那边的龙头老大,可比这边的皇帝有意思多了。”
这皇帝每天都冷着一张脸,每天要想的就是怎么算计别人,可是那边的龙头可不一样,看谁不顺眼直接做了就行了,哪来的这么多规矩。
虞挽歌看着花楼在长眠前交给他的令牌,一时间还有些怅然。
他的愿望,就只能交由她来完成了。
她即使不用那什么劳什子毒药,也能够将这些人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就好像是好学生难得要去做一件坏事一样,虞挽歌的心里还有些波动。
再次来到影楼的面前,虞挽歌直接亮出了令牌,谁料门口的两个人瞬间就将刀子横在了虞挽歌的脖子上。
“你把我们的楼主怎么样了!”
虞挽歌一个过肩摔将其中一人摔倒在地。
苏连翘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块大石头,直接就将另外一个人砸晕。
虞挽歌冷哼道,“现在我才是你们的楼主,我能把你们的楼主怎么样?”
那倒地的女人还是不能放下心来,挣扎着就想要起身,“若是我们的楼主出了什么事情,我们饶不了你!”
她紧皱着眉头,满脸担心的模样。
苏连翘适时出口嘲讽,“你喜欢花楼,为什么从来没有亲口跟他说过,而且,你们的楼主是什么样的状态,难道你们这些朝夕与他相处的人还不知道吗?”
一群一直跟在花楼身边的人,来质问两个只有短时间能见到花楼的人,简直可笑极了。
那女人皱紧眉头,后背的疼痛让她禁不住大口的喘息着。
“你要饶不了我,我倒是真的想看看怎么饶不了我。”
虞挽歌蹲下身子来看向那女人,拍了拍她的脸颊。
她从前来影楼的时候,倒是也见过一些步骤,她拿起手上的令牌,在这楼里轻轻一晃,便有数位黑衣人依次站到了大堂的中央。
苏连翘连忙将大门关紧,这接下来的事情,可不能叫其他人个看见了。
虞挽歌巡视了一圈,发现这些人面色惨白,身形瘦削,只有手上的虎口处有着厚厚的茧子,应该是长期使用暗器造成的。
里面只有一个平时在楼里总是跟着花楼的影卫她看着面熟,于是只将那影卫留下,剩下的一挥手,便全部都消失在她的面前。
她当然还是选择了平时花楼处理事务的时候用的屋子,里面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椅子。
一切都是花楼还在时候的模样。
“楼主。”那人躬身朝虞挽歌行了个礼。
虞挽歌开口便是一串问题,她需要将这影楼的构造尽快摸清。
从前花楼是楼主的时候,她也没什么必要了解,所以根本就没有在意过。
那人也是一一为虞挽歌解答,“属下名为影一,是楼主的贴身信使,您日后若是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呼唤属下。”
虞挽歌点了点头,一挥手挥退了影一。
苏连翘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的看向虞挽歌,“妻主,您打算怎么做?”
刚刚听着那个意思,整个组织内部的选举,应该是通过个人的能力来证明的。
虞挽歌虽然别的东西不怎么行,但是这武功,倒还是一流的。
所以,这个最上面的位置,她是拿定了。
虞挽歌轻蔑一笑,“当然是,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