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太子不由得暗暗的朝着一旁的太子妃慕容明月使了一个眼色,慕容明月见状,脸色不由得有些难看,眼里还出现了排斥。
慕容明月知道太子的意思是什么,可是,她怎么甘心对穆轻衣那个女人低头。
然而,太子的目光渐渐的带着一丝的威胁,这让慕容明月心中不由得一个瑟缩。
眼中虽有许多的不甘,但是慕容明月还是向穆轻衣道:“之前是本宫不对,还请轻衣海涵。”
这些话,如同从慕容明月的牙缝中挤出来一样。
然而,穆轻衣见状,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慕容明月,脚下并没有任何的动静。
“本宫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慕容明月气怒的道。
穆轻衣闻言,这次连看都没有再看一眼慕容明月,只是淡声道:“若我记得没错,方才我所言的是让太子和太子妃向我道歉。”
“放肆!”
这一回,不等太子和慕容明月有所反应,皇后便又开口怒斥了:“你了不起也就是一个王妃,岂能让太子向你道歉?”
穆轻衣闻言,唇边不由得泛出一抹冷笑,随后声音中无半点波澜的开口道:“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太子冤枉人,莫非要一个道歉也不可?皇后娘娘说这话,莫不是包庇太子不成?”
“你!”皇后气的眼中冒火,也忘记皇帝就在一旁,便指着穆轻衣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跟本宫说话?”
穆轻衣见状,只是不吭不卑的朝着皇后福了福身子,便道:“轻衣只是实话实说,还请皇后娘娘见谅。”
说完,穆轻衣便像皇帝南宫启福了福身子,道:“父皇,若是没有轻衣什么事情,轻衣便先告退了。”
南宫启紧紧的盯着穆轻衣,眼中此刻有着明显的不悦,但是,看了一眼一脸愤恨的太子南宫瑾和慕容明月之后,便还是点点头,挥手道:“去吧!”
因为南宫启心中一开始就清楚穆轻衣是个怎样的人,因此,虽有些不悦,但是最终没有说什么。
穆轻衣闻言,便又福了福身子,随即朝着皇后也福了福身子,便挺直了腰杆朝着门外走去。
此时慕容明月的眼中出现了一抹慌乱,看着南宫瑾的眼神也有些焦急,而南宫瑾则是双手垂放在身侧,紧紧的握着,显示了此刻他心中的挣扎。
穆轻衣的步子已经跨出了御书房,而这个时候,南宫瑾却是突然的转身,朝着穆轻衣喊了一声‘慢着’。
穆轻衣闻声,果真是顿住了脚步,而她的唇边,更是露出一抹笑意。
缓缓的转身,穆轻衣淡淡的看着南宫瑾,不咸不淡的开口问道:“太子有事?”
南宫瑾此刻看着穆轻衣的眼神极为的纠结,有愤恨,有紧张,更有耻辱,他的嘴巴张了又张,却半天无法开口,而他的拳头也更是越来越紧。
“太子若是没事,我便......”
“对不起,本宫不该怀疑你。”
就在穆轻衣准备再次的转身的时候,南宫瑾终于还是愤恨的开口道歉,不管下毒的人是不是穆轻衣,他都认了。 www● тt kǎn● C O
御医没有办法止住他的失禁,而这种失禁的感觉已经快要将他折磨疯了,此刻,若是在这样下去,莫要说是尊严,怕是小命都得没了。
只是,南宫瑾此时此刻,对穆轻衣的恨确实愈加的深浓了。
他此刻只能够安慰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否则他无法忍住砍了穆轻衣的冲动。
穆轻衣听到南宫瑾的道歉,既没有受宠若惊,也没有客套的说上一句没有关系,反倒是十分的理所当然的给接受了。
这让南宫瑾更是恨得牙痒痒,却也莫可奈何。
“本宫既是道歉了,你还不快些帮本宫医治。”南宫瑾见穆轻衣并不动,不由得怒声的道。
穆轻衣闻言,唇边微微勾起,道:“白术、同茯苓与糯米丸服即可。”
太子闻言,心中面上一惊,想也没有想的看向穆轻衣道:“就这么简单?
“不然太子以为如何?”穆轻衣反问道。
“你还不曾为我们把脉,你如何开药,莫不是下药的人真的是你?”慕容明月这个时候上前来,一脸怒意的问道。
穆轻衣闻言,并未说话,朝着皇帝南宫启福了福身子便转身离去。
事实上,太子和慕容明月现在的情况,任何一个大夫都能够医治,毕竟她下的药只能够持续两日,过了两日,便是普通的病症了。
只不过,这些,他们都不知道。
此时,京城最大的赌坊中,此刻热闹异常。
“大,大,大,开大!”
其中一个赌桌上,一个华服的公子正在高声的喊着,而他的身边甚至还有许多的人跟他助威。
只是,开彩之后,又是一二三六点小。
华服的公子见状,脸上的激动瞬间便被愤怒所取代,伸手便抓住了庄家的衣领,一脸愤怒的道:“你是不是给大爷我出老千了?”
赌场的庄家哪里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这个时候他并没有一点的慌乱,反倒是以眼神让准备上前的打手退下。
如此这般镇定之后,庄家才缓缓的将华服公子的手给移开,看着十分的缓慢轻松,然而却让华服公子的脸色变得有些惊惧。
而庄家解救了自己的衣领之后,才笑着对华服公子道:“君公子,小的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您面前出老千不是?”
这位被唤作君公子的人,正是京城皇商现在家主君景岳唯一的儿子君梁鑫。
君梁鑫虽然此刻并不太相信庄家的话,但是想到他方才施在他手中的力道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沉着一张脸看着庄家。
庄家见状,不由得笑着摇摇头看着君梁鑫道:“君公子今日手气不佳,还是先回家处理家务事再来吧。”
君梁鑫正要说‘老子有的是钱’,然而想想庄家的话有些不对,便看着庄家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庄家闻言,只是笑笑,并未回答君梁鑫的话,只是招呼左右继续玩。
这一桌便又再次的热闹起来,君梁鑫虽说是还想继续玩,然而此刻的他因为庄家的话失去了玩心。
“妈的,晦气!”君梁鑫啜了一口之后,便转身朝着赌坊外走去,并未发现庄家抬头看向他的那抹带有深意的眼神。
“你说君无尘夺位能成功么?”
“看君家长子那个德行,不成功也难。”
“哈哈哈哈,言之有理!”
就在君梁鑫走到赌坊门口的时候,便又两个人朝着赌坊内走去,便走便如此的说着。
等君梁鑫回头看去,却已经不见说话的人,只看到赌坊里惹火朝天的阵势。
君无尘要夺位!
这是君梁鑫唯一听到的讯息,然而,这也让他的目光变得阴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