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叫我一声袁姨，我作为比你年纪大一点的长辈还是要跟你说，你和叶少谈恋爱归谈恋爱，我支持你们。但是同居…你还小，考虑好了没？”
乔念刚满20。
袁永琴知道她，对感情极其迟钝，并且没有普通女孩子会谈恋爱。这就是天才的缺点吧。
她不怕乔念吃亏上当，就怕乔念年纪这么小闹出个未婚先孕之类的事情……
“叶少他……”袁永琴紧缩眉头，措辞谨慎想说‘叶妄川也跟着胡闹’。
乔念听明白她的意思，修长的手捏了捏鼻梁骨，打断她的猜测：“袁姨，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是你不是说你们……”袁永琴不知道还能是哪样？年轻人的新玩法？
乔念啼笑皆非：“我是说我们睡在同一个屋檐下。”
“不是睡一起？”袁永琴本来想说睡同一张床上，没能开得了口。
乔念手支着下巴，挺认真的：“想过…但是他不同意。”
袁永琴：“……”
袁永琴：“？”
她以为吃亏的是念念，没想到乔念如此直接坦荡，反而显得叶少无助可怜……
乔念毕竟是她半个女儿，她又舍不得说乔念，于是沉默半晌只得说：“那你还是尊重叶少的想法。”
“嗯。”乔念应声，还给她来句：“知道。”
袁永琴越发百感交集，也不懂怎么跟叛逆期的女儿沟通这方面的烦恼，只有找了个理由：“念念，我要开会去了。先挂了。”
“好。”
那边乔念示意她来挂。
袁永琴心头熨帖，挂了电话，就抬起眸子，看着在她办公室里替她整理桌上乱七八糟丢着文件的苏摩。
用无比怅然的表情跟苏摩说：“你说女孩子太主动了，该怎么办？”
苏摩抱着文件直起腰，转身看她。
袁永琴浑然不觉，眉头紧蹙，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中，干练又不失成熟韵味，不是大美女却魅力不减。
她自己从不察觉自己的魅力，此刻无比苦恼的跟苏摩说话：“我应该跟她说，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乔念太有主见，袁永琴也只是习惯在生活上照顾她，很少左右她的想法。
“您说乔小姐？”苏摩将抱在怀中的文件逐一放好，才转身将桌上的咖啡拿给她。
等袁永琴接过喝了一口，他站在旁边不急不缓的开口道：“乔小姐和那位本就不是普通人，谈起恋爱来肯定跟我们不一样，您不用太担心他们。就算乔小姐不懂，叶少也不会乱来。”
袁永琴端着咖啡杯出神，想起乔念说的话，一颗心又定了下来。
“说的也是。”
*
聂清如已经死了，遗体一直甩在医院停尸房里也不是个事情。
所以在第三天，乔念还是按照计划，让春雷带上影子、薛老和隐世家族等人，包括影十在内。
全部跟她一起乘船出海。
为了避免这帮子人在船上闹出幺蛾子，乔念也不跟他们客气，全部镣铐伺候，手铐脚镣一应俱全，还有专门看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