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牧风码好牌,看了眼秦放和贺一渡,清了清嗓子,问出憋了快一个小时的问题,“秦哥,渡哥,承哥是不是把你俩踢了,你俩现在怎么老找我们玩?”
其他人听见这话,目光复杂的看着疑似被流放的这两位大佬。
以前三个人在哪都是一起的,现在承哥都不和他们玩,只剩下秦哥和渡哥。
秦放叹了口气,老父亲似的笑着揉了揉郁牧风的头,“你还小,不懂。”
郁牧风一脸懵逼:“……”
啥玩意儿啊?
贺一渡手指夹着烟,搭着桌子,看着他们,眉微挑,“承哥忙着处对象,没空跟我们玩。”
“我操!”
包厢里整整齐齐的一声。
承哥在追女人?
他需要?
秦放掷了色子,开始摸牌,头也没抬的说,“都把嘴管好。”
其他人立马猛点头,借他们个胆子,也不敢去说承哥的事啊。
“牧风,该你抓牌了。”贺一渡捏着牌磕了磕桌子。
郁牧风回过神,把自己的牌抓了过来,然后问,“渡哥,承哥和谁处啊?不会是上次骑马赢了于姝那个女生吧?”
“骑马赢于姝?”包厢里其他人听见这事,好奇的问:“什么时候的事。”
“我比较关心竟然有人能赢于姝。”一个男人不敢相信地说,“这妹子可以啊!”
都惊讶的不行。
于姝这事挺丢人的,自己当然不敢往外传。
京圈里只听说她的脚在哪儿骨折了,所以被送了回来。
却不知道她是骑马输了,才会受伤。
贺一渡嗯了声,不急不缓的整牌,“跑车现在还在玺宫停着呢。”
“我去,这女生真的牛逼!”一个人说,然后出了一张牌,“南风。”
于姝那马术在京城圈那是出了名的好。
竟然输了!
“红中。”秦放跟上,又叹了口气,“别提了,我都感觉我失宠了!”
贺一渡嘴角抽了抽,笑骂,“滚吧你。”
郁牧风心不在焉的打牌,放了好几次碰,看得出来急躁。
“明宵。”他突然站起来,把坐在自己旁边玩游戏的季明宵拉到自己椅子上,“你帮我打一局。”
季明宵愣了愣,还来不及说什么,郁牧风就跑了出去:“……”
秦放莫名,“他怎么了?”
季明宵摇摇头,看了眼包厢门口,“可能去厕所了吧。”
……
郁牧风跑到安全通道,就给他爹打了个电话。
那边一接通,他就急躁的吼,“爸,出事了,那小祖宗和陆承洲在一起了!”
郁仲景淡定的哦了声,“你才知道吗,我几个月前就看出来了。”
给陆老太太做手术出来,陆承洲一杯奶茶,又带他那师父去自己房间里睡,他就嗅到不寻常了。
兜头一盆冷水,郁牧风:“……”
作为一个男人,他挺服陆承洲。
但是要说处对象,陆承洲绝对不是个好人选好么。
“哎呀,别紧张嘛。”郁仲景自己都想开了,“这门亲事我反正是同意了,陆承洲多有钱,以后嫁过去先分一半财产!再也不愁研究经费。”
郁牧风嘴角一抽,他爹可真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