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一点,南宫墨脸上的眸光变得极为的深幽。
而这个时候,暗卫正好带着穆小凡到了宫里。
南宫墨便悄然的吩咐暗卫去查探南宫夜是怎么回事。
总之,南宫墨只觉得,这一切,都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临近,什么事情即将要发生了。
暗卫不敢有片刻的耽搁,在南宫墨吩咐之后,就迅速的离去。
穆小凡这个时候虽然十分的担心皇爷爷,但是却还是乖巧的站在南宫墨的身旁,并没有说什么。
一来,穆小凡知晓,如果娘亲都没有办法,其他的人就更加的没有办法了。
而且,穆小凡人虽然小,但是看着眼前的那些人的眼神,穆小凡也知晓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妙。
在穆小凡的眼中,眼前的这些人,一个个的就好像一匹匹的饿狼,眼中满是贪婪。
而这些人,虽然对爹爹似乎很畏惧,但是他却能够看得出来这些人眼中的不善。
所以,穆小凡只是安静的站在南宫墨的身边,就好像一个小大人一样。
穆小凡只是想着,自己已经不能帮上什么忙了,更加的不能够在这个时候给爹爹添乱。
南宫墨低头看了一眼穆小凡,随即便对着底下的众人道:“父皇身子有恙,此时断然不方便见你们,你们且回!”
南宫墨说着这话的时候,声音冷冷淡淡的,没有释放威压,但是却也是那种不容拒绝的口吻。
南宫墨话音刚落,便有皇子不服气的道:“如果父皇醒来了,想要见我们怎么办?”
南宫墨闻言,抬头往说话的皇子看去,却只见是七皇子,当即,南宫墨眼中便出现了一抹冷意,眸中更是带着一丝的轻佻,看着七皇子道:“就凭你?”
声音,完完全全的是一种轻视,而眼神,更是冷的透彻。
七皇子闻言,顿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但是偏偏,他想要反驳,却没有任何的可以反驳的话。
因为,他虽说贵为皇子,但是却并不受宠,如果父皇醒来,确实是不可能想要见自己的。
可是,即便是如此,七皇子心中还是你有些许的不甘心被南宫墨这样的轻视。
但是,不甘心又能够怎么样?
他没有胆子去反驳南宫墨的话,尤其,是在接触到了南宫墨那冷冷的眼神之后。
七皇子这样的怂样,让其他的皇子一个个的心中暗笑。
但是,很快的,他们也同样的接收到了南宫墨的冷眼。
不仅是这些皇子,还有其他的妃嫔,一个个的被南宫墨的冷眼扫过,一时之间竟吓得不敢说话了。
“谁若是有其他的什么心思,休怪我不客气。”
南宫墨沉声的道,随后便牵着穆小凡的手朝着寝宫走去。
其他的人一个个的脸色发白,那是被南宫墨刚才话中的浓浓的威胁给摄住的。
南宫墨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门的另一边,但是外头的人却还是没有能够反应过来。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张公公已经出来赶人了。
当然,张公公自然是不敢明目张胆的赶人的,所以,张公公十分好心的用了一个请字,并且还用了南宫墨的名义。
这般,众人即便是不情愿,也不得不离开了。
而此时,寝宫里头,南宫墨和穆小凡两人站在皇上南宫启的床边,而穆轻衣则是一脸严肃的能给南宫启施针。
能够让穆轻衣露出这样的凝重的神色,就足以说明了此事是多么的棘手。
穆小凡也好,南宫墨也好,都不敢打搅穆轻衣,只能够看着穆轻衣给南宫启治疗。
而后,赶人回来的张公公正想要询问穆轻衣皇上的情况,但是却被南宫墨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终于,大概用了半柱香的时间之后,穆轻衣对于南宫启的治疗,才终于结束,此刻的穆轻衣的额间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南宫墨丝毫没有一点犹豫的上前,抬起衣袖,为穆轻衣擦拭着额间的汗珠。
张公公见此,也没好意思这个时候询问,只能够看着自己的脚尖,就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禹王和禹王妃之间的恩爱一般。
终于,南宫墨喂穆轻衣擦好了汗,这才放下了手,看了一眼床上脸色发白的南宫启,问着轻衣道:“父皇怎样了?”
即便,南宫墨此时心中其实已经有数,但是却还是要从轻衣的口中得知情况。
而张公公一听南宫墨这样的询问,当即便抬起头来,一脸期盼的看着穆轻衣。
对于这样的目光,轻衣本就十分的习惯,但是这样的习惯换到了亲人的身上,这样的感觉就不太好了。
不过,轻衣毕竟是大夫,所以这样的情绪并没有保留很久就消散了,而后道:“父皇的身子已经老了,我没有办法治好。”
说着, 穆轻衣便看向南宫启,声音微微有些起伏的道:“我可以给父皇续命,但是父皇的身子状况很很糟糕,日后怕是不能够正常的行走了。”
南宫墨一听,皱眉,点头,很快的接受这样的事实。
南宫墨接受了,却是不能够表示张公公能够接受。
当一听皇上日后得瘫痪了,当即便噗通一声的跪在穆轻衣的跟前,对着穆轻衣道:“禹王妃,您一定要想办法帮帮皇上啊!”
皇上是个心气高的人,这个时候若是知晓自己瘫痪了,指不定会是怎样的。
不过,轻衣却并没有回答张公公的话,心中却有了思量。
因为皇上这一次彻底的病倒了的缘故,所以作为储君的南宫墨彻底的忙碌起来。
更甚者,南宫墨甚至因为忙碌的缘故,已经有两日都没有看到轻衣了。
今日,南宫墨终于从御书房的成堆的文件中抬起头来,准备再将手中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就去找轻衣。
岂料,就在这个时候,卿暮却飞身走了进来,原本冷若冰霜的眼中,此刻更多的是被凝重所覆。
南宫墨看着卿暮这个样子,心中很快的知晓有什么事情发生。
因而,刚刚起身的南宫墨意识到了这一点,又再次的坐了下去,道:“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