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莞说道:“你又在说谎话了。你说,是我好看还是阿剖好看?还有那个司令千金好看?”
林国余一愣,说道:“菀儿,你这话什么意思?怎么把阿剖和马媛都给扯出来了?”
紫菀说道:“我看阿剖可是十分的喜欢你呢,还有马媛,看你的眼神也不对。”话气中明显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林国余忽然醒悟道,原来紫菀竟然是一直在吃醋,他笑着拧了一把紫菀的鼻子,说道:“菀儿,你太多心了。你看阿剖叽叽喳喳的,完全是拿我当个哥哥来看;而马媛呢,她父亲是军官,自己又是大学生,哪里会看的上我?我这么一个傻小子,能有你喜欢,都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呢。”
紫菀一撅嘴道:“呸,你脸皮可真够厚的,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了。我只不过是看你前些日子对我比较关心,有些感激而矣。”
林国余说道:“啊,原来是这样子啊,我竟然还自做多情了。唉,算了,我看阿剖妹妹也蛮可爱的,我去找他了。”把紫菀的手放到一边,站起身来。
紫菀连忙一把又将他拉坐下,在他的胳膊上重重的一拧,痛的林国余尖叫一声,紫菀得意的说道:“你要是敢对找别人,我就把你全身的肉都拧下来,烧给胡里胡涂吃,反正我还欠胡里胡涂一顿饭了。”
二人又在溪边嘻耍了一会,才回到洞中。由旱魃再传林国余阳符经。背了足足有小半夜,旱林国余才总算是将这阳符经背全了,旱魃又提问了他数次,虽然背的还不算牢固,可是多用一些也就无碍了,旱魃点了点头:“现在我再教你怎么样练习阳符经。首先我告诉你,阳符经共有九重,在前八重中,阳符经都是以纯阳系而存在的,只有突破了第九重,阳极而生阴,阳符经才会突破阴阳之限。”
林国余道:“突破阴阳之限……那是怎么一个概念?”
旱魃道:“太极分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而阴阳,本只是太极的两个面。人生前为阳气,人死后为阴气,可是这阴阳二气又从何而来,又为何因一线生死而分阴阳?其实,阴阳二气本来便为一体的,世间万物都有生有灭,而独此二气不生不灭,不垢不洁,不增不减,空而不空,不空而空。若是阳符经练到第九重,便将这阴阳二气合而为一了,阴阳合一之后,阳符经的威力之强大,甚至我都不敢想象。”
林国余道:“那不就就了传说中的神仙了。比起你来如何?”
旱魃说道:“我也同你说过,先前刘基只练到五六重,便已经敌住我和赑屃了,你说我能否敌的住九重阳符经的威力?不过,我只是说阳符经练到第九重确有这种威力,但是这需要个人的天份了。你若是能练到第三重,在当今世界上便无敌手了,也足够救赑屃出来。”
旱魃将阳符经的修炼法门又对林国余讲了一遍,然后让林国余依法运气。
林国余抱势而守,心中放下一切思维,只念着阳符经中“养气篇”的那数百字,不多时,只感觉丹田之下一股热气缓缓而起,心下一愣;却听旱魃说道:“那正是阳符真气,不要动。”林国余不敢乱动,心中仍是反复的念着那数百字,缓缓的,只感觉好真气越来越多,由滴集成片,复而又形成绢绢细流,自丹田而起,尚着诸脉游走。
突然间,那股细流在膻中之处遇到了阻隔,仿佛是一道阴寒之气在膻中穴形成了一道墙壁一般,挡住了阳符真气的行动路线,而丹田向上的阳符真气却又是越来越多,源源不断的向上冲来,而那道寒气亦是越来越厉害,两者就在林国余胸前的膻中穴上摆开了战场,争斗撕杀。林国余只感觉胸口越来越闷,仿佛有块千斤大石般的压住,丝毫喘不过气来。
旱魃初时只看林国余脸色红润,知道他已经学会了养气,可是不多时却又见他脸上血管突起,现出猪肝之色,又见他额头大汗淋淋,似乎在承受着无尽的痛苦,旱魃虽然没有练习过阳符经,可是却也知道,练习阳符绝对不会如此的痛苦,她连忙将手搭在了林国余的脉上。
紫莺在旁边也一直没有睡着,只看林国余和旱魃的样子,知道林国余遇到了什么大难关,也连忙赶到二人身边,满是焦急,却又不敢出声。
旱魃已经感觉出了异常,连忙坐在林国余身后,伸手拍在了他的大椎穴上,由大椎穴缓缓注入一道真气,合着阳符经的力道,来压制那股纯阴之气。
那股阴气自然正是林国余体内的山魈胎气,那胎气在林国余体内占据已久,虽然还未到喧宾夺主之时,可是却在与金蚕之斗后变的更加的精纯。而林国余阳符初炼,而旱魃体内的真气亦不完全是纯阳之气,因此这二气合斗山魃纯阴气,竟然仍是十分的吃力。
紫菀在一旁是干着急,没有办法。正在这时,却突然感觉头发晕,四肢无力,暗叫道:“不好。有人放毒了。”连忙伸手捂住了鼻口,又抬起一支脚来,踢在了胡里胡涂的身上。
胡里胡涂一个机灵站起身来,大叫道“寥兄弟,你们又在玩什么,也不叫我?”可是一句话刚刚出口,也感觉到了身体乏力,竟然酸软的倒了下去,口中还在叫道:“咱们他妈的,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你这么没用?”是胡里对胡涂说,而胡涂又对胡里说的。
紫菀此时慌了手脚,旱魃和林国余在一起动功,而胡里胡涂和自己又都中了毒,此时若是敌人再冲进来,怎么还能逃的掉?而敌人虽然还未现身,但却可以肯定的是现在就在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