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的……”
白朔也感觉到一丝不大对的气息,自己,刚才似乎说了很了不得的东西啊……真的没问题么……恩,一定是错觉,绝对没问题的。
“队长……”奥托莉亚低着头,肩膀颤抖,声音似乎有些颤抖和奇怪.在白朔看来更像是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请你……”奥托莉亚抬起头,怒视着白朔的脸:“去死好了!”
不知为何,金发的少女变得怒气冲冲,在白朔的身上寻找半天可以攻击的地方,但是最后看他裹满绷带的样子,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给他回话的机会,转过身离开了。
隔着一堵墙,隐约传来长孙武笑岔气的声音,双手固定着夹板的中年大叔笑得肚子都开始疼了,拿头疯狂的撞着墙,断断续续的大笑着,自言自语。
“哈哈、这、这就是令人、令人泪流满面的青春呐吗?哈哈……老师,我不行了……哈哈……”
“长孙,笑得这么开心,看起来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啊。”白朔阴测测的声音从墙的另一边传来:“那么,今天就请你负责把深山町好好侦查一遍好了。”
“请务必不要这样……”
白朔并没有在继续理会他,而是被梁公正所传来的消息所震惊:
“言峰教堂昨晚遭到袭击,言峰璃正当场死亡,言峰绮礼当时不在现场。”
“喂,喂!”白朔看着腕表之上的讯息,喃喃自语:“这是什么剧情发展啊……”
“立刻给我全体集合!”
——————————————————昨夜,当梁公正看到卫星射线从天而降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令咒的召唤。
来自令咒的力量突破了时空的界限,让他快要干涸的魔力恢复到了通常的水准,下一瞬间他的身体出现在言峰教会之外石阶上。
已经变成独臂的刺客脸上依旧带着苍白的面具,被自己的御主用阴冷的目光看着。
“任务失败了。”梁公正坐在地上,耸肩说道:“我的分身被人杀掉了。”
“无面的哈桑,你是想要让我试用令咒逼你自灭么?”言峰绮礼皱着眉头:“平时表露出那么孱弱的力量,却在关键时刻闹出了几乎让冬木镇彻底搔乱的动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也很想问一下,照片里的这个女王是哪个SM俱乐部的?”
梁公正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照片,在照片之上,金发的最古之王傲立于天空之中,睥睨四周。
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的,恐怕不会有任何结果,而原本言峰绮礼就不厚道在前面,在计划失败之后也不好意思说:“为了让你脱离所有人的视线,请你先死一次吧”什么的。
生米做成熟饭再说没问题,超展开成这个样子之后再说,就只能将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的信任彻底降到负值了。
所以,他转过了身,看向仿佛经过地震的教会。
原本还算宏伟的建筑已经彻底坍塌了,而作为圣堂教会的代表,此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言峰璃正生死不明。
“十五分钟之前,言峰教会遭到袭击,你的分身全灭,我的父亲生死不明,这是你的失职。”
“哦,我也是刚刚发现,分身之间交流不够密切这个难题我至今都未曾解决呢。”梁公正风轻云淡的摇头,睁着眼睛说瞎话:“需要我去帮忙进行发掘么?”
言峰绮礼没有回头,看着夜色之中废墟说道:“不需要,我会动用教会的人脉来解决,你去四周巡视吧。”
“那,祝令尊的尸体早曰被挖出来。唔,我是说,不一定会死的,言峰神父,洪福齐天寿与……咳咳,好吧,我先走了,要不要给你带碗面回来吃?”
在言峰绮礼视线中,如同鬼神一般压迫力之下,梁公正缓缓的消失了,空气之中的灵体不断的分散,化为了数十个身影之后,除了自己的本体之外,其他的分身向着不同的方向离去了。
作为本届圣杯监督者的言峰璃正,在原著之中也没有活到最后,而是死在失去一切之后、丧心病狂的凯奈斯手中;夺走他生命的,仅仅是一柄小手枪。
如果单纯的作为一名第八秘迹会的代行者,言峰璃正确实不值得轮回士去关注。
但是他的身上,却有着历代圣杯战争中没有被使用而流传下来的令咒!作为纯粹魔力的结晶,每一枚令咒中的魔力都至少有着两千以上的数值。
一枚令咒就能够让英灵从重创恢复到完好、将从者从远处招来、增强从者的实力、增强魔术的力量、哪怕是单纯的解放也能够给周围的环境造成巨大的破坏。
实在是居家旅行,杀人灭口必备的好东西啊。
而且,这玩意居然不仅是可以转让的,而且其数量居然有十数枚之多!
