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面不是没想过把人揽入麾下，但她才透露出那个意思，那人就切断了和他们的合作。
说起来她也快两年没跟对方联系过了。
*
同一时间。
埃莉诺避开监视她的‘眼睛’，趁乱没入人流，到达和乔念约定的地方。
她一坐下就看见自己座位面前摆放早就点好的黑咖啡，埃莉诺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菁萃黑咖不加糖。
是她喝咖啡的习惯。
只出来和乔念单独喝过两次咖啡，她就记住了自己的口味，埃莉诺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星眸点缀，翘起唇角。
张嘴就透露出第六洲极力封锁的消息。
“穆擎天死了。”
“？”
乔念喝茶的动作一顿，显然还没收到消息，掀起褶皱轻薄的眼皮，黑眸看向她。
绿发少女随心所欲朝她扬了扬手中的咖啡，跟不要钱一样说：“你帮我点咖啡的报酬，不用谢。”
乔念忍不住觑她一眼：“你这样卖情报，我合理怀疑会饿死街头。”
埃莉诺没个骨头似的坐在那里，双手撑着下巴看她，不以为然的回答：“所以我不卖情报，我卖手艺。”
“……”乔念不说话了。
如果她不知道面前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女高倨杀手榜第一名，大概天真会以为她是什么手艺人。
好一个卖手艺。
杀人怎么不算手艺？
黑网上对埃莉诺的点评还真是艺术性的杀手，连杀人也喜欢华丽又有戏剧性的手法。“穆擎天死了，你没有打算？”埃莉诺蹬着腿，身体往后仰，手肘反撑在位置上，撑住她吊儿郎当的坐姿。
乔念终于喝了口茶，比她还不在意的口气问：“怎么，第六洲怀疑我？”
绿发少女摇摇头：“那倒不至于…”
乔念挑起眉：“……”对第六洲这次竟然没把黑锅甩她头上的行为感到惊讶和新奇。
紧接着她就听见埃莉诺再次说：“岛上有的是聪明人，但是你比较不幸的是碰到个本来就对你有意见的蠢货。”
她不卖圈子，继续说完：“穆狄怀疑你。”
“哦。”乔念饶有兴致眯起漂亮的眼睛，挺认同的冲她颔首：“确实是个对我有意见的蠢货。”
“啧。”她这种抓重点方式取悦了绿发少女，埃莉诺再次笑的见牙不见眼，肉眼可见的心情愉快。
并且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我喜欢你！”
……
季林陪着叶妄川推门进去就听到少女愉悦甜蜜的声音跟乔小姐表白。
“我喜欢你。”
直接。
干脆。
少女语调轻快自然，不知道的还以为和乔小姐约在咖啡厅喝水的是个男人，他们正好碰到了抓jian现场。
季林本能往旁边一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不自觉想要偷看妄爷脸色，明明…跟乔小姐表白的是个女生，更像是女孩子之间的打闹。
季林就是没控制住自己，条件反射般就望向男人的反应。
…他们这算是抓jian吗？算吧？不算嘛？可是妄爷的表情真的很像抓到了妻子出轨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