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瞎子道:“我听说童子尿一向最能驱邪,不如找个童子,在水中撒尿怎么样呢?”
林国余摇了摇头:“这办法我也想过,可是尿液有异味,到时候反倒会要这五仙散人起了疑心,那就更难对付了。”
程瞎子想了一想:“若是即要不洁,又要没有太大的异味,这就难了。有些东西虽然没有味,可是颜色却很明显可以看出来,这可怎么办?”
两人正在房中想主意,就听方洪瑛在厨房中说道:“怎么烧个水要这么麻烦?快些,有赏钱。”小二连连应声。
林国余急道:“是啊,我最愁的便是这些說閱讀,盡在。即要无色,又要无味,至少要味道不大,不易察觉才行啊。”
程瞎子也急的直搓手,忽然脑子中想到了一物:“孩子,我倒是想起了一种东西,我家后院有一匹马,正在待产,按日子算还要有六七天才行,我想那包住马胎的羊水,如果混在水中,可还使得?”
林国余大叫道:“程爷爷,太好了。羊水本就是天下最不洁之物,如果混在水中,金蚕绝对不会出来,而保证五仙散人也绝对看不出来。”
其实羊水作为哺动物在出生前的孕育胎儿的神奇之水,按常理来算,本不应算做不洁,但是在中国古代,与女人私处、怀孕有关的东西,却大多算入不洁之物中,比如女人的经血、羊水、甚至于女人的内裤,都被当作避邪之物。甚至于有条件的男子,就连女人怀孕之后,都要与其保持距离,于中“戒指”在中国汉代出现了,“以戒染指”,这本身却于生命的传承的伟大相矛盾。
林国余又道:“只是可怜了那匹母马和他腹内的小马,都还没有见过天日。”
程瞎子道:“你小小年纪怎么也会有这妇人之仁?为了救菀儿姑娘,就算杀几匹马又有什么问题?更何况我们只是把小马取出,只差六七天便足月,相信此时细心照料也能存活了。”
程瞎子也先到了厨房,让小二把烧开的水全都装在一个大盆里,抬到了后院,又对小二说道:“你再回去给他们烧一锅开水,他们如果问起,便只说后院有一匹马突然临盆难产,开水已经拿去给马接生了。”
小二点头答应。