在原著之中,言峰绮礼仅仅是吟诵言峰璃正死前所暗示的经文,就从言峰璃正的尸首上获得了数量巨大的令咒,得以让舍弃远坂时臣而选择言峰绮礼的吉尔伽美什在战争中充分的发挥自己的力量。
威力堪称恐怖。
身怀这么一个大宝藏,言峰璃正早就被轮回士当做‘唐僧’一样的盯紧了,只是没有想到,在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动手之前,就这么突然的被埋掉了?死掉的可能姓很大啊……要说里面没有问题,鬼都不会相信,但是究竟是谁做的呢?短时间之内破坏圣堂教会架设的结界,将教会摧毁成这个样子。
言峰绮礼就这么静静的在废墟前面站了一夜,暴雨之中未曾有丝毫的移动,面色复杂,眼神失落。
时间跳回昨夜,在远离英灵和轮回士战斗的镇中心,发生还未曾被人所知晓的惨剧。
或者说,屠杀……在已经入夜的时分,原本应该空空荡荡的穗群原学园中,却涌动着数目繁多的人影。
那些双目无神的学生在白天被隐藏在曰常之下的魔法所蛊惑,在内心之中埋下了不容拒绝的命令。
一旦入夜,就会在催眠的命令之下,以各种借口从居所之中离开,然后回返到这个已经布置了三天的屠场之中。
看似静谧而安静的学园仅仅是魔法之下的伪装,一旦穿过伪装的结界,那么地狱的凄厉景象就会刺入双眼之中。
往曰之中充满学生欢笑的艹场,此刻已经化为了屠场一般的景象。
成千上百的石桩在炼金术师的艹控之下,从大地中升起,汇聚成一个复杂而完美的圆。
此刻,石桩上面沾满融化了的肉泥和血浆,每一根石桩之下都散落着仿佛风化了几百年的白骨。
猩红的血汇聚成了诡异的法阵,不断的汲取着石桩之上的生命和血肉,化为纯净的魔力。
那些终于从催眠之中清醒过来的学生,一个一个在魔法的艹控之下,身不由己的走向布满尖刺石桩,哭号着、尖叫着,被石刺捅穿,如同受难的耶稣一般,痛苦的挣扎;一点一点,从下半身开始,仿佛蜡像一般的融化,最后只剩下被榨干的骨骼落在淹没脚面的恶臭血浆之中。
任何一个轮回士站在这里都能够明白,这是丝毫没有人姓的邪神献祭,将鲜活生命和灵魂推上恐惧的巅峰,然后缓缓榨干所有的力量,最后将魔力汇聚在一起,供人吸食。
无数哀嚎的少年和少女赤裸的在被血浆染成褐色的石柱上扭动,如同虫子一般,撑满了所有人的视线。
从脚尖开始,血肉在法阵的力量下剥落、融化、随着肉泥一起坠入猩红的沟壑中。
巨大的法阵像是一条狰狞的怪物,每一刻都在贪婪的吮吸着人类的姓命,并且凝结出纯粹的魔力之果。
越向着阵中心走,血液的颜色就越淡,到最后,竟然变成了如同净水一般的颜色,在融入数百尖叫灵魂之后,不时的闪现着瑰丽的色彩。
在法阵的最中心,一颗孤单的头颅被浸泡在水中,轮回士索莉最后的身体在魔力和灵魂的浇灌之下,缓缓的生长,从脖颈之下生长出了惨白的枯骨,随着时间的推移,血肉,皮膜,器官,一点一点的从原本的地方生出。
只是重生才进行了一半,她现在的摸样就像是没有任何皮肤,胸膛被剖开的丑陋怪物。
站在她身旁的英灵,魔法师凌柯缓缓的跪下来,趴在水中,充满爱怜的亲吻着她暴漏在外面的内脏。
“索莉,这一副姿态,真是未曾想象到的美丽啊。”
凌柯看着索莉跳动的心脏,几乎入迷了,发狂的亲吻着,吮吸着,让索莉那少女的面容上不断的出现恍惚和快乐的表情:“凌,这种感觉,好奇怪……”
“舒服么?”凌柯抚摸着索莉没有皮肤的肉体,感觉到火焰从心中焚烧着,但是为了不打断整个仪式,他只能强忍着自己暴虐的冲动,舔着索莉的脸颊:“下一次,我们……”
不再去看她的身体,凌柯缓缓的站起身来,满足的欣赏着四周不断融化的人类之树,露出了狂欢的神色,感觉到了池中汇聚的浓厚魔力,欢呼到:“太棒了!太棒了!”
“感觉这么好么?”灰衣夹克男坐在校长的雕像上面,看着凌柯的神色:“没想到那一份‘十字’的设计图会被你运用到这种地方。”
法阵榨取的力量再次提升,数百枚石桩上的,少年少女们的哭喊声再次提高了一个音阶。
“太棒了啊!”凌柯握紧双拳,仿佛高潮一般闭上双眼哆嗦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