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地暗了下来,时间也还是过去得很快的!
钢叫子见天色暗了下来,便对小谍说道:“小谍,等会小哥便隐身去见五师叔,你就与帝宝在这在青岗林中等我,一旦五师叔答应跟我回丁丁洞府,我就来叫你!”
“小哥,那就按照你说的办!你也快准备准备吧!”小谍说道。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钢叫子说道:“小谍,那我去了!”钢叫子边说边就默念了一下口诀,瞬间便隐身了!
小谍见钢叫子瞬间不见了,便问道:“小哥,你去了哪里?”
“小谍,小哥隐身了,你是见不着我的,可我却能见着你!”钢叫子说道。
“哦,小哥,那你快去吧,小谍带帝宝等着你!”小谍说道。
钢叫子不再说话,便向五师叔居住的大湾走去。
来到那两栋吊脚楼瓦房前,钢叫子发现,两栋吊脚楼里都亮着灯光,钢叫子便径直向红衣道师五师叔覃十宝住的那栋吊脚楼走去。
钢叫子来到五师叔住的房间外,悄悄地扒在窗户外看了看,见五师叔坐在一张椅子上,闭目在思考着什么,那脸上的神色显得冷峻清凉,似乎还带着一丝的忧郁和不安!
钢叫子轻轻地推门进去。
那闭目的五师叔见房门自动开了,睁眼看了一眼,便站起来去关房门,也许五师叔认为那房门是被风吹开的,但见外面并未起风,在关门时向左右看了看,对房门的自动打开略微感到了奇怪!
许是心中有事,五师叔并没过多去想房门被推开的事情,他将门关好后,又坐上椅子去闭目思索了!
钢叫子此时突然现身,跪在地上轻轻地叫了一声:“五师叔!”
钢叫子的叫声让五师叔骇了一大跳,五师叔从椅子上站起来,见钢叫子跪在地上,诧异地问道:“钢儿,你是怎么进来的?”
“五师叔,就是刚才进来的!”钢叫子说道。
五师叔覃十宝抬起头盯着钢叫子眼睛看了一会儿,更加诧异地问道:“你是说你刚才进来的?”
“是的,五师叔!”钢叫子说道。
“钢儿,那我怎么没有看见你进门?”五师叔覃十宝说道。
“五师叔,我是隐了身进来的!”钢叫子说道。
“隐身?钢儿,你是说你隐了身进来的?”这回,倒真是让五师叔钢叫子吃惊和诧异了,这让覃十宝想不到钢叫子竟然学会了如此诡异的法术!
其实,自钢叫子从丁丁洞府决定要寻回五师叔覃十宝开始,心里就打定主意要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和所学会的法术和盘托出告诉五师叔覃十宝,在钢叫子的心目中,五师叔覃十宝是可信赖和依靠,再说自己将自己的一切总是瞒着所有人,也不是办法,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总瞒着会让自己变成孤家寡人一个,告诉了五师叔,说不定自己还就有了依赖,也不会落得一个阴险沉冷的形象!
于是,钢叫子便把自己从九岁来丁丁洞府学艺从遇见小谍开始讲起,一直讲到了这次来大湾寻回五师叔,从夜晚刚刚开始一直到夜半,钢叫子静静而沉稳地讲述着。
钢叫子的讲述让五师叔覃十宝时而惊诧,时而沉思,但五师叔覃十宝则很少插话,很多时间都是倾听,脸上的表情也时常随着钢叫子讲述而变化着!
钢叫子讲述完毕后,夜已经过半,房屋外起了一阵阵的山风吹得大湾里树叶“扑簌”作响。钢叫子不再说话,静静地看着五师叔覃十宝。
讲述完毕后,覃十宝以为钢叫子要对自己其间的一些事情作出一些解释,但钢叫子没有解释什么,好象也不想解释什么,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是那般的诚扑和坦荡!
“钢儿,没有什么了?”五师叔覃十宝问道。
钢叫子点了点头,眼睛盯着五师叔。
钢叫子发现,五师叔好象一点也没有怪罪的意思,而是用一双和善的慈目看着自己,内心里好象还有一丝激动!
“钢儿,这很好,这一切都是的机缘所致,现在看来,我们帝么派要担当挑大梁重任的,是非你莫属了!钢儿,我们武陵灵异界有救了,我昨晚占了一卜,也看了看星象,武陵灵异界虽然有灾难,但不是灭顶之灾,我也在想,应该有异人现界,想不到是现在钢儿你的身上!”五师叔此时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踱着步说道。
钢叫子刚开始讲述时,五师叔便让他从跪着地上坐到了座位上,此时,他见五师叔下位在房间里踱步,他便也站了起来!
“钢儿,你坐下,听我说,这次你来回寻我回丁丁洞府,要是三师兄不与你打赌的话,大师兄是决不会同意你来寻找我的!”五师叔覃十宝又说道。
钢叫子听了五师叔的话想说点什么,嘴唇动了动,但被五师叔拦住了,五师叔继续说道:“钢儿,我感觉我们帝么派要发生变故,也许有的事情你三师叔和你的大师兄则木子碍于某种原因还没有给你说,但我得告诉你,你的师傅他已经答应酒天童子做武陵灵异界总盟的副总坛主了,我也是为这事才愤然出走的!”
“什么?五师叔,我师傅他已经答应做那副总坛主?”钢叫子先前的叙述让五师叔覃十宝时时惊诧,这次该轮着钢叫子惊诧,而且还是十分地震惊,这让钢叫子想不到,师傅杨丁丁竟然是一个权力欲那么强的人,竟连那种汉奸似的副总坛主也要去做!
“钢儿,你虽然在丁丁洞府已经生活了上十年,但你对你的师傳并不了解,我们的师傅也就是你师爷爷去逝时,并不想将帝么派的坛主之位传给你师傳,但你师傅仍利用他大师兄的身位乘此机会捏造了一个你爷爷的临终遗言,而当上了帝么派的坛主!”五师叔覃十宝又说道。
钢叫子真的是十分想不到,既震惊又惊愕,对五师叔的话半天回不过劲来,没有想到——
“五师叔,我问句不该我知道或不该问的话,师傅继总坛主位该不会有弑师之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