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明月想一会,桌子一拍,兴奋的说,“我也想起一个事,说有一个村有这么一个农民,一次偶然的机会,见一个村民卖了一个其祖传的青铜器,卖了不少钱,可自己家没有,就灵机一动,暗自在家钻研模仿,没想到居然让其研究成功了,后来其模仿的青铜器能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有的甚至还骗过了专家们的慧眼,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国家的博物馆和各大拍卖行。为此,警察还找过这人好几回,但人家说人家是仿造的,而且卖的时候就明确告诉对方,这不是真的,是工艺品。后来村民们看见这样赚钱既简单又来钱快,都纷纷找这人希望学会他这门手艺。而这人也是毫不吝啬的将自己的技术全部都告诉了村民,于是这个村子就走上了一条不一样的道路,外出打工的年轻人也回来了,种地的人也勤劳了,现在几乎整个村子都在做这事,早奔大康了。”
马杰研究过古玩,自然知道这事,而且这地方离自己老家并不远,自己还专门去看过。
而且马杰还知道,有些造假不光能达到以假乱真,化腐朽为神奇,甚至无中生有的登峰造极的地步,别说砖家了,就是法律有时也没办法。就像自己初中时的同学DY,当年发家时印刷的小册子,当文化市场找上门说其盗版时,人家直接一句,原本就没版,何来的盗与不盗,直接噎的文化市场那些小青年半天迷不过来。还有,像当年的甲骨文,刚发现时,被当做药材龙骨卖,而且有字的还被当做残品次品,价格不及没字的十分之一。后来,随着研究的发展,带字的甲骨文价格直线上涨,而且价格是按字数多少来卖的。但流传下来的甲骨文的数量毕竟有限,带字的就更少,于是就出现了由现在在甲骨文考古界人人恨之入骨的范春清带头、蓝葆光发扬光大的甲骨造假之风。两人先是将有字甲骨上自己添上文字,再到后来将无字甲骨上刻上文字,最后干脆直接将现在的龟壳,牛骨做古后再刻上字卖,由于他们自己不识字,也害怕给考古专家们认出来,就自己瞎编乱造字,到现在依然给考古界带来无尽的麻烦。专家们在艰难地辨认文字的同时,还要非常小心的辨别真伪。这些畸形产物,甚至还催生了一门考古的学科叫甲骨辨伪,由此可见其影响力之大。两人依靠这种方法大发横财,后来怎么被揭穿的,据说是一外国文物贩子听说发现甲骨文之后,陆续从这两个人手中卖了一万五千多片甲骨文,有了数量之后,就想着办个甲骨文博物馆展览,没想到,两三年之后,人们在博物馆发现,这些展览的甲骨文竟然发出阵阵的恶臭,才知道买到了假货。
“不错,确实是一条致富路,还有别的没,适合我们这里的?”宋军继续启发大伙。
“还有专门仿真唐三彩和瓷器的村。”张浩宇也恍然大悟。
“带点技术性的,不需要高深文化,男女老少皆宜,体积不大,而且价值又高的?”宋军继续启发。
“造假烟。”张浩宇说。
“不能违法。”宋军恨恨的瞪其一眼。
“仿玉。”贾明月说。
宋军挥手笑着对张浩宇和贾明月说,“咱兄弟几个,自小就像双胞胎比几把,一模球样,谁几斤几两,都清楚,人生苦短几十年,自小我们也都曾有过自己的理想,也都想为这个社会做些奉献,可理想是啥,奉献是啥,咱不说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今天我们就来点实的,就这两个村脱贫这事,看咱能弄成不,我不强求你们,也和理想奉献没关系,就试试咱兄弟们的能力,成功了,咱这一辈子不白活一回,失败了,咱也对的起咱儿时的梦想,有谁要是不愿意,以后别埋怨我没给你们机会,怎么样?”
“行。”贾明月有些激动的站起来,自倒一杯,一仰脖子,一饮而尽,擦着嘴说,“早就想干点啥了,可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干。如果能成,我给我那圈里朋友们说说,应该不少人都会支持。”
张浩宇也倒一杯,兴奋的喝下,“说真的,我早已厌烦了这种尔虞我诈,纸醉金迷的生活。朋友们一起喝多了的时候,也常感慨,钱赚多少算够,谁不想过一种祥和的宁静的原古的田园牧歌式的生活,晨钟暮鼓,祥音缭绕,可我们就是看不到明天的希望,现实让我们得不到明天的保证,因此,虽然违心,但我们还得拼搏,还得厮杀。”
受此感染,马杰也心潮澎湃,不由得也举起了酒杯,和宋军一碰,“算我一个。”
看大伙都支持,宋军高兴了,一边给大伙满着酒,一边说,“今天咱们就借这个机会在这儿想门路,集思广益,看有什么适合我那两个村人干的项目,不过,一旦我们选定了,不管我们干什么,还希望各位能在开始的时候不管在技术,资金,或者推广上能暗里帮其一把,毕竟万事开头难?”
“这个自然。”大伙应和着。
宋军看大伙答应,更高兴了,想了一下,提议说,“要不这样吧,今天我们也学古人来个华山论剑怎么样?”
“怎么个论法?”三人疑惑。
宋军激动的端起一杯酒,对张浩宇和贾明月说,“古人有赋诗饮酒助兴的习惯,说不上来就罚酒一杯。不过我觉得,一来诗歌也当不了饭吃,咱不学文人那穷酸嘴脸,二来如果真赛诗的话,说我和马杰兄弟欺负你俩没上过学。我喝下这杯酒行个酒令,酒令名就叫四兄弟论剑。咱四个人,从大到小,轮到谁,谁就说一种适合这两个村能干的项目,如果说不出来,或者其说出来的项目被其它三个人指出明显不妥当而不实合当地运营,自罚一杯,怎么样?”
“好!”喝个酒还能助人为乐而且和自己那遥远的梦想联系起来,三人感到新鲜,齐声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