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鹦鹉叫道:“这位大哥放心,包在小鸟身上。”绿鹦鹉一直飞到放绿十字架的位置,对着那个凹槽大叫两声:“亚父山河,永永崽坐,永永阔阔扶崽坐!”就听下面传来咚咚的一连串的响声,紧接着又是砰砰的几声枪响,这次枪却不是冲上放的。
紫菀看胡里胡涂抱着折了的胳膊,痛的呀呀直叫,也极不忍心:“余哥,我们还是先到天王殿外找个地方吧,让那些忍者先和下面的石俑好好的玩一玩,胡里的伤势看来不轻。”林国余点了点头:“好,我们先出去再说。”抱着旱魃从屋顶跳下,走出大殿。紫菀和三只没有受伤的山魈架着胡里胡涂,紧跟着林国余,一直走过那座狮子已经跑的一只都不剩的石桥,在对面坐了下来。林国余和旱魈面对面的坐下,伸掌抵住她的腹部,先将那枚子弹取了出来,又以阳符力引通她被隔滞的法力,紫菀也忙着照顾胡里和受伤的山魈,把蛛丝一头绕在能里骨折的胳膊上,另一端绕在了山魈的尾巴上。
阳符经本和旱魃出于同脉,而山蛛丝又是天然疗伤圣药,不多时,林国余已经将旱魃的法力引通,而胡里也疼痛大大降低,呻呤声止住。而山魈断了半断的尾巴是不可能再长出来了,但是它的伤口也很快的结了痂。
所幸的是再没有人来打绕,天王殿那里开始还断断续续的传来几声枪响,后来便恢复了平静。林国余和紫菀给旱魃和胡里治伤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直到旱魃行动已经完全的恢复,胡里的折的臂骨也完全的长好,只是尚不知道是否可以临阵对敌。紫菀已经从河里抓了四五次鱼,给大伙分着生吃。
看着旱魃对于面前鱼一口都不动,紫菀问道:“大石头,你怎么不吃一口?”
旱魃道:“你们吃吧。我就算几年不吃不喝,也没事的。”
紫菀道:“那你也要吃一些啊。反正这里别的没有,鱼还多的很。”
旱魃仍是摇头,她伸手指了指绿鹦鹉:“小鸟,你过来。”
绿鹦鹉极其听话的飞落到了旱魃的肩头上,亲昵的在旱魃的耳朵后面蹭了蹭:“美丽、温柔、娴淑的大姐啊,你叫小鸟什么事儿?”
旱魃低着头道:“我是想问你,你先前提过的那个刘基,那个牛鼻子老道,后来,你们天王怎么处置他了?天国亡了,他有没有被清军杀死?”
“啊聪明的大姐,自从他把我这可可怜的小鸟关在了这个破地方,我就一直也没有再见过他,怎么可能知道他的情况呢。不过他的心眼那么坏,一定是早就老掉啦。”绿鹦鹉恶狠狠的说道。
“那,在南京太祖功德碑下,押着的赑屃,刘基有没有提到?他有没有说过什么关于他的话?”旱魃有一丝失望,却仍问绿鹦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