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菱染这个时候,脸色已经微微的发红,眼中有着些许的醉意。
虽是如此,夏菱染还是让身边伺候的人给自己倒酒,朝着南宫墨举杯,道:“禹王爷,本宫再敬你。”
说完,夏菱染就继续的将酒往嘴里灌去。
只是这一杯酒灌了进去之后,夏菱染整个人彻底的醉了。
一旁伺候的人,当即便一脸为难的跪在南宫墨的跟前,朝着南宫墨道:“禹王爷,我们公主醉了,可以带我们公主去歇息吗?”
说这话的时候,那丫鬟是一脸的紧张,怕南宫墨会拒绝。
南宫墨见此,当即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但是那抹冷意 却和黑暗融为一体,让人难以察觉。
就在丫鬟以为事情不成,只能够找其他的人来帮忙的时候,南宫墨却沉声开口道:“有何不可?”
说着,南宫墨便伸手直接的将夏菱染给抱起,只不过,抱着夏菱染的时候,无人能够察觉南宫墨眼中的那抹厌恶之色。
南宫墨一直将夏菱染给带到了房间,这个时候丫鬟并没有跟上,南宫墨便直接的将夏菱染给丢到了床上。
只听到床上传来‘嘭’的一声响,可见南宫墨心中对夏菱染有多大的厌恶。
也因为痛意,夏菱染迷迷糊糊的醒来,看着床边站着的南宫墨,脸上露出一抹傻笑。
“咱们继续喝吧!”说着,夏菱染便要从床上爬起来,问着夏菱染一身的酒气,南宫墨眼中的厌恶更甚。
而后,转身倒了一杯凉茶,直接的往夏菱染的脸上泼去。
夏菱染一时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够呆呆的看着南宫墨,而她的眼里的醉意,却依旧十分的明显。
很显然,这杯凉茶并没有让夏菱染的意识清醒过来。
当然,南宫墨也并没有想让夏菱染清醒。
因而,南宫墨沉着一张脸,上前一步,手,当即便捏住了夏菱染的脖子,力道不重,当然也并不轻。
总之,刚好能够给夏菱染威胁,却也能够让她能够喘息的力度。
“说,你和南宫煜之间,究竟有什么交易?”南宫墨冷声的道。
此时的他知道夏菱染醉的不轻,毕竟他是在酒里加了料的,即使这样的逼问,也不会打草惊蛇。
若非是一时半会的根本就查不出来,他也不用故意陪着他们演戏,以至于冷落了轻衣。
每每夜里睡在轻衣的身边的时候,他心中都会有些许的不安,看着轻衣即便是睡着的时候,也依旧微微皱着的眉头,天知道他多么的心疼。
很想告诉轻衣真相,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这一次,他能够感觉到,南宫煜的手里是有了王牌,专门对付轻衣的王牌。
而这张他不知道的王牌,让他心中极度的不安。
他不想失去轻衣,所以,他一定要将南宫煜那张王牌给揪出来。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会让轻衣难过,但是如果不这样,这个戏就做不完全,也无法揪出他们手中的王牌究竟是什么。
为了轻衣的安全,他宁可被轻衣误会。
想着,南宫墨的脸色更沉,一不小心捏着夏菱染的脖子的力道也更大了许多。
夏菱染开始翻白眼了,即使这个时候醉了,但是却依旧的能够感知危险,手不停的挣扎着。
南宫墨终于回过神来,手中的力道放松了许多,一双眼睛依旧满满的都是戾气的看着夏菱染,道:“说还是不说?”
夏菱染一脸委屈外带恐惧又有些不解的看着南宫墨,道:“说什么?”
“你和南宫煜的目的?”
夏菱染闻言,更是不解,但还是道:“你和南宫煜的目的......”
闻此言,南宫墨的眸光一冷,伸手便直接的掐住了夏菱染的脖子。
夏菱染再次的开口挣扎起来,眼看着夏菱染快要断气的时候,南宫墨才一把将夏菱染给甩开了。
“咳咳咳......”夏菱染抓着脖子猛咳着,随后抬头看向南宫墨一双冷眼,眼中满满的都是惧意,整个人都缩成一团,接着便嘤嘤的哭泣起来。
南宫墨见此,眼中闪过一抹戾气,是谁说下了那个药之后就会有什么说什么?
看来若不是药太没用了,就是这个夏菱染太不简单了。
想着的时候,南宫墨手中的拳头紧紧的握着,传来了咔嚓作响的声音。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声细微的声响,南宫墨眉头一皱,目光一冷,随即便走了出去。
南宫墨走出去的时候,门外正站着一个黑衣人,看着南宫墨,当即便抱拳,道:“主上!”
南宫墨点点头,随即便随着地狱门的人离开了。
只不过,南宫墨刚刚离开,便发现有一抹身影跟在了背后。
南宫墨眼中闪过一抹的冷光,眼中有着一丝的轻视,然后几个纵跃,很快的便将黑影给甩掉了。
黑暗的街道上,只瞧着那落单的黑影眼中被染上了一层极深的杀意。
没一会儿,黑影的身边便又出现了一个黑影。
“给我好好的盯着禹王府,看看南宫墨今晚回去没有。”前面那黑影声音阴沉的道。
虽然声音压得有些低沉,但是却也能够听出是南宫煜的声音。
此时的南宫煜,眼中的戾气,比之以往更为深浓。
他还真是没有想到,南宫煜的轻功,竟然达到了那样的一个地步。
手中的关节咔嚓作响,南宫煜黑巾下的眼睛里,此刻透着一抹红色。
直到辰时,南宫煜的人才回到了穆王府。
“你是说,一整晚南宫墨都没有回去禹王府?”南宫煜眼中闪着一丝的喜色,脸色却依旧极为的阴沉。
侍卫闻言,连连点头,道:“属下等在禹王府的四周都布控了,确实没有瞧见任何的人进出禹王府。”
“哈哈哈哈!”南宫煜笑道,那双眼中满满的都是算计。
他正愁下一步不知道该如何走呢,南宫墨昨晚没有回去,真的是帮了他一把大忙了。
侍卫瞧着南宫煜笑的欢,并无反应,只是垂首站在一旁。
南宫煜见此,眼神微微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