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及时出现的身影,正是墓云枫了。而此时,整个山峰之上,才是传来轰隆作响之声,这护山大阵被破,整个山峰都是一阵摇晃。而墓云枫却是在护山大阵破开的第一时间来到陆伊香身前。由此可见,墓云枫的速度是何等的变态。
其实,这也是墓云枫胆敢独创这笔皇宗的依仗,他相信,就算是遇上那些道衍境的大能老怪,自己就算是打不过,却也是足以逃出生天。这,正是依仗于他那独步天下的速度了。
整个广场都是沸腾起来,第一峰晃动之中,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这种晃荡也只是一瞬之后便是再次恢复了平静。此时,广场之上的大部分人,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广场一处擂台之上多出了一个身影。
而百草阁中的众人却是知道了,因为,他们都是在关注这陆伊香。而陆伊香身前多出一个身影,他们自然是第一时间看到了。
“呼……这小子,竟然在这个时候赶到,还好,还好……”陆还秋扫了眼身边坐着的太上长老,这才呼了口气。他并没有注意到,那太上长老的眼底深处划过的一抹寒光。
墓云枫站在陆伊香身前,只是一挥手,那铺天盖地、声势浩大的剑阵便是消失了踪迹,直接化成一把绿莹莹的短剑出现在墓云枫的手中。
而墓云枫的对面,一个身影显露出来,只是一个长相平凡的年轻弟子而已。墓云枫右手一捏,那柄看上去等级不低的绿剑便是化作绿色的粉末落在地上。
对面的年轻弟子脸色酱红、神情骇然,看到墓云枫的动作,顿时大怒,便是想要继续出手。
“下去吧,以后不要这般臭手没有分寸了。要不然,下次便是让你如同此剑。”墓云枫淡淡一挥手,那男子竟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托着自己来到擂台之下。
“大胆,何人胆敢破坏东大陆争位赛。”没做擂台之下都是有着笔皇宗的裁判人员的,此时,那人才反应过来,这才呼喝出声。
墓云枫低哼一声,那台下之人便是倒退两步,嘴角溢血。
“不自量力,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墓云枫冷哼一声,这才转头看向身后的陆伊香。
“你继续吧,我还有事。”墓云枫挥手间,一股强横而柔和的医道灵力涌入陆伊香体内,竟是让她消耗殆尽的灵力瞬间恢复圆满。
“哼!混蛋负心汉,谁要你管,走吧,走吧,我才不要你管我的死活。”陆伊香看到墓云枫男清秀中带着刚毅的脸庞,不自觉地脸色一红,心跳都是加速不少。只是,一贯与墓云枫对着干的她,还没有转换过来而已。
此时,在广场东侧,则是出现几个面色焦急的年轻弟子,正在对着那一众笔皇宗长老述说着什么。随即,这些长老都是脸色一变,一脸愤怒之色地看向这边擂台之上的墓云枫。
嗖嗖……
音爆声传来,五个身影同时出现在陆伊香所在的擂台之上。
“小子,你是什么人,为何连连破坏我笔皇宗护山大阵,又为何来我东大陆争位赛上捣乱!”五人之中,一个看上去相对稳重的中年男子一步踏出,质问出声,直指墓云枫。
“笔皇宗的待客之道便是如此么?那我便闯上一闯又如何?我乃是东大陆一介散修,前来参加东大陆争位赛,却是被阻挡山外,不硬闯我还能作何?”墓云枫早已想好托词,此时依旧是一脸淡然地说道。
“满口胡言,想参加比赛,为何来得这般迟。争位赛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参加的,破坏护山阵法,再加上捣乱比赛,阁下是蔑视我笔皇宗的威严。”另外一个人影斩出,言辞犀利,神态狂傲之极。
墓云枫转而看向那个人,冷笑一声,“就凭你,也能代表笔皇宗的威严?笑话,那样的话,笔皇宗也太令我失望了。”墓云枫针锋相对,根本不给这笔皇宗外门长老一点点的面子。
此时,广场这边的动静终于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就连那些正在战斗的选手,都是暂时停下战斗,看向这边。所有人都想要知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在笔皇宗这东大陆的至尊势力门中捣乱。
“他来了,还是这么高调。呵呵,这些有趣了。”柳天看到墓云枫,却是脸色露出一抹笑容,那是一种兴奋的笑容。
“哼!这个人还真是嚣张,不要让他遇到我柳天擎。胆敢蔑视我笔皇宗的尊严,我柳天擎一定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差距的。”中央擂台之上,柳天擎一脸不爽,因为那个人夺去了属于他的关注,让他感觉颜面有损。
“这家伙,似乎变得更强了啊!”百草阁这边,陆还秋苦笑一声,却是并未有所动作。他对墓云枫还是有些了解的,他知道,墓云枫不是冲动之人,他这么做,想来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喂!他们是笔皇宗的外门长老,听长老说,他们都是道海镜的强者,你,你还是赶紧道个歉吧。”陆伊香站在墓云枫身后,虽然震慑于墓云枫那等一人独挡的气势,但是又忍不住为他担心,这才传音道。
“哼!笔皇宗举办这东大陆争位赛,不过如此而已。照我看,根本决不出真正的高手。只不过是一场笑话而已。”墓云枫脸色淡然,说出来的话,却是令在场所有人都是一阵轰然,随即讨伐之声掀天而起,大都是愤怒地看向那傲然而立的墓云枫。
“我知道你们要说什么,我今天便给你们证明一下我的话。我会让你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第一。”墓云枫根本不给那几个长老说话的机会,平静地说完这句话,竟是一闪消失在擂台之上,而再一次出现之时,竟然已经站在了最中央的擂台之上。这一刻,所有人才知道他的意思,他,竟然是要直接挑战那最中央的守擂之人——笔皇宗八代第一人柳天擎。
刹那间,整个广场都是轰动了,随即,轰动化作哄笑,嘲笑着那个不自量力的年轻散修,那个看上去绝不会超过二十五岁的散修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