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两人便瞧着墨竹和墨影两人守在门口。
看着两人回来,两人只是上前行礼,却都没有多话。
只是药进屋之前,墨影却闻到了血腥味,当即便担忧的道:“王爷遇袭了?”
南宫墨闻言,只是朝着墨影看了一眼,两边直接的说了声无事。
进了房间之后,墨竹便去倒了热茶过来。
但是穆轻衣却并没有接下茶水,而是直接的朝着柜子走去,将自己的药包给拿了出来,取出了上头的纱布和金疮药。
见王妃要为王爷包扎,墨影墨竹两人便退下了。
只是 墨影心中却十分的疑惑,王爷功夫了得,谁人能够让王爷受伤呢?
让南宫墨将上衣脱去之后,穆轻衣便开始仔细的给南宫墨包扎伤口,索性的是,南宫墨伤的并不严重,也就只有唯一的一处伤口罢了。
包扎完毕之后,南宫墨便换上了干净的一身黑衣,对着穆轻衣道:“我先出去一趟,你早些休息。”
穆轻衣闻言,只是温顺的点点头,南宫墨摸了摸穆轻衣的头便走了出去。
到了外头的时候,南宫墨便沉着脸看向墨影,道:“你随我出去一趟。”
而后,南宫墨便看着墨竹,道:“你照顾好王妃。”
“是!”
两人皆道。
而后,南宫墨和墨影两人便悄然的离开了。
房间内,在南宫墨走了之后,穆轻衣的眼中不由得多了一丝的复杂之色。
看着桌上的两杯热茶,穆轻衣的眼神逐渐变得有些空灵起来。
今晚的那人,若是和那些死士有关,按照唐泽的说反,那人便必然的就和吹箫人有关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穆轻衣并不意外,但是心中却还是有着许多的复杂。
当微风拂过的时候,拿人身上的药草香味,自己是那么的熟悉。
这个世上,估计出了师父怪叟之外,就只有自己能够识别的了那种味道了。
自己亲自种下的味道,自己怎么可能弄错?
可是,若是那人,那么,他又是奈何让那吹箫人来控制自己?
究竟是那人其实和南宫煜是一伙的,所以才要控制自己,而达到刺杀南宫墨的事实呢还是因为其他的别的缘故?
这样想着的时候,穆轻衣的眼中有着一丝的懊恼,正犹豫着怎么办的时候,墨竹却推门而入。
“王妃早些休息吧!”墨竹道,声音虽没有过多情感的修饰,但是里头却夹杂着对穆轻衣的关怀。
穆轻衣看着墨竹,当即眼中便多了一丝的坚定,随即便由布包中拿出一些银针装入袖中,一脸肃然的瞧着墨竹道:“我先出去一下,你留下。”
“王妃不可。”直觉的,墨竹便反对了。
穆轻衣闻言,便看向墨竹,道:“今日我必须出去。”
墨竹一听,面上有些犹豫,随即便道:“若是这般,墨竹同王妃一同前去。”王妃的安全,她必须负责。
穆轻衣却只是摇摇头,道:“你得在这里守着。”
见墨竹要拒绝,穆轻衣当即便道:“今日我出去,确实有事,这里你必须守着,以免不消之人进来。”
墨竹见穆轻衣坚持,虽是觉得不妥,却并没有继续阻拦。
穆轻衣见状,看了一眼墨竹,随即身一跃,便出了窗户,上了瓦顶,朝着秋波园外而去。
看着穆轻衣远去的身影,墨竹的眼中满满的都是担忧。
而这个时候,南宫墨和墨影两人已经到了地狱门据点。
这一次,丝毫不意外的,在地狱门的大堂之中,南宫墨看到了叶东临。
而堂中,除了叶东临之外,便是那冷无双了,这叶东临,简直就如同冷无双的小尾巴一样。
不过这个时候的南宫墨,却并没有在意叶东临,而是直接的朝着主位走去。
冷无双看着南宫墨,上前便道:“主上有何事?”
不久之前发生的事情,冷无双不是不知道,只是这个时候,却并不知道南宫墨因何会来。
而叶东临此时正看着南宫墨,眼里有着一抹的若有所思、。
南宫墨只是看了一眼冷无双,并未说话,只是冷脸端坐在那里。
冷无双见此,当即便在回到了南宫墨这是什么意思了,便不再说话,而是直接的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定。
没过多久,一抹黑影便闪入了堂中,。
来人并不是被人,正是卿暮。
卿暮看着南宫墨在此,并不惊讶,只是朝着南宫墨抱拳,并未说话。
南宫墨见此,便抬眼看向卿暮,道:“可有追上?”
卿暮闻言,只是摇摇头。
脸上出了冷眼之外,便没有其他的表情。
南宫墨见卿暮摇头,对于这个结果虽然也是预料之中,但是却也还是有些意外。
当即,南宫墨的眼睑微垂,手指不停的击打着桌面,眼中有着一丝的深思。
看着南宫墨这个模样,卿暮冷漠的眼中闪过一抹的讶异,道:“主上莫不是知晓那人的身份?”
南宫墨闻言,微微的点头,随即便朝着卿暮道:“那些死士,便可能是钟家的那批!”
站在南宫墨身后的墨影一听,当即眼中满满的都是惊讶。
钟家的死士?
方才刺杀王爷的人莫不是就是钟家的死士?
卿暮闻言,面色沉吟,随即便保证的道:“这事我会查清楚,给主上一个交代。”
南宫墨并没有立即的回答卿暮,只是看着卿暮道:“你且让人去查查,西北军营如今是怎样的状况。”
卿暮闻言,当即便知晓了南宫墨是什么意思,随即便点点头。
而站在南宫墨身边的墨影也终于明白了南宫墨是什么意思。
死士,西北军营,那么,只能够指向一个人了。
然而南宫墨吩咐下去之后,脸色却依旧不是十分的好,只因为,若是自己猜的没有错的话,那么,这些年以来,他隐藏的比自己知道的,还要深得多了。
想在自己的心中找寻着五年前的记忆,但是这个时候根本就找寻不到。
只是因为,对方之前太过沉默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可供想象的地方。
而就在这个时候,穆轻衣轻盈的身子,飞跃在各个屋顶之上,足尖轻点,瓦上传来了细碎的声音。
虽说夜十分的沉静,让这细碎的声音也变得十分的响亮,但是却还是没能够惊醒瓦片下沉睡中的众人。
在不知道踩到了多少个屋顶的时候,穆轻衣终于停下了步伐,站在某个屋顶之上,衣袂飘飘,目光清冷,眉头却紧紧的皱起。
奇怪,为何味道突然的